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水泥大道早已经修出了长安城,开始向四周辐射,尤其是去往学院的那条路更是修的漂亮,只见两边栽满了梧桐树,而在梧桐树间,便是一些有书香特色的小牌楼,上面写着一些有趣的话,一看便是出自学院人之手。
稍微欣赏了一下,徐远便赶紧去往皇宫述职。
这次出来,事情干的可不漂亮,最起码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心中也是忐忑无比。
就在进城的一瞬间,灰衣人已经消失不见,文姜武打了一个哈哈道:“这个,这个,皇宫救你一个人去吧,我就不去了哈!告辞,告辞!”
徐远一把抓住他道:“呵呵,想跑?没门,赶紧的,有你在,我最起码还不会那么惨,最起码还把你给全身全尾的带回来了,不然,你让我上那去找挡箭牌去?”
文姜武顿时哭丧着脸道:“挡箭牌?你是想把我给毒走吗?”
徐远冷笑道:”呵呵,我还没说你你我乃是被人逼婚逃走的呢!?“
“啊!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文姜武痛苦的说道。
徐远懒得再理他,看了看家的方向,顿时往皇宫那边走去,等走的近了反而不那么害怕了,这次陛下不太可能会让自己狗带,更多的怕是没法当鸿胪寺少卿这个职位了,当然,也有可能会被打板子....算了,只要没官做便可。
心里纠结着,人已经来到了养心殿门口,有小黄门立刻往里面通传,然后便看到柳青走了出来。
徐远对柳青笑了笑,柳青板着脸也没有说话,只是往里一指道:“陛下等着你们呢!”
徐远看柳青的面色就知道这次要玩玩,文姜武更是不堪,早已经吓的腿肚子软了,徐远拉了他一下,两人走了进去。
每次见到大帝都是在伏案工作,而这一次则是在上面喝着茶,当看到徐远两人进来后,讥笑道:“玩的可好?”
徐远顿时跪在地上道:“微臣办事不利,还请陛下恕罪!”
文姜武也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儿臣冒然外出,不曾告知父皇,是为不衷,把自己身陷险地,是为不孝,还请父皇责罚!”
大帝怒哼一声道:“呵呵,当真以为朕不敢打你们吗?来人啊,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喏!”有侍卫走了进来,两人直接被拖了出去,这下两人却是一句话都没有,乖乖的认罚。
监督行刑的是柳青,一边被打,徐远一边问道:“哎呦呦,轻点,轻点,那个,那个,陛下对于我这次去办事是看法是怎么样的啊,能不能说说啊!”
柳青没好气的说道:“自己去问陛下去!”
徐远顿时无言。
打的实在是疼,最后只剩下嚎叫了,等到打完,连带着一路疲乏,两人都被打晕过去,顿时有人前来搀扶进旁边的卧室。
而当徐远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赶紧匆匆忙忙的起身准备回家,屁股却异常疼,摸了摸上面有药粉,心中一动,系统已经开始修复身体,片刻后又跟没事人一般继续往外走,至于文姜武,这就是他家,在哪睡不是睡,而自己不行,必须得尽快回家看看,不然就要急死了。
侍卫们也没有拦截,这皇宫在晚上是禁止通行的,除非有陛下命令,不然一切行走生物都不给动,但是徐远这一路走来却是轻松,只是走到半路上被柳青给拦住了。
徐远顿时不好意思的笑道:“柳爷爷!”
柳青点了点头道:“一起走走!”
徐远哦了一声,然后柳青便道:“你的事情,陛下都知道了,这次办的很不错,其实啊,这一次陛下主要就是锻炼一下你而已,你在走的那一路上进献的本子,陛下可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完后再拿朱笔批,也不知道砍掉了多少人的脑袋,陛下还说,你已经洞悉了他的用心,但是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跑到了丰州,还把董安军的儿子给送回来了,所以那时候起,陛下便知道,这事儿麻烦大了,当下便和军神韩将军通气,说是要动一动边军!”
“啊?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陛下的阴谋?额,是计谋?”
柳青瞥了一眼徐远道:“不然你以为呢?靠你所说的什么‘保尔等性命便已是天大造化,一辈子务农总好过丟了脑袋’?”
徐远干笑。
柳青继续道:“从那时开始,陛下便开始运筹帷幄,开始计划吧匈奴也顺便解决掉,只是陛下原先还比较好奇的是为何匈奴一直没有攻到长安城来,谁知原来是你坏了陛下的好事,竟然把匈奴直接留在了丰州!”
“若是在长安街,啧啧,那可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柳青有些感慨的说道。
徐远似乎是有点明白这是为什么了,只是还不太敢确定。
柳青继续道:“呵呵,你这次再丰州城杀的人分量可不轻!”
“都有谁?”徐远也是蛮好奇的,只是不敢去打听,而且后来只想回家,在确定了战事结束后,马不停蹄的走,那有空再去打听啊!“
“匈奴可汗的弟弟,以及,他的大将军,可谓是断了双臂!陛下预言,这匈奴怕是有十年不敢再来和我们对抗,这不,匈奴使团早已经过了丰州了,据说,是要来和亲的!”柳青咳嗽了一下,说的似乎有些多了。
徐远点了点头,有些自得又有些哭笑着说道:“没想到,还炸死了这样的人!”
“陛下打你,有很多层意思,你自己体会便是,不过,这次你干的不错!”柳青拍了拍徐远的肩膀说道。
徐远有些自得的仰起头道:“那是!”
柳青接着又道:“恭喜你,你当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