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笑道:“不能,只能帮你争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然后去做能带给你更加多东西的那一件事,不过,你准备好了吗?”
“你准备好了吗?”邵鹤龄也是在想这个问题,完全没用准备好,大帝此时不是应该在国内休养生息吗?怎么会注意到这里,丰州只是一个州啊,比之其他地方完全没有可比性,为什么会盯着这里,若是再给自己十年,不,五年,那就一定可期啊!
徐远站起身看着他道:“朝廷的耐心是有限的,如今邵大人既然也是朝廷的人,也该为陛下分忧了!”
邵鹤龄差点没骂出来,冷眼看了一下徐远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呵呵!”
徐远笑了笑,然后坐下道:“忘记告诉你了,董安军董刺史已经将他的儿子送到京城去了,嗯,别这么看着我,是他大儿子!”
邵鹤龄面色一变,站起身猛的走了出去,徐远站在他身后笑道:“邵大人慢走!不送了!”
邵鹤龄怒气冲冲的来到刺史府,看到董安军第一句话便是,“你敢卖主求荣?”
董安军双眸一冷,看着他也不说话,邵鹤龄却是直接道:“别忘了,你的命是我们邵家的!”
“你来,所为何事?”董安军冷冷的说道。
邵鹤龄冷笑一声道:“难道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吗?”
董安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邵鹤龄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还在为朝廷的事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却好,已经把孩子送到长安城去了,真是好算计啊!”
董安军一愣,“你是说董虎现在在长安城?”
“哈哈,你装什么装,谁不知道呢?哦不,应该这么说,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邵鹤龄冷冷的盯着他看。
董安军深吸一口气道:“你被人误导了,董虎是被人给偷偷带出城的,我也不知道,若不是你说,我还在找呢?”
“在这丰州想要带出去一个你我的人,没有那么简单吧!”邵鹤龄沉声质问道。
董安军缓缓说道:“城内看来也不安全了!”
邵鹤龄再次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董安军说道:“看来,你我都低估了那鸿胪寺少卿的实力,他绝非我们看到的那样!”
邵鹤龄没有再追问,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今天,吴威单于来找我了,想要我们帮他开城门!”
董安军微微一皱眉,“他怎么会来?”
“你把人都给赶走了,他那边也有些坐不住了,怕后面想进来更加麻烦,所以就来看看我的态度怎么样!”邵鹤龄看向董安军道:“后来我又赶紧去问了那位邵家的结局是什么,他说,全部去种地,呵呵,真是有意思!”
“匈奴那边承诺不变?”董安军继续问道。
邵鹤龄点了点头,紧紧盯着董安军道:“如今,我们已经站在刀口上了!”
董安军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想怎么做!”
“邵家绝对不会去种田!”邵鹤龄沉声道。
董安军道:“我懂了!”
邵鹤龄转身离开。
第二日一批快马冲出丰州,往大草原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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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快半年的行程,铁牛一行人总算是来到了京城,当看到长安城那魁梧的城墙和平整的水泥路后纷纷都感觉到极大的震惊。
钱钊眯了眯眼,有些恍惚也有些回忆,但是片刻后又摇了摇头,只是大声说道:“走,进城!”
谁知刚到城门口就被拦下了因为带的东西实在是太古怪了,古怪的让人一看便知道这玩意有些问题。
守城门的将军走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头,便问道:“此物有何用处?”
铁牛笑呵呵的想要解释,钱钊先一步说道:“乃是一些机械,嗯,类似于门栓之类,因为我是铁匠!”说罢伸出双手。
那将军看着钱钊双手满是烫伤的伤疤,点了点头道:“进城找谁?”
“鸿胪寺少卿徐远!”钱钊又道。
那将军看了看钱钊,挥了挥手道:“进去吧,不过你们怕是白来一趟,徐大人好像离京了,已经快半年没见到他人了!”
钱钊拱了拱手苦笑道:“那也只能先进去看看情况了,多谢将军!”
说完轰隆隆的进城,众人看到繁华的京城又是震惊了好大一会啊,纷纷唧唧咋咋的讨论起来,问了路,没有直接去徐府,而是去了流云阁,毕竟流云阁的名声比较大,找也比较方面,去了流云阁才知道骆小依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问清了去徐府的路,众人又转道走了过去。
来到徐远,铁牛上前敲了敲门,片刻后门打开,一老翁奇怪的看着这么一行人,知道他们必然是走了很久的路,的那个下问道:“不知诸位有何贵干?主人不在家,不方面见客!”
铁牛笑呵呵的说道:“我是来找徐远的,嘿嘿,你去和弟妹说一下江南故人前来,弟妹会见我的!”
那老翁又看了看这么一行人,注意到其中还有妇人和孩子,顿时点了点头道:“还请客人稍候,我这边去通报!”
不消片刻,里面传来走路上已经焦急的询问声,“是几人,是不是有一个老者,还有一个二岁孩童?”
“是的呢,听他说还是主人的哥哥!”
“哈哈,那就一定是他们,没错了!”一声娇笑,大门打开,骆小依微微施礼道:“哥哥嫂子,快快请进!”
铁牛顿时连连摆手,“哎呦,快快起来,你这大着肚子,可不能这么做!”
铁牛媳妇赶紧上前一步搀扶着骆小依笑道:“妹妹啊,你这肚子好大怕是快要生了吧!”
骆小依顿时笑道:“姐姐莫要取笑我,这还早呢,还有三个月!”
铁牛媳妇顿时道:“那现在睡觉可难受了,唉,咱们女人啊,真是辛苦,不过你也别怕,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骆小依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招呼他们把东西,然后安排房屋,等到空下来了,铁牛这才问道,“哎,我那兄弟什么时候回来啊?”
骆小依神色一暗道:“不知道!”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更加多的却是担忧。
铁牛媳妇瞪了一眼铁牛,立刻用别的话题拉回了骆小依的思绪,几人顿时又笑了起来,当骆小依看到铁牛的儿子已经会说话时,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只觉得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又想到自己孩子未来也会这样,也是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