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许是已经没办法了,也或者是已经无可奈何,现在的简乾天是把握住一切有可能救简忻慕的机会,根本不去考虑这件事对方有没有那个能力去管,也许这就是父爱吧。
“找到了。”简乾天第一次这么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没有换卡的决定是对的。
深吸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按下了拨打键,仅仅响了三声就被接了。
“简乾天简先生?”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对对对,是我,我是简乾天。”
崇山峻岭间,树木林立,时不时几只小鸟飞来,叽叽喳喳的啼叫几声,随后飞走。
不远处有一条从山林中流下的小溪,一条小溪静静的流淌,清澈的溪水从山涧流淌而下,在溪流下游处有一支流,支流不大,与主流仅仅相距不足百米,支流的溪水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面不大的小池塘,小池塘中间有一个不大的李墩,此时李墩上正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的男子,看其面相,赫然就是简乾天家中那张照片上的那个青年。
“十二年?我跟你也差不多,那你怎么会这么厉害?”霍妙梦疑惑道,现在她对梁川是很感兴趣,而且她还想继续询问梁川一些关于修行的事情。
“有空咱们切磋,切磋,我们可以互相学习,呵呵。”梁川赶忙开口先答应,省得又给这个“小辣椒”留个不爽快的坏印象。
“保护?”小护士瞪大水灵的眼眸认真的瞅着梁川,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位满脸坚毅的大男孩,她突然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指认?哦!好!好!下午跟姐姐出门逛街,电话出搁家里了。”
身旁的黄采薇发现葛语柔瞅着自己男朋友,满眼都是小星星。黄采薇心里是既欣慰又惆怅,看来小修士还是很能“招蜂引蝶”,真是愁人!黄大小姐挽着梁川手臂圈得是越发的紧凑。
......
女孩儿眼睛会一直盯着梁川,是因为前面,梁川对她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而且眼睛是那么纯净淡然。
“别,我还是叫你李经理吧!我只是跟朋友随便玩玩,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梁川无奈的说道。真不知道许伟强跟对方说了些啥,让对方对自己这么恭敬。自己十八岁,叫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小李,实在开不了口。
“没问题,我已经安排好了。”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梁川也没在说什么,拉起翟雨婷的手,走了进去。本来还好奇这个经理为啥对梁川这么恭敬,突然被梁川牵起手,翟雨婷的脸一下就红了,内心也无比紧张了起来。这种牵手的感觉让自己内心甜甜的,当然还夹杂着一些羞涩。
“那年轻人什么人呀!李经理尽然亲自出来迎接,还那么恭敬?”门口的保安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低声讨论着。
反正不是我们能接触到的人,不过说实话能让李经理出来迎接的人不是没有,但如此恭敬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看那年轻人的气质,就不是普通人。
呆了似的,世礼讲不出话,一腿软,整个人跌坐在地。
在看热闹的众人背后,梁川不知几时里冒出来,他两只手用力几下功夫就分开挡住路的人,看准前面站着迟迟不愿意倒下的身影,直接几大步飞也似的拼尽全力蹦过去拦腰抱住。
终于,李晓月站不稳人,像失去生命的朽木,一下子倒在梁川怀里。
刚刚有些慌了手脚的李良雨,当他看到梁川的人,脑海里立马冒出个主意,嘴里嚎叫:“快,大家快些报警,梁川杀人了,梁川杀人了,梁川杀人了……”
此时刻,没有任何人愿搭理李良雨的存在,大家紧跟着梁川的脚步朝公路飞跑去。
“你们千万不要乱动李晓月胸口的刀子,流血过多的话没有办法抢救哟。”
“都傻不拉几的,都跟着瞎跑什么?先要拨打120叫救护车呀?”
女孩儿明白自己的姿容,平时出门,没少招惹“狼群”注目,甚至很多是猥琐贪婪的目光。但好像从没像梁川这样的,所以对梁川,反而无形中多留意了几分。
“嘿嘿!”杨鸿宝傻乐起来,而且是冲着对面的女孩,他好像忘记了梁川的敲打和不爽,见女孩儿望着自己这边,又一脸清纯可爱笑意。
“菲菲!走啦,你表哥飞机就要到咯,我们赶紧去接机大厅。”
女孩儿是跟家人一起来接机的,身旁的一对中年男女,应该是其父母,都是一副雍容富态。
“姐姐!”葛语柔突然对着门口轻叫唤一声。
此时,幼儿园大门里走出一位身材和葛语柔几乎一般,同样纤弱清丽的女子,年约二十五六,手里牵着一位小男孩,小男孩胖乎乎的脸蛋,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
葛子琳母子身边跟着两位男子,俩人都挺高壮,一左一右并排的伴着葛子琳母子俩。
难怪都没看到人,原来这庞奇玮安排的人是直接进到学校寻人。梁川眼里冷光闪过,他看向身侧的葛语柔,正好这小护士也望着他,脸上都是担忧。
梁川大概看懂了这泼辣女孩的心思,一个专注武功的人,对修炼目标总是很执着的,他自己也差不多属于这类,只是不善于展现在脸上罢了。
“笑了!”梁川见霍妙梦竟然对她露出微笑,虽然这微笑还是那么的硬板,而且那么的含蓄,但对这连走路都得一板一眼的女孩,要让她给个笑容是多么的不容易。
其实,霍妙梦没梁川想象那么刻板,她只是对梁川的第一印象太不好。
霍妙梦年纪有24岁,比梁川好像虚构的24岁还是大了些。因为霍妙梦父亲和翟若烟在省警察厅的三叔,是早年战友关系。所以年初部队一退役后,第一份工作就是给翟总裁做私人秘书兼保镖,入世也还是不深。
四十年过去了,青年的样子到现在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
小塘另一边,是一个仅有六栋木屋的小村子。
这时,其中一栋木屋打开,走出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着一身黑色长袍,似乎有些着急,从木屋内出来后直奔向三百米之外的那个小塘。
三百米,虽说并不远,但普通人就算跑,也需要大概半分钟多,但,这名男子明显没有用这么久,短短三四个呼吸之间,就到达了小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