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莹淡淡的笑着说:“你们姐妹俩伺候爷也有些时候了,虽说你们的待遇是一样的,但是爷对于你总是会多偏爱一些,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这几年爷的性情大变,只希望你能好好规劝,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从安好像明白为什么毅戈昨天晚上会说那样的话了,于是应和着昭莹说:“妾明白夫人的意思。”
昭莹点点头说:“行了,你身子重,回去歇着吧!”从安就回去了,从梦坐在从安的院子里说:“夫人找姐姐说了些什么事?”从安坐下说:“不过是些得罪爷的事,夫人昨天应该是说什么得罪爷了,然后让我规劝爷。”
从梦有些担忧的说:“姐姐可不能那么做,说实在的,我们与爷本就不像爷与夫人那样的情分,夫人得罪了爷,还是夫人,但是我们就未必了,就算姐姐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啊!”从安点点头说:“这点道理我能不懂吗?只不过夫人的命令不遵从也不好,我会看着办的,你自己也有着身孕,还是要好好照料自己,不用为我担心了。”从梦点点头就回去了。
从安倚在躺椅上,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很是伤神,加上嗜睡,不一会儿又睡着了。从明进来道:“二夫人。”从安醒了问:“什么事?”从明说:“请二夫人准备一下,爷特地为二夫人和三夫人请的大夫,就候在门外。”从安问:“大夫?好,请大夫稍后。”
从安躺在床上,丫头们放下帐幔,从安的手上搭了条手帕,从明请大夫进来为从安搭脉,大夫笑道:“夫人一切安好。”从安礼貌的答谢大夫。从明就带着大夫去了从梦的院子。从安很是奇怪,平日里也不是这位大夫,从安灵光一现,想到昨天晚上关于男女之事的争论,想来是专门来看孩子是男是女的吧!从安心中开始有些不安,如果大夫诊出是个女孩,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完了。
毅戈在绸庄等着大夫,从明带着大夫进来说:“爷,大夫来了。”毅戈笑着问:“我这两位夫人可都还好?”大夫笑着说:“恭喜许爷,二夫人怀的是个男胎,三夫人怀的是个女胎。,一子一女凑成个好字啊!”毅戈喜不自胜的问:“你确定二夫人怀的是个男胎?”“实在错不了啊!”毅戈点点头说:“从明,去给大夫赏钱,好好送大夫。”大夫谢过就下去了。
毅戈的口中不断的念到:“天不亡我啊!天不亡我!”从明上楼来,毅戈吩咐道:“从今天起,从安的用度改成和夫人一样的,告诉从安,我今晚去看她,晚饭就在她那里用了。”从明应了声是就去了。从明将毅戈的话转述给从安,从安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但是与夫人的用度一样实在让她惶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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