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在地上的绿毛,蔡文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害怕之色,有楚风在自己身边呢,这家伙就是想要伤害自己,估计他也没那个能力。
“看到我干什么,是不是感觉我这个人很神秘。”看蔡文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楚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双颊,他还以为自己脸上有灰呢。
“确实,虽然我知道你跟张德水的关系很好,但我没想到你的身份如此的神秘,金老先生,当初愿意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就很纳闷,只是咱们的关系很普通,所以我没有多问。”
蔡文静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的确对楚风的身份感到好奇,之前她以为楚风跟张德水是一样是一个国安局的人,可现在她觉得自己错了,楚风的身份绝对在张德水之上,而且还要高出很多,能让金老先生收他为徒弟,楚风背后肯定有恐怖的大人物。
“其实我的身份没你想的那么神秘,只不过我执行的任务会危险一些,还有,我跟张德水算是同事。”楚风说这些也不知道能不能让蔡文静听得懂,他不想让蔡文静知道的太多,这样对她以后不好。
“对了,今天川味居出事儿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蔡姨,她没过来吗。”楚风忽然想到今天在川味居并没有看到蔡姨,好像蔡姨根本不知道川味居的事情。
“她很早的时候就出去了,当时二叔应该没有告诉她,要不然以蔡姨的性子肯定会快马加鞭往回赶。”刚开始蔡文静也很纳闷蔡姨为什么没到场,在楚风上二楼了之后,蔡文静专门问了二叔。
当时二叔给蔡文静的解释是,蔡姨在一大早就出去了,二叔想着她可能有紧急的事情要办,所以也没有通知她,不过这时候蔡姨应该通过新闻看到了,可她并没有打电话给蔡文静,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电话给二叔。
听了蔡文静说的话,楚风的眼中精芒一闪,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蔡姨手上的半个纹身,之所以称为半个纹身,那是因为他当时只看到了一半,但他一直搞不明白那半个纹身的另外一半是什么形状。
“楚风,快过来。”就当楚风想要在问些什么的时候,大师兄忽然从外面叫了楚风一声,于是楚风带着蔡文静出了后院,大师兄跟三师兄两个人正站在院外面等着他们俩。
“大师兄,情况都搞清楚了吗。”看大师兄面带轻松之色,楚风心里已经猜到了,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
“已经搞清楚了,让老三跟师傅留在枫林晚,咱们两个出去,老二在医院里面有人看着,不会有什么事儿。”
大师兄之所以把三师兄叫回来,是因为怕有人对师傅不利,所以他把老三从医院叫了,回来让老三跟师傅待在枫林馆,蔡文静也待在这里,他跟楚风两个人去抓人。
“楚风,小心点儿。”准备好后,楚风准备跟大师兄出发,蔡文静小声的对他说了一句,听到蔡文静说的话,楚风点了点头,然后跟大师兄趁着夜色消失在了枫林馆。
离开了枫林馆,杨云跟着大师兄坐着一辆车前往开原西区,由于枫林馆的位置比较偏,距离西区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大师兄跟楚风两个人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开车的是大师兄的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车子并没有把楚风和大师兄送到西区大道303-1,而是把他们两个送到了西区大道的入口,从这里往前走,500米再往右转就到303-1了。
两人下了车之后,楚风和大师兄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俩人说的都是一些无聊的话题,两人聊天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毕竟没有两个人走路不说话的。
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俩人走到了500米的位置,然后往右转,转了之后,两人走路的步伐快了很多,因为绿毛口中所说的民房就在前面200多米的位置。
“那两个人住在民房的一个房间里面,他们住在民房的最东边,开原这边有个规矩,一套房子最东边的房间是要打两个窗户的,一个在正常的窗户位置,而另外一个则是打在了后面,咱们今天要从后面破窗而入。”
根据之前得到的情报,大师兄已经知道了那两个使用诸葛连弩杀人的凶手藏在哪,这两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面,如果楚风没猜错的话,两人应该是睡在一张床上。
“大师兄,这次让我来吧,我不会要他们两个的性命,我会用一些手段让他们两个暂时丧失战斗力。”楚风想要单独进去,准确的来说,他想进去之后率先把这两个歹徒给制服了。
“还是咱们俩一起吧,谁知道这两个家伙有没有发现咱们的行踪,我跟你一块儿进去也有个照应,你要是出了事儿,我可没办法向师傅交代。”大师兄坚持跟楚风一起进去,主要是他怕楚风一个人进去有什么闪失,从师傅的语气中他可以听得出来,师傅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师弟,虽然这位小师弟入门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几天时间,但他的天赋的确比他们三个还要高。
随后,俩人一块儿走到了那间民房的后面,在距离地面有两米多高的位置,有一个窗户,这个窗户并没有正常的窗户那么大,但绝对够一个人跳进去了,而窗户有两页,正好可以让大师兄和楚风同时跳进去。
砰!楚风和大师兄做好准备后,俩人一块儿跳窗户进了房间,再跳进房间的第一瞬间,楚风眼疾手快,直接甩出了两把手术刀,两把刀直接钉在了不远处的床上。
啊!就在手术刀刚钉在床上,楚风和大师兄两个人忽然听到了一声惨叫,落地稳定身形的两人赶紧往前跑去,大师兄这是从口袋里面拿出了强光手电筒,然后把强烈的灯光照在了床上。
只见两个染着黄色头发的人躺在床上,其中一人的嘴里一直在哼哼,他的脸色很苍白,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