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脸色一喜,没想到张浩竟这么大手笔,一出手就是一张紫符,看到家乐望向自己,连忙说道:“收下吧,还不快谢谢师叔!”
家乐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接过符箓,激动的说道:“谢谢师叔!”
张浩笑了笑,看着这个每个电影必不可少的身影,张浩同样高兴,说道:“你喜欢就好,可别嫌我小气啊!”
“师叔说笑了,怎么会呢?”家乐傻傻的挠了挠头,憨笑道。
见家乐收下了礼物,四目倒是客气了起来,道:“让道友破费了!”
“嗨!这又没什么,家乐叫我一声师叔,我岂能亏待他?”
两人相互客气了几句,四目引张浩坐下,闲聊起来。
“唉!道友,还是你们茅山派好!传承完整,教众遍布天下,哪像我们昆仑派,就只有家乐和我喽!”聊着聊着,四目突然说起了自己门派的现状,有些落寞的说道。
张浩前几天和九叔讨教过这个世界的道家门派,当时九叔就提起过昆仑,还感慨世事无常呢,于是说道:“道友,据我所知,昆仑派是传自上古大神陆吾吧?”
其实,这昆仑派真正的开派祖先是西王母,她有心在人界传下一个道统,便命陆吾在昆仑外界创建了门派。当然,这一切都是传说,还无从考证。
“道友,你说的不错!”提起自家的祖师爷,四目还是挺自豪的,不过一会,又唏嘘道:“或许是盛极而衰,昆仑在几百年前遭遇了不可抗拒的因素,差点灭了教,苟延残喘至今,所以,传承缺失得挺严重的,还有,到了我这一代,已经名存实亡了!”
“哎!一切皆有定数,道友切莫自责!”张浩只好这样安慰他。
但四目又怎会是毫无志气之人,他好似没有听到张浩的话,眼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斗志,说道:“所以我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重建昆仑!”
“好!好!!好!!!”张浩连说了三个好,自已也受到了四目意志的感染,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所以,道友,你那个赶尸术是不是可以和我交换呢?”四目突然转变了环峰,来了这么一句。
啪嗒!!
此时好像有无数的心碎声传来,不只有张浩的,还有家乐的。
‘师父,你好丢人,我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师父!’此时,家乐的心中在呐喊,不过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他是四目徒弟的事实。
张浩被四目突然的一句话骇的不知如何是好,呆愣着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在四目的催促下,张浩才扯着嘴答道:“这个等过几天再说吧!”
“可以可以!”见张浩态度终于松动下来,四目也知趣的没有再说,而是立马转移了话题:“道友,天地末法,却没想到碰到你这么个俊杰,小小年纪修炼到如此境界,倒是吓了我一跳啊!”
“哈哈,侥幸而已,道友也不赖嘛,炼气化神巅峰,想来快突破了吧?”这倒是张浩瞎猜的,没想到的是,还真被他猜中了。
“道友真是好眼力,佩服佩服!”
“道友…”
“哎…”张浩正想说话,四目伸手喊道:“虽然我们派别不同,但同属正道,道友道友的听着怪别扭,不如这样,我拖大叫你一声阿浩,你直接喊我四目或者师兄都行!”
“达者为师,师兄以后要多多指教啊!”
显然,张浩是同意了,其实他也听别扭的,只是不好说。
四目听了,很是高兴,拍着张浩的肩膀,大笑道:“好,爽快!阿浩,哈哈!”
两人从天南聊到地北,但大多数都是四目在说,张浩在一旁做个倾听者,倒也增长了见识。
过了大半个时辰,家乐端着茶走了进来,说道:“师父,我刚刚忘了告诉你,隔壁的大师回来了!”
看到家乐那殷勤的样子,四目很不爽的说道:“回来又怎样?要不要我去给他请安啊…对了,到给祖师爷请安的时间了,阿浩你先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看着四目走进内屋,家乐转身对着张浩说道:“师叔,你先喝杯茶,我去煮早餐!”
“嗯!”张浩打了一声,看到一个僧人带着小女孩从远处走来,问道:“家乐,想必那位就是住在隔壁的大师啊?”
家乐顺着望过去,当看到那道日思夜想的倩影后,顿时兴奋起来,连张浩的话都没回答,就跑到外面迎接去了。
“大师,你们来啦!青青!”
“嗯,早上听到你师父哎呀哎呀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一休捏着一串佛珠,问道。
这是,四目已经和张浩走了出来,待一休看到四目脸上的伤痕,再看家乐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心里顿时了然,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四目,看的他心里发毛。
‘咦?这人是谁?’一休发现了站在一旁的张浩,看他一身茅山道袍,虽然看上去如同邻家男孩一般阳光,但心里的直觉告诉他不可轻视,当下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一凛。
在一休打量着张浩的同时,张浩也在打量着他,面前这个和午老爷子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的僧人,约摸六十岁上下,头发已经发白,脸上沟壑纵横,显然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一身杏黄色的僧袍被洗得有些发白了,但整个人看上去却精神奕奕,给人一种慈祥、善良的感觉,俨然是一个得道高僧。
至于他身后的女孩子,长得倒是蛮好看的。
转头看向一脸不爽的四目,张浩问道:“师兄,这位大师想必就是你的邻居吧?”
四目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回答道:“不错,就是这个老和尚!”
张浩看着一休,掐起礼决,微鞠一躬,说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张浩,大师有礼了!”
一休也不敢托大,稽首说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一休,见过道长!”
“老和尚,你酸不酸,别在这假斯文,进不进去?”四目看着两个人,顿时不爽了,这不是抢戏吗?还贫僧、贫道,咦…酸死了!
一休脸一黑,但转瞬即逝,笑眯眯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