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血花四溅。
周明被当场斩杀!
“从即日起,但凡欺压百姓。滥杀无辜者,罪同此贼!!”徐天的声音回荡在大堂之内!
所有将士纷纷抱拳称是,四周的百姓均都露出兴奋和激动的目光。
这件事情,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被不断的传扬,就是因为在场的这些人,亲眼的见证!
黄忠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州牧,有了最初的认识!
之后,在黄忠的盛情邀请下。徐天一行来到了黄忠府内。
至于那个方名,则被徐天罚去种地去了。去做那在他嘴里低贱的百姓,而且是世世代代!
在一行人进入到黄府之后,惊变突生。
黄叙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晕倒在地。
“叙儿!”黄忠一声惊呼,急忙上前查看。并回头大喊到:“都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医师!”
黄叙迅速被抬进了房间内,不多时。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疾步走来,对着黄忠略一抱拳。
“老将军,公子在哪呢?”
来人迅速被黄忠带进了房间内。
刚到府中的徐天一行人为了表示礼貌,为纷纷现在房间门前等候。
“这黄公子到底得的什么病?竟会如此?”徐天看了看房间内,对着一旁有些魂不守舍的黄平问道。
不过黄平好像没有听到徐天的话语一般,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
“州牧在问你话!”于非挑着眉头,一巴掌拍在了黄平的肩膀上。
被肩膀上突如其来的力量一震,黄平恍然。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了于非的脸上。
亲眼见识过于非的手段,在看到于非那冷漠的目光之时。黄平忍不住一哆嗦。
“啊?”黄平连忙开口道。“州牧说…说什么?”
“州牧在问你黄公子的病情!”于非冷冷说道。
徐天瞪了一眼于非,面带微笑的看着黄平。等待他的下文。
看到徐天脸上的笑容,黄平略松了口气。挣脱开于非的手,几步来到徐天身边。
“州牧有所不知,我们家公子从小就这样。听医师说好像是公子的体质有问题!”
“哦?”徐天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样奇怪的病。
平时都好好的,就是身子弱些。只是不能受刺激,而且最奇怪的就是吃药都起不到多少作用。吃蔗浆就能好起来!”
“蔗浆?”徐天眉头一皱。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黄忠急迫的声音。
“黄平,去拿蔗浆来!”
黄平应声离去,不久之后回到这里。手里捧着一小碗青色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内。
看他的样子,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品一般。
“哇!”向来对什么都看不上眼的姚晴,破天荒的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不就是是碗喝的,至于么!”于非看着姚晴的样子,戏谑的看着他。
“你懂个…”姚晴瞪着眼睛看着于非。“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啊,就是吃饼命!”
“这是甘蔗汁吧!”徐天淡淡地说道。
“咦…师父你认识啊?还是师父见多识广!”
看到姚晴的表情,徐天内心暗叹。
这玩意儿,在自己那个时代。满大街都是!
“是!你师父什么都是对的!”于非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时,黄忠从屋内走了出来。
“真是对不住!让州牧见笑了!”黄忠抱歉的对着徐天抱拳开口。
“无妨!”徐天微笑摇头。
“走!咱们正堂说话!”黄忠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众人一行来到正堂之内,众人纷纷落座之后。
黄忠首先开口说道。“老夫早就听说了州牧的大名,没想到如今能够相见。真是荣幸之至啊!
不过,如今天下大乱。局势不稳,州牧独自游历在外。可要注意安全呐!”
…………
“什么?!周明死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瞪着双眼大声的吼叫着。
此人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一身的肌肉宣示着他强健的体魄。
站在面前的军士吓得浑身发抖,恭敬抱拳,低头不语。
“谁干的!”此人目中闪烁幽光,阴沉地开口。
“魏将军息怒,是黄…黄老将军!还有…”
望着此人吞吞吐吐的样子,魏延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拉到近前。
“说清楚!”
“还有州牧!”军士哆嗦着身子颤声说道。
“哪个州牧!”
“咱们荆州的州牧!”
魏延一把扔开此人,面沉似水的转过身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
黄府内,大堂之上。
“黄公子的病情,不要紧吧。”徐天缓缓开口。
听到徐天此话,黄忠露出无奈的神情。
“唉!”轻叹一声,黄忠摇了摇头。“很多年了,找了许多的名医奇士前来。也不见好转,怕是无药可救了!”
说到这,悲戚之色溢于言表。
“黄公子可是身体虚弱,易昏厥。浑身无力,喜好甜食?”徐天望着黄忠。
“是啊!”黄忠点了点头。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大病,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
徐天淡淡地说道。
“低血糖?”黄忠还是头回听说,不过随即。他眼睛猛的睁大,因为他发现了问题。
看徐天的样子,既然知道这是什么病。那么说明…
“州牧可是有方法?!”黄忠激动的站起身来,几步来到徐天面前。双手因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双眼露出极度期待的神色。
直到他狂喜的看到徐天点了点头…
………
“禀太守,周明死了!”
魏延阴沉着脸拱手说道。
在他面前是一个峨冠博带,端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的中年男子。
听到魏延的话语,此人微微点了点头。
“嗯!”随即,他手中游走的笔一顿。“嗯?你说谁死了?!”
他疑惑的抬起了头。
“是周明,太守亲手贬为校尉的周明!”
听到魏延的话,此人疑惑地思索了一番。
“可我没有下令杀他啊?”
“是黄忠杀的!”魏延眯起了双眼。“而且,荆州州牧徐天此刻正在黄忠的家中!”
“什么?!”
竹笔掉落,溅起一片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