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小哥走到了林坏所在病房的门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被林大壮三人给拦住了。
“你干什么?”林大壮一声吼,站起身冲过去,挡在了平头小哥的身前。
平头小哥抬起头,望着面前的林大壮,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来看一下林坏先生。”
林大壮微微一愣,而后问道:“你认识小坏?”
“是的。”平头小哥点头道。
“小坏现在正在休息,不能进去打扰他,你要么在外面等一下,要么就先回去,等到小坏醒了,我告诉他一声。”林大壮说道:“当然,你要留下你的名字跟联系方式。”
平头小哥想了一下,而后还是摇摇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来执行任务的,得完成了才能回去,要不然很惨的,还是让我见一见林坏先生吧。”
“不行。”林大壮站在门口,坚决不让平头小哥进去。
就在场面僵持住的时候,病房内传出来林坏的声音。
“大壮,让他进来吧。”
“小坏。”林大壮叫了一声,而后立即打开门冲进去。
赵轼跟小胖也起身,走进了病房内。
躺在病床上的林坏扫过林大壮等人,而后目光落在了走在最后的平头小哥身上。
平头小哥整个人很直,就像是一把枪,而且平头小哥的步伐非常的稳健,一看就是一个习武之人。
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眼神非常的锐利,整个人给人一种很干脆利落的感觉。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林坏一眼就知道,这个平头小哥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特种兵。
“林坏,依小衫他们已经回去,让我跟你说一声。”赵轼开口说道。
林坏微微点头,这是林大壮望着平头小哥说道:“小坏,就是他,要见你。”
“我知道了。”林坏坐起来,望着平头小哥,说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平头小哥笑道,笑容非常的灿烂。
“我叫邓少峰,是龙泣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员,很高兴见到你,林坏小电工。”平头小哥说道,不仅林坏心中震惊,赵轼等人也是被吓到了。
龙泣特种作战部队!
这可是江左省非常有名特种部队,能够排进整个唐国的特种部队前十。
今日,这龙泣特种兵竟然就这样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让赵轼等人有一种正在做梦的感觉。
林坏自然也听说过这一支特种兵,唐国几大军区之中,特种兵非常的稀少,而每培养一个特种兵,都要花费巨大的财力,至少得是上百万。
所以,特种兵非常的宝贵。
而特种兵的作战能力,也是超强的,他们做着那个常人根本难以想象的任务,行走在这个世界上一些非常危险的地方。
也就是因为龙泣特种部队的存在,才使得江左省能够有这样表面上的平静。
要不然,以江左省这种奇人异事非常多的地方,早就乱糟糟了。
“很高兴认识你。”林坏回道,心中最大的震动,倒不是这个平头小哥竟然知道他这么多的信息,最大的震惊是平头小哥竟然来自于龙泣特种作战部队。
龙泣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员,想要查到林坏的信息,那简直是太简单了。
“身体怎么样了?”邓少峰站在林坏的正对面,问道。
“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了。”林坏回道。
“那就好,我是很佩服强者的,就像你这样的。”邓少峰笑道:“动车上面杀人,带走一个女孩。五丰精密工业内杀人,而后更是放火烧成一片废墟,带着伤离开。我说的对不对?”
林坏虽然心中波澜起伏,但是脸色却是不变,说道:“对。”
林大壮冷声问道:“你在调查我们。”
“不是你们。”邓少峰摇摇头道:“我们只调查林坏先生。”
“你们调查林坏做什么?”赵轼眼睛微微眯起,冷冷说道:“五丰精密工业是r国人,他们正在组织一场阴谋,想要拿下十口集团,从而染指整个江左省,你知道吗?”
“我知道。”邓少峰点点头道:“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直说吧。”林坏开口,现在他完全处于被动的一方,只能等着对方出招了。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我们的老大希望你能够加入龙泣特种作战部队。”邓少峰拿出一张纸,是一张邀请函。
赵轼连忙接过去,递给了林坏。
林坏看了一眼那张邀请函,脸色微微一变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电工,没有资格加入你们的。”
“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而你自己的心里也应该很清楚,你做的那些事情,就是行走在灰色地带。”邓少峰望着林坏说道,脸上灿烂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林坏当然知道,无论是在动车上杀人,还是冲入五丰精密工业,放火烧大楼。
这些都是很边缘化的事情,如果现在林坏加入龙泣特种作战部队,那么这些都是小事,没有人会去追究。
而一旦林坏选择不加入龙泣特种作战部队,有人若是那这些做文章,那就会引起很严重的连锁反应。
这个身份,对林坏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我这并不是在逼你,反而是想要帮你,若是有这个身份,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先给我们一个答复就行,不必急着来报道,可以先处理完你的事情。”邓少峰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纸,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想好了,给我打个电话就好。”
邓少峰将纸放在了床上,而后脸上又挂上了灿烂的笑容。
“期待你的到来。”
邓少峰笑道,而后转身离去。
病房内安静了好几分钟,而后赵轼才伸手,将那一张纸拿给了林坏。
林坏接过看了一眼,而后就连同那一张邀请函,一同交给了赵轼。
“你帮我先保管着吧。”
赵轼伸手接了过去,仿佛接过来一座大山般,不堪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