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桃子结束视频通话,我看到碗里还剩下小半碗的汤,但那汤已经凉了。
我就可怜巴巴的望着项幽。
许是项幽见我可怜,就放过我了,笑着道:“放着吧。”
我赶紧将那碗推开了些。
项幽笑了笑,端起那碗,将那剩下的汤喝了个干净。
看到项幽把那剩下的汤喝完了,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想着他让我喝汤,也是为了我好,就道:“老公,我明天多喝一点。”
“嗯,乖……”说到最后一个字乖的时候,项幽伸手在我脸上捏了捏。
想着旁边还有小莫呢,我连忙将他的手打开,往小莫那里飘了一眼,示意项幽注意影响。
小莫在我往他那里看时,瞬间站了起来,道:“我去洗碗。”
“走吧,老婆。小莫洗碗,我们就不打扰他了。”
啊哈,什么叫小莫洗碗,我们不打扰他?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见我坐着不动,项幽就来拉我的手,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搂着腰,就往餐厅外面走。
出了餐厅,项幽径直上楼。
我回头看了眼厨房的方向,看到小莫一个人站在那里洗碗,背影好孤寞。
感觉我们就这样上楼了,太不好了,就拉了拉项幽的袖子道:“老公,我们看会电视吧。”
“好啊。只要老婆你不怕让小莫看到我们恩爱,为夫哪里都可以。”
听到项幽说好啊,我还以为他是答应了呢,结果听到他后面的话,我顿时红了脸,赶紧拉着他往楼上走。
把项幽得意的哈哈大笑。
还没走到二楼呢,项幽就把我抱起来,脸埋在我怀里,嗅了嗅道:“老婆,你好香啊,为夫好喜欢,想一直闻你身上的香味。”
虽然我和项幽已经结婚两年多,儿子也七岁了,但是他对我说这样的情话,我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捂着脸,羞涩的说道:“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味?”
“有!”项幽很肯定的说有,好像真有似的,说完他又低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道:“老婆哪里都是香的。”
这话说的我心跳好快,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而项幽也不需要我接什么话,他抱着我快速回到房间,‘门’一关,就对我说:“老婆,我们……”
不用项幽把话说完,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惊恐道:“老公,不是吧?我们早上才……”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项幽打断我的话,低头在我‘唇’上快速啄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一阵头脑昏沉,没两秒就失去了意识。
待我意识渐渐回来时,我和项幽才结束没多久。
我疲累的躺在项幽怀里,贴着他湿哒哒的‘胸’膛,感觉很黏,想离开他,却又没有力气。
项幽略有些湿的手,抚‘摸’着我出了汗的后背,问我:“老婆,累吗?”
我翻个白眼,表示不想理他。
项幽却笑起来,俯下头,在我耳边吹气道:“老婆,为夫厉害吗?”
我连翻白眼都不想翻了,闭上了眼睛。
“老婆,你这是对为夫不满意吗?要是不满意的话,为夫还可以……”
听到他说他还可以,我吓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瞪着他道:“今天不来了。”
“呵呵。”项幽低低的笑了两声,脖子一伸,快速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好,听老婆的。”
哼,听老婆的?
现在听到这话,我怎么那么想笑呢。
要是真如他所说听老婆的,他早就在我提出反对意见时,就不敢动作了。
只是有一点,我很郁闷:他明明可以让我继续昏睡的,为什么要把我‘弄’醒呢?
我不明白的问他,项幽的手在我后背上‘摸’了一把,手伸到前面来,上面都是汗水。
“老婆,你流太多汗了,得洗个澡再睡。为夫怕你睡着时洗澡,会感冒,所以……”
真是这样吗?
我想问他:你的手段呢?
怕我感冒,可以用手段不让我感冒啊。
但想了想,我又没有问。因为我人都已经醒了,问这些也没什么用。
在‘床’上躺到等身上的汗快干了,我和项幽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换了睡衣,项幽还把‘床’单、被子换了新的,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
因为刚洗完澡,我一时没有睡意,就和项幽躺在‘床’上聊天。
可是还没有聊两句,项幽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起初我以为他就是动动手,不会做别的,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老婆,为夫还想。”
……
第二天醒来时,我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在心里算。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不说前天晚上的,就说昨天一天,光昨天一天就三次。
这个频率,是不是有点太……
我想着昨天一天就三次了,今天项幽怎么也不会再想那事,但中午午休的时候,他竟然又……
感觉自那次我梦到项幽去见御判之后,项幽对我的需求就陡然增多了起来。
项幽的需求多,我受累的就多。受累的多,就吃的多。吃的多,身形就胖的快。
这时候,我只忙着去在意自己的身材了,竟没有去深思项幽为何会突然一下子、对我的需求增加这么多。
就算他再爱我,再‘精’力旺盛,他也不会一下子增加那么多。
等后来知道的时候,我只想哭,只想用我妈常对我说的那句话,来骂自己:莫可,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心大?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还是先说说现在吧。
因为项幽对我需求的增多,我们两个待在房间的时间就多,和小莫见面的时间就少,进而对小莫就疏忽了很多。
要不是那天我做梦,梦到小莫躺在‘床’上很痛苦的样子,恐怕我和项幽要等到最后,才能知道小莫中了斗篷男的梦魇之术。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跟项幽结束之后,就累的睡过去。
睡的正香,忽然感到右手腕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可能因为最近太累了吧,我竟一时没有被疼醒,还在继续睡。
不过睡的并不沉,感觉还能听到外面的动静,能听到项幽的呼吸。
就在这‘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小莫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并在一起,胳膊紧紧贴着身体两侧,小拳头攥的紧紧的。
小眉头深深的皱着,小嘴巴用力的抿着,小脑袋一会往左,一会往右,那样子看上去很挣扎,很痛苦。
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想从噩梦中醒来,又醒不过来一样。
梦到这里,我心想不管小莫有没有做噩梦,我都得过去看看他,看看他是否安好。
然后,我一下子就醒了。
醒来,天还是黑的。
我推了推身边的项幽,道:“老公,我梦到小莫了,我想去看看他。”
“好。”项幽二话不说的打开灯,扶着我起来。
我们两个轻手轻脚的去了小莫的房间,看到小莫站在水晶棺里,一副安详的样子。
并没有出现我梦里的那种情况。
看到小莫好好的,压在我心口的一颗石头落下了,我怕舒了一口气,对项幽道:“我刚刚做梦,梦到小莫好像做噩梦了,在噩梦中挣扎,想醒又醒不过来……”
话还没说完,就见项幽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见项幽难得变了脸‘色’,我心顿时一沉,感觉像是那颗刚落下的石头又回来了,后面没说完的话也没继续往下说。
仔细观察着项幽的脸‘色’,小心的问:“老公,怎么了?”
项幽没有回答我,慢慢走到水晶棺前,将小莫从水晶棺里抱出来,一直抱到‘床’上。
这期间,项幽一句话都没说,把我急的不得了。但是我又不敢出声打扰他。
等他将小莫放在‘床’上之后,我才敢再次问:“老公,小莫怎么了?他不会有事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莫可能中了梦魇之术了。”项幽的声音很平静,听着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他声音里的一丝愤怒。
什么?梦魇之术!
太过分了,斗篷男对我使用梦魇之术就算了,竟然还对小莫使用梦魇之术。
不过,一般中梦魇之术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梦魇之术,项幽又是如何得知呢。
像我,要不是因为天福和我心灵相通,感受到我在梦里有危险,两次将我从梦中救出,又把这事告诉项幽,恐怕项幽也很难知道我中了梦魇之术。
我疑‘惑’的问道:“老公,你是怎么知道小莫中了梦魇之术的呢?”
“小莫不是一般人,他睡觉不会这么死。如果他没有中梦魇之术的话,肯定在我们开‘门’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来了,就会睁开眼睛。”
“可是你看……”项幽指了指‘床’上熟睡的小莫,“我们在他面前说了这么多话,他都没有醒过来的趋势,所以十之**是中了梦魇之术了。”
“不过是不是,我还需要进一步确定。等小莫醒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就坐在小莫‘床’边,等他醒来。
早上六点,小莫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和项幽都在,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爸爸、妈妈,早!你们怎么在这?”
“臭小子,你昨晚鬼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