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见了,皱了下眉看了一眼墨砚,便接过了内侍手中的信封,伸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那内侍见了便低着身子退到了一边,皇帝垂下了眸子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便撕开了信封从里边取出了信纸。
打开看去,只见那信封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皇帝看到上边的那句话,粮草已被贼人已毁,神色微怔,神色微沉,眼底掠过了一抹凌厉,皱着眉看向了墨砚,淡淡的说着:“只有这封信?还未有别的话?”
“主上只是让属下将这封信送到圣上的手中,其他的倒是没说!”墨语闻言,低垂着眉眼,眼底掠过一抹淡漠,淡淡的说着,皇帝闻言,看着底下低着头的墨砚,皱了下眉,眼底微沉,淡淡的说着:“好了!寡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墨砚闻言,抬起眸子惊愕的看着皇帝,皱了下眉毛,一时的不解,这就完了?现在灾民还在徐州受着饿,圣上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这样完了?想到这,墨砚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一时倒是难以离开低着身子蹙眉道:“圣上,徐州那边……?”
话还未说完,皇帝便打断了陆壬淡淡的说着:“你所想的寡人都知,你先下去,明日寡人再找你商议此事!”说着。看了一下低下的侍卫淡淡的说着:“王明,送送墨砚侍卫!”
“是!”那内侍听了,便低垂着眉眼,恭敬的说着:“是!”说着。
便来到了墨砚的旁边,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细声细语的说着:“请吧!”
墨砚听了,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低头看着奏折的皇帝,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继而收回了目光,转身跟着内侍离开了麟德殿……
待墨砚人走后,皇帝这才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逐渐消失的人影,眼底微沉,抿了抿唇,低下了眸子,默不作声的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
另一处,东大街,南王府门前
只见得一辆马车在南王府门前缓缓的停了下来,马车外的车夫,跳下了马车,微微额首的说着:“公子,到了!”
“嗯!”里边的周长恭听了便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一眼一旁,睡的死死的陆染,皱了下眉毛,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喊着:“到了!别睡了!”
话音刚落,只见陆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周长恭,糯糯的说着:“到了吗?”说着,便直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蹙眉不解的嘟囔着:“真是奇怪,这几天怎么感觉都睡不够?莫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虽然只是小声地嘟囔着,但是却被周长恭给听了个一清二楚的,周长恭闻言,神色微沉,眼底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抿了抿唇,转过身低下了身子,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跳下了马车。
陆染看到周长恭走了出去,忙起身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周长恭看了一眼陆染,便伸出双臂直接把她抱了下来,放到了地上,待站定之后,周长恭便拽着陆染的手来到了南王府门前,刚一到门口,就看到门口的侍卫把他拦了下来,打量了一下周长恭和陆染,皱了下眉冷冷的说着:“你是何人?敢擅自闯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