<>唐妃儿见唐懿贝脸色依旧淡然,仿佛不在意她说的这些,心中真的有些摸不准了。
难道唐懿贝真的不介意自己和战祺的事儿?
她干咳道:“我怎么会吃醋呢,我知道祺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一年都不曾关心过你,也没碰过你这个正妻,说明你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有什么醋可吃的呢?”
唐懿贝笑,“对啊,你就算是要吃醋,也要吃苏堂堂的醋才是,我听说他上个月和苏堂堂进了一家酒店,一整夜了才出来,这绯闻可占据头条不少时日呢,不知你看到了没有。”
精致的妆容,此刻也遮不住唐妃儿脸上的囧乱和愤怒。
她呵呵笑了,“苏堂堂不过是祺逢场作戏的对象罢了,我有什么可在意的呢?真正能留在祺身边的女人,一直都是我,不是吗?”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能留在战祺那个风流男人的身边这么久,到底是你对他的真情打动了他,还是你某项功夫比别人强?”唐懿贝这话说的很正经,一点也不似侮辱。
可唐妃儿偏偏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的厉害。
“小贝,你这么说话可不对了,我和祺是真心相爱的,如果他真的只是留情却不重情的男人,我又怎么能在他身边这么久呢?”
说完,唐妃儿看了一眼唐懿贝身上简单的打扮,故作叹息,“小贝,你是唐家的大小姐,又是祺的妻子,出门怎么不好好打扮一下呢?你这样走出去,可是会丢了我们唐家的脸,丢了祺的脸的。”
“你说得对,我正打算和你请教一下该怎么穿才能勾得男人离不开我的温香软玉呢。”
“……唐懿贝,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别以为你出言嘲讽,你就能占据上风了,我告诉你,一个女人,靠的不是自己这张嘴,而是她身边的男人。你连一个依靠的男人都没有,你有什么可嚣张的?”
唐懿贝握紧拳头,眼前浮现了北宸爵那张绝世俊颜,“谁说我没有男人可依靠的?”
唐妃儿冷笑。
“你说的是祺吗?虽然你们是夫妻,但你们的关系究竟如何,不用我说了吧,你以为他会让你依靠?”
脸色发白,唐懿贝有点晕乎乎的。
她之前抽了血,虽然喝了人参汤,但这会儿被唐妃儿一气,还是觉得胸口一阵阵的闷痛。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不等她说话,身后就响起一道淡漠而又邪肆的嗓音:“如果她想依靠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唐妃儿的美眸瞪大,“祺?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况且你不是来等我的么,怎么,看到我不高兴?我的小宝贝儿。”战祺大步走过来,伸出手,肆意的将唐妃儿的腰肢揽入自己手中。
“人家可是等了你好久呢,怎么会看到你不高兴呢?人家只是有点吃惊而已。”唐妃儿担心战祺被唐懿贝吸引,从战祺搂着她腰肢时,她便开始使出浑身解数,也顾不得此时是在青天白日,不断地用自己那傲然挺立的地方去蹭战祺的手臂。
这般勾引,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住。
唐懿贝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厌恶。
在唐家的时候,她也时常看到唐妃儿的母亲文婧用同样的手段勾引唐易博。
“有其母必有其女。”唐懿贝厌恶的看了眼面前的男女,绕开他们准备进去。
神色变换了些许,战祺蹙起眉,揽着唐妃儿的手越发的用力。
“祺,你怎么了,轻点儿啊,好疼的。”
“想进去坐坐吗?”
唐妃儿闻言,眼中露出喜悦之色来,“真的可以进去吗?”
唐易博放下话,不准她进澜庭别墅,就连战家那边也给战祺下了通牒,在外面乱来可以,但是不能带女人进澜庭。
“当然。”战祺故意带着唐妃儿进去。
唐懿贝有点渴,刚刚喝了千年人参,身体有点不适应,血液都滚烫的厉害。
她刚倒了水,就看到战祺搂着唐妃儿亲密的进来。
眯起美眸,她冷冷提醒,“战祺,你别忘了你我之间的协议。”
“不会忘。不过妃儿是你的姐姐,也是唐家的人,进来坐坐没什么吧。”
唐懿贝握着拳头。
“你无耻,她若真的只是我的姐姐,我自然不会拒绝她进来,可她还是你的情妇!”
“小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啊,虽然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你这般说话侮辱我,真的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吗?”
“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唐懿贝喝完水,走过来,气势凌冽而又骇然,“唐妃儿,我警告你,以后别再以我姐姐自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语罢,唐懿贝转身就上楼了,客厅里回荡着她清冽冷傲的声音。
“战祺,你若食言,我立即搬走!”
“祺,你看看她嘛,这是什么态度,还当不当我是姐姐了,呜呜……祺,你可千万要好好教训教训她才行。”
战祺的脸色很难看,黑沉的厉害。
“你本来就不是唐家的人,也不是她的姐姐。”
“可是……祺,你难道要帮着她说话吗?你当初明明不喜……”
“我实话实说,好了,我带你去买项链。”
战祺的心情有点烦躁,耳中总是回荡着唐懿贝刚刚说的那番话,还有她那骄傲冷淡的神色。
他战祺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忽视过。
走到哪里,他都是女人眼中想要贴上来的钻石王老五,可这个唐懿贝……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颗白菜,鄙夷的很。
越想,心里越不爽。
战祺捏着唐妃儿的下巴,狠狠亲吻下去。
唐妃儿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怒气和怨气,他亲的自己好痛,这不像是亲,而是咬,是发泄。
他在生气。
唐妃儿不敢在这时发出任何痛楚的低喃和呻吟,她只能死死忍着那种嘴唇被咬破的疼痛,死死的忍着心里刺骨的难受和悲哀。
或许唐懿贝说得对,她只是战祺的情妇!
不,她要改变这一切,她一定要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