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莹抬头,自己依旧坐在正屋主位,却早已没有了当时的一切,记得成婚那夜,自己就坐在这里,那时候毅戈说会一生一世对她好,两人相敬如宾,一直以来也以为能这么一直岁月静好的过下去,可是如今的光景却让人寒碜,该将这一切归咎于谁的罪过?毅戈?卿之?从安?还是自己?遇见卿之的巧合,仿佛也是命中注定,也许这辈子就注定如此了却残生,碧儿和姝儿成为了唯一的寄托,今后一定要为她们找到一个能够疼爱她们的人,可是一辈子这么长,谁又能保证一辈子对她好呢?昭莹伏在案上,问着自己:是我错了吗?
然后昭莹惨淡的笑了一下说:“错?谁又会有真正的对错呢?有的只不过是宿命,万般皆是命!”昭莹将自己关在屋里几天没出门,丫头哭着去找从安说:“安夫人,请您去劝劝夫人吧!夫人已经几天没出屋了。”从安悲伤的说:“我无能为力,夫人有命,让我不要去见她,你们带着小姐们去吧!现在能唤起夫人的只有小姐了。”
丫头心中有些不平,但还是恭敬的退下了。从安坐在屋子中的主位说:“我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惹夫人不痛快罢了。”毅戈很快传来消息,也派人来接从安走了。从安到昭莹的屋前叩头说:“夫人保重,从安在此辞行了。”说完就上车走了。昭莹站在门口看着从安,突然心生羡慕之情,也许是因为她能生下儿子,她能一直陪伴在毅戈身边。
毅戈站在宅子门口接从安母子。从安下车,毅戈温柔的抱她下来,然后笑着说:“你好像瘦了些,有没有好好保养自己?”从安笑着说:“我一切都好。”毅戈高兴的抱着睿儿说:“睿儿,有没有想爹啊!”睿儿紧紧的抱着毅戈的脖子说:“好想爹。”毅戈更加高兴了。
毅戈牵着从安的手进屋,来到正屋,让人将从安的东西搬到正屋。从安有些恐慌,毅戈看出来了就说:“你是家里的女主人,应该住正屋,不用想别的。”从安淡淡的笑了笑说:“我明白爷的意思,说到底还是我的命好,有了爷,有了睿儿,好像有了一切。”此时屋内的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就都退下了,睿儿也被抱走了。
毅戈笑着说:“当然,我就是你的一切!”毅戈靠近从安,在耳边说:“好久没见,想死我了!”说完将从安一把抱起走向里间。毅戈的行为很是霸道,几个月不见,毅戈似乎在尽力的表现很久没见,甚是想念的情绪。青天白日,也不顾及什么,只是不断的索取,从安只能尽力配合,虽说舟车劳顿,但却不能有所反抗,因为毅戈就是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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