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诗羽倒不这么认为,说道:“皇上,都说夫妻之间打情骂俏是好事,臣妾是觉得,皇上将臣妾当自己人了呢。”
金御麒心说:谁当你是自己人了,别给脸不要脸的。
见他没应声,以为自己说对了,西门诗羽有一丝窃喜:“皇上,您喜欢什么样子的大氅,这天快凉了,臣妾想给您备新的。”
“你是皇后,却来问朕?”金御麒没有明说:“这种事,该是皇后上心的。朕每日料理国事都忙不过来,何来闲情选什么大氅的款式。”
“国事?皇上天天找寻贵妃下落也是国事么?”西门诗羽心直口快。
“大胆!朕的心意岂能容你揣测!九真,朕累了,想歇了,请皇后娘娘回宫吧。”
九真应了一声,然后对西门诗羽行礼:“娘娘,请!”
“不是,皇上,您听臣妾说嘛。”西门诗羽想要撒娇:“皇上~”
“停,朕心情不快,若你想撒娇就去凤仪宫吧,九真,服侍朕更衣。”金御麒起身:“还是你想看着朕脱衣服?”
“皇上,我、这。”西门诗羽又羞又窘:“臣妾、臣妾想服侍皇上。”
“不用,朕没那个心情,哪天等朕心情好了,再去嘉福殿找你吧。”
“真的?那皇上可要来哦。”西门诗羽还真信了。
“前提是,朕要先找到倾城。”金御麒一扬手:“行了,跪安吧。”
西门诗羽一时没有他法,只能行礼后依依不舍地离开添福殿,心中却暗自气愤,这个慕容倾城真是英魂不散,最好死在哪个犄角旮旯才好。
金御麒冷眼看着她离去:“落水三千,朕只取一瓢,可母后就是不明白,若不然,朕的傲龙堂又岂会解散呢。”
“皇上,您是彻底觉悟了。”九真说道:“奴才以为,这样耽误着也不是事儿,太后娘娘那儿迟早会发话的。”
“说就说吧,难道母后还绑着朕上床不成。”金御麒满不在乎得说:“朕现在心里全是倾城的影子,根本不会理睬任何女人。”
“可太后娘娘不会这么想啊,她会生气,气皇上没有听她的,娘娘可是为您好呢。”
“那送给你要不要?”金御麒取笑:“依朕看来,西门诗羽配你合适。”
“阿呦,皇上这真是要折煞奴才了。”九真惶恐道:“慧圣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奴才只是一根小草,一个天上一下地下啊。”
“呵呵,在朕眼中,她还不如你呢。”金御麒看着近处的红烛:“九真,多点些蜡烛,朕想看书。”
“啊?还看呐。”九真说道:“皇上,夜里看书费眼睛。”
“那你想让朕做什么?”金御麒说道:“朕睡不着,权当打发时辰了。”
九真灵巧,想了下,说道:“不如让奴才与您下棋吧。”
“下棋?好啊,以前倾城最喜欢陪朕下棋,每次都是她赢得多。”想及此,金御麒忍不住露出苦涩的笑容:“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起这些往事。”
“那是皇上让着娘娘呢。”九真猜道。
金御麒摇头:“不,是她真能赢朕,朕没有让她,她可是样样皆精的奇女子,没有她在身边,朕的日子该怎么过啊?”眼神瞬时暗淡下来。
“娘娘不在,有奴才陪您下。”九真去取棋盘:“奴才人笨又手拙,皇上可要让我几个子。”
“好,不杀到黎明誓不罢休。”金御麒豪气表示。
九真也配合:“行,只要皇上高兴,下到什么时辰奴才都奉陪到底。”
长夜漫漫,风月无边。喜福宫内漆黑一片,又响起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侍卫长徐建业抱着如太妃,极尽讨好、极尽献媚:“娘娘,这样如何啊?”
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压抑更加放浪的声音。这是全情投入、是彻底自我投入的,却被他含在了口中。
两人一番激情拥吻,彼此呼吸更加紧促,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欢情。柳如烟终于汗淋淋地释放了自己的欲念。
徐建业躺在她的身侧,“真是比皇帝还快活啊。”
柳如烟心满意足,自从皇帝走后,他们一直偷摸来往,很好得避开耳目,在这喜福宫内肆意快活。她以为,就算哪天被发现了也值得。只是还有一件事压在心中,不吐不快。
“瑞王的事进展如何?”柳如烟轻声问,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惹来阵阵轻颤。
“我已关照流放地的兄弟,要对瑞王礼遇有加,暗中保护,伺机而为。”徐建业说道:“娘娘放心,王爷定能平安返宫。”
“可恨的是,皇上一直不同意,先帝去世太快,都来不及做最后交代。”柳如烟汗湿的脸庞上满是气愤:“若有朝一日我儿得势,势必将金御麒拿下。”
徐建业不动声色,说道:“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本宫不是正用着你么。”柳如烟回复娇媚:“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宫,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
“是,建业一定以娘娘马首是瞻。”徐建业说道:“只不过,事成之后,娘娘与我的关系?”
“你想不想当将军啊?”柳如烟问道。
“一切听从娘娘安排。“徐建业说道:“天牢关的那个女犯人听说也姓柳,还是个公主呢。”
柳如烟一听,来了精神:“哦?说来听听,这女人可真够大胆的,竟然假冒到宫里来了,皇上也真是蠢,一直没有发现。可怜那慕容倾城,还不知道死在何处了,唉,红颜多薄命哟。”她哀叹一声。
徐建业捧起她的脸庞吻了一下:“只要你这红颜福气好,就够了。”
柳如烟笑得畅快,嗔道:“嗯,就你会说话。快说说,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
“那日皇上亲自审问,好像叫柳落英,是玉柳国公主呢。”
“玉柳国公主?”柳如烟细细想来:“那玉柳国也是被皇上所灭的,应该有七八年了吧,很久远之前的事了。呵呵,若较真,她的父皇柳世民还是本宫的远方堂亲呢。”
“原来娘娘与她还是亲戚。”徐建业说道:“不过,皇上非常生气,对她必是大刑伺候。”
“她这可是死罪啊。”柳如烟依偎在徐建业胸膛:“女人玩什么不好,偏偏要复仇,这种事该男人去做。”
“要不要想法子将她救出去?”徐建业抚摸着她还算滑润的肌肤:“好歹与您亲戚一场。”
“本宫才不多管闲事呢。她父亲一死,我们这血脉也就断了,不过,我倒是想见见她,胆子倒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