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奇怪,蔡永元的爸是刑警,负责破案。蔡永元生长在这样的家庭,耳濡目染,自然跟他老爸学到了许多侦探知识,我和你藏身关帝庙可以瞒过关和泽,但绝对瞒不了蔡永元。”梁川分析道。
“梁哥,你是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对不?蔡永元打架不行,当侦探是一把好手,对不?”徐浩阔问。
“对,徐浩阔,蔡永元每次打架都输得极惨。每一次我们藏身的地点,都是他找到的。徐浩阔,我们将来真正难缠的对手不是关和泽,而是蔡永元。蔡永元是我们潜在的厉害对手。”梁川提醒徐浩阔。
“怎么说呢?梁哥,我们最大的对手不是关和泽吗?怎么会是蔡永元呢?我有点不明白?”徐浩阔疑惑地问。
“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徐浩阔,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内心,别看关和泽为人高调,仗势欺人,一副那啥*的习气。他终究难成气候。蔡永元,同样是那啥*,他却低调务实许多,很少当出头人物,城俯很深,将来绝非乏乏之辈。”梁川说。
“抓住梁川,给我赏他二十个重耳光。”正当梁川和徐浩阔还在说蔡永元的事时,关帝庙外响起了关和泽的怒吼声。
“不好,梁哥,关和泽已经到庙外了,我们怎么办?”徐浩阔问。
“莫急,徐浩阔。这次关和泽认为我们有伤在身,肯定不会带杀手来。他带来的肯定是公子少爷。打架他们不行,要不是我身有刀伤,对付他们是不在话下。我们不能硬拼,我和你都有伤,占不了上风。我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梁川说。
“避其锋芒,我们走为上。好,梁哥,现在怎么走,你的刀伤这么严重。他们要是追上来怎么办?“徐浩阔问。
“徐浩阔,我,你不用担心,你先去引开他们,我们分开跑,然后在绮兰的老家见厂面。徐浩阔,你有把握不?”梁川问。
“梁哥,这次由我来断一次后,你先走,我有把握逃出去的。”徐浩阔拍着胸脯说。
这次为了受伤的梁川能逃出生天,徐浩阔就是没有把握他也得硬扛下来。
为兄弟情义,为兄弟友谊,他必须扛下来。
“那好,徐浩阔,我的好兄弟,你和关和泽他们打,打不赢就跑,千万不要死扛,关和泽的功夫在你之上,你不是他对手,你一定要有勇有谋地和关和泽周旋。知道吗?”梁川再三叮嘱。
“知道,梁哥。你现在快往关帝庙的后门走,那边直通大山,你一进山,关和泽他们就难抓到你。”徐浩阔说完,就准备往庙外冲。
“徐浩阔,一定不要鲁莽,蛮干。我走了,我们绮兰家见。”梁川从关帝庙后门走了出去。
岂料,梁川的逃走路线又被蔡永元猜着,蔡永元对关帝庙早已做了侦察,他发现了关帝庙的后门,他断定梁川一定会从后门出逃。
于是他和关和泽兵分两路,关和泽从关帝庙正门进攻,蔡永元则守着关帝庙后门。
等待猎物的出现。
果不其然,梁川带伤从关帝庙后门走了出来。
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
蔡永元迅速扑上来想抓住梁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川有伤在身,他练了十多年的功夫,底气还是蛮足的。对付蔡永元还是没问题的。
梁川出走的路线被蔡永元知道,他上山之后就没有秘密和优势。
梁川决定先打败蔡永元再说。
梁川备作架式和蔡永元打了起来,三五几招后,蔡永元就被梁川打倒在地上。
梁川不敢恋战,蔡永元一倒地,他便迅速上山了。
蔡永元从地上起身拼命地大喊:“梁川从后门逃了,泽哥,快来追。”
此时,关和泽刚好把徐浩阔打得落荒而逃。
关和泽不追赶,他今天的目标不是徐浩阔,他的目标是受了伤的梁川。
为报昨晚那两记重耳光的仇恨,关和泽今天是非要抓住梁川不可,他要抽梁川二十记重耳光,以解心头之恨。
徐浩阔被关和泽打跑。
刚好,蔡永元又在大喊梁川从后门逃了。
关和泽赶紧来到后门,和蔡永元一起向梁川逃跑的方向追去。
梁川在前面逃,关和泽在后面追。
两个人在山里玩起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而今天关和泽扮演的一只穷凶极恶的老鹰,他要抓的是梁川这个受了伤的小鸡。
山林里没有路,梁川忍着伤口的疼痛,在荆棘丛中穿越,在杂树野草中走过,他一路跌跌撞撞,荆棘杂草又在他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新伤痕。
关和泽在后面穷追不舍。
走着走着,梁川来到一处悬崖边,没有路,糟糕。
梁川站在悬崖边上,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关和泽也追到了悬崖边上,他见梁川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坐以待毙。
“哈哈……梁川,你跑啊,看你跑到灵眼里去。这回你死定了吧。”关和泽得意地狂笑。
“关和泽,你别得意,天无绝人之路。”梁川怒视关和泽。
“都到悬崖边了,跨过去就是地狱之门,还敢说天无绝人之路,梁川,你的脸皮真厚,哈哈。我看你还是让我重打你二十耳光吧。”关和泽得意地说。
“关和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要赶尽杀绝。人在做,天在看。”梁川鄙视关和泽道。
“哼,对你梁川我今天就是要赶尽杀绝,老天能奈我何,哈哈……”关和泽气焰嚣张地说。
“老天,你就这样看着关和泽把梁川赶尽杀绝吗?你就不能放梁川一条生路吗?”梁川大叫一声,跳下了悬崖。
“慕容雨,这河边躺着有一个人,快来看。”在一条河流边上,有两个十六,七岁的漂亮少女正在写生。
一个扎着马尾,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少女突然发现河边的沙滩上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满身伤痕,不知是死是活。
她连忙喊另外一个叫慕容雨的穿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少女快过来看。
“什么人?徐蓓蓓。你看到什么人了?”那个叫慕容雨的长发少女问徐蓓蓓。
“一个十七,八岁的满身是伤的年轻人,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敢看,慕容,你快来看看。”
扎马尾的穿红裙少女要比长发披肩的穿白裙少女矮好多,身材稍胖。
穿白裙的少女身材高挑,白里透红,瓜子脸,樱桃小嘴,五官长得十分匀称,举止投足一看就象是一个大家闺秀。
“徐蓓蓓,一个躺在河边沙滩上的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走吧。”
那穿白裙子的长发少女显然对河边沙滩的人不感兴趣。
“慕容雨,这个人好象受了重伤,手里还拿着一个非常奇特的冰魄魂杖,你过来看看。”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说。
“什么?徐蓓蓓。那个人手里有一一根冰魄魂杖?”
长发少女听说冰魄魂杖,连忙问道。
“是啊,这个人手里有一根冰魄魂杖。”扎马尾的少女说。
“快快去看,快快去看,他死了没有?徐蓓蓓。”长发少女迅速来到那年轻人身边。
“我来探探他的鼻子还有气不?徐蓓蓓,你帮我把他扶过来。”那长发少女对扎马尾的少女说。
扎马尾的少女将躺在沙滩上的人用力翻了过来。
长发少女用纤纤玉指探了探那个人的鼻孔。
“还有出气,没死,徐蓓蓓,我们快救他。”长发少女对扎马尾的少女说。
“嗯,慕容雨。我们怎么救他呢?他是一个男人,这么重。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那里搬的动他哦。”扎马尾的少女说。
“徐蓓蓓,我们两个人抬他走,我比你高,力气大。我抬他的头,你抬他的脚,抬到我爸爸的小车上去。”长发姑娘说。
“嗯,慕容雨。那就开始吧。这个年轻人,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和什么人结仇,打成这样。”那扎马尾的少女边抬边说。
“这个人应该是从,这上面的悬崖上摔下来,掉进河里,被河水冲到河边沙滩上来的。徐蓓蓓,用点力。”我们快到我爸的小车那里了。”
长发少女在前边走,扎马尾的少女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她们抬着那个受重伤的年轻人来到,那辆停在河边公路上的小车前。
“王叔叔,你快来帮来帮忙,这个人受重伤了,帮我把他抬上车去。”长发少女看见小车后大声地喊道。
“慕容姑娘,你们抬过来的是什么人?”那个叫王叔叔的人问道。
“不认识,他受了重伤,躺在河边河滩上,我和徐蓓蓓看他还没死,就把他抬过来了,你快来搭把手,抬上车去。”
长发少女抬得满头大汗,焦急地说。
“好咧,我这就来。”那个叫王叔叔的人迅速过来帮忙。他接过长发少女抬的那边,长发少女和扎马尾的少女则抬着另一边。
他们轻轻地将那受重伤的年轻人抬上了小车。
“快开车,王叔叔。”长发少女说。
“慕容雨,我们在河边写生的画夹,画具都还没有拿过来呢?要不你们等我,我跑过去拿。”扎马尾的少女说。
“算了,徐蓓蓓,救人要紧,你没看见这个人伤得这么严重,生命垂危了,那画夹,画具不要了,王叔叔,开车,开快点。”长发少女说。
“好咧,坐好,前面只能坐一个人,谁坐后排去。”王叔叔见后排坐放了一个重伤的人,前排副驾驶室又只能坐一个人,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