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坐在屋顶看着外面渐渐恢复生气的行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这代表着董安军对于这个城池的彻底掌控,现在怕是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了。同时....唉...怕是也到了匈奴要进城的时间了吧!
中午偷偷的去见了一下文姜武,这几天可把他给憋的不行,徐远也不敢去找胡岩松,现在胡岩松那边怕是已经严密监视住了,去了危险更大,而找别的商行,关系不到,人家也未必肯担这个风险,一时间对于文姜武的去留徐远异常头疼。
文姜武看到徐远过来很开心,“远哥,你可总算是出现了,这两天我快憋死了我!”
徐远苦笑道:“我也不轻松,现在我想把你给送出城去!”
文姜武诧异道:“送我?为什么啊!”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只知道危险正在逼近,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你身份,但是假如知道了,你会对这场战争起到很多影响,不管...不管朝廷大军能不能胜利,最起码,你不能成为那个对战局有不利影响的人,不然,就算你后面活着,只怕是一辈子也难以出头了!”徐远正色道。
文姜武愣了愣,忽地苦笑道:“没想到,我这次竟然还有这样的分量!”
徐远拍了拍他肩膀道:“出去,然后立刻回到京城,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好当你的潇洒王爷!”
“那你呢?”文姜武问道。
徐远叹了口气道:“遇到你爹,我也没办法啊,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只能为骆小依求得一丝生机了!”
文姜武尴尬的笑了笑道:“放心,我要是能活着回去,一定会保护好大嫂的!”
徐远忽然感觉自己头上怕是有些绿,顿时连连摆手道:“停,不需要你保护她,她当一辈子的平凡人就好!”
文姜武哪晓得徐远突然间起的心思,摇了摇头道:“远哥,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窝囊了一辈子,现在我不想逃,这一次我逃了,以后我会逃一辈子的!”
徐远看了看他道:“卧槽,你没病吧,老大,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远哥,你曾经说过,有些人死了,但是他还活着,有些人活着,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不想在当一个死人,再说,如今乃是我大康子民将要经受战火,身为皇室子弟,又怎么能抛弃子民而先走一步呢?我走了,又岂能对得起先皇,对得起先烈?”
徐远仿佛第一次认识文姜武一般,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道:“你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我也知道你肯定已经开始安排一些事情了,请让我也参与吧,就算是死,也让我死的有价值一些!”
徐远沉默了一下,忽然间想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一直活的都很小心,都很压抑,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给开导了一番,顿时笑道:“好,咱们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既然这狗日的匈奴人敢进我大康城池,那么我们就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这群匈奴人杀的片甲不留!”
文姜武顿时哈哈笑了起来,“痛快!”
徐远便把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和将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现在需要你做的事情不多,但是,也许后面我会利用你王爷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到时你随机应变,也许能够拯救一些人!”
文姜武顿时连连点头道:“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很快...“徐远双目有那么一瞬间不对焦,缓缓的说道。
离开了文姜武藏身的地方,刚出去就被一个灰衣人拦住,他不说话,徐远便道:“看住他,保护好他!”
灰衣人皱眉道:“你刚刚是骗他的?”
徐远缓缓说道:“假如发生死人的情况,那么又何必再多一人呢?”
灰衣人沉默,随即长长躬身不起。
徐远笑了笑,转身离去。
又过两日,大康426年六月十二号,丰州刺史董安军未做抵抗,率先打门城门迎接匈奴士兵进去,而匈奴在时隔五十多年后,再次对大康发动攻击,只不过这一次,没有鲜血,只有耻辱。
也是在这一天,徐远看着进城的大军微微眯了眯眼,和他一样观察大军入城的苍狼队员有二十人,当看到有穿着盔甲的将军入城以后,徐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手上做出一个手势,顿时苍狼队员相互传递下去,当这群将军般模样的人走过去以后,徐远退后一步,然后拿起手中的酒坛,点燃了酒坛上的引信直接扔了出去,谁知还未砸到人群中就被一人一刀砍碎,满天的泥土落下。
徐远缓缓说道:“假如发生死人的情况,那么又何必再多一人呢?”
灰衣人沉默,随即长长躬身不起。
徐远笑了笑,转身离去。
又过两日,大康426年六月十二号,丰州刺史董安军未做抵抗,率先打门城门迎接匈奴士兵进去,而匈奴在时隔五十多年后,再次对大康发动攻击,只不过这一次,没有鲜血,只有耻辱。
也是在这一天,徐远看着进城的大军微微眯了眯眼,和他一样观察大军入城的苍狼队员有二十人,当看到有穿着盔甲的将军入城以后,徐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手上做出一个手势,顿时苍狼队员相互传递下去,当这群将军般模样的人走过去以后,徐远退后一步,然后拿起手中的酒坛,点燃了酒坛上的引信直接扔了出去,谁知还未砸到人群中就被一人一刀砍碎,满天的泥土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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