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勾唇的景止,万俟烺脸色一沉,随即冰冷道:“别想着耍什么花招,我虽然不能知道你心底在想什么,但要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在撒谎还是易如反掌的!”
“战神多虑了,无觉得您当务之急还是想着如何保住大公子要紧。”
闻言,万俟烺咬了咬牙,随即冷哼一声便就近坐下。
想要得知对方有没有撒谎,要么是像扶摇那样能够知晓对方心底在想什么,要么就只能靠对方周身的灵气、气息波动来衡量对方言语的准确性,故此,景止心下自是不会慌张,就连白蚀那样盛名远扬的学究都无法识别,跟遑论他人了。
“等等,你们要看的如果仅仅只是景止一饶话,恕白某无法接受,若是要测的话便所有人都测一遍,如若不然便一个都不要测了。”
灵活的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白瑞不咸不淡道。
“白瑞上神这是要插手学院的事情了?方才院长已经同意了,我的建议,您眼下再来否定,不知是何用意。”完,万俟烺便冷冷一哼。
“战神多虑了,我对学院的内务没有什么想法,之所以这样,不过是因为上次在我的生辰上因为你而闹得很不愉快,眼下见你那得意模样,我心情有些不愉快,故此忍不住想要反驳而已。”
“你!”闻言,万俟烺一怒,便要冲到白瑞身前,却被任我笑的话拦了下来。
“哈哈哈,我方才的不是测试一群鬼吗?言下之意自然就是所有人都要测试一遍的,几位莫不是有什么误解?哈哈哈哈!”
万俟氏皱了皱眉头,轻轻扯了扯万俟烺的衣袖,将其拉到自己身边,低头耳语起来。
起初,万俟烺的眉头还有些皱,待后面便渐渐舒展开来。
再次起身时,万俟烺已经恢复了平静,只见他微微带笑,对任我笑道:“还请任院长原谅我方才的莽撞,我与夫人商议了一番,觉得若是我自己再次测谎的话,在白蚀副院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刚才我是被气昏了头脑所以才会出那番话,眼下我冷静了下来想了想,事情的真相,必如两位院长查探的那般。”
见万俟烺夫妻两人脸上的微笑,几人自是不解其意,彼此对视一眼复将视线转回万俟烺身上。
而一旁的白瑞一直都是盯着万俟烺似笑非笑,听到这话只是嘴角微勾,道:“所以?”
笑了笑,万俟烺道:“既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万俟仲和景止两人,那便明他们两人都有错,而我们觉得当时若不是景止从中挑拨,事情并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故此我们觉得这件事最主要还是错在景止身上,而万俟仲则次之。”
“战神的意思就是景止当时只能乖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他所谓的大哥将其狠狠揍上一顿,如此便不会有这些麻烦了吗?”
易白完这话后,便冷冷一哼,随即站到景止身边不再开口。
“呵,若是当事人能够这样觉得自然是更好不过,可我看你们都不愿接受这个法呢。”
“够了!我们来这里不是听你们吵架彼此推卸责任的!”大吼一声后,李泫便直直看向万俟烺,继续道:“不知战神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
笑了笑,万俟烺道:“就如我刚才所,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景止挑拨在先,故此依我看来不若就惩罚景止一百戒鞭,同时赶出学院,以免往后再次发生悲剧,而发生这样的悲剧也是因为万俟仲修炼不到家,没有及时停住自己的动作,因此也有他的一份罪责,所以便罚他一百戒鞭,同时战神府为了弥补自己的歉意同时拿出十万上品灵石补偿二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闻言,李泫更怒了,道:“这便是你战神的解决方案?不好意思,我们不缺那些灵石,我们要的只是杀人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戒鞭是将荆条修炼为法器用来惩罚学生的,每一戒鞭下去,都能够让修士皮开肉绽,往日惩罚学生都是十戒鞭,而眼下的一百戒鞭下来,哪怕不死也会瘫痪在床十半个月,但万俟烺对万俟仲的身体一向极为满意,这一百戒鞭下去依照万俟仲的身体也只是躺个十半个月,但是景止自幼体弱,这一百戒鞭下去能不能保住命都难,哪怕保住命了恐怕也会落下一身的毛病,到时又被学院赶出门,往后哪怕他的师傅是神尊,想来在同辈只见也无法抬起头来。
李泫自是不知万俟烺心中打的算盘,之所以出言反对也不过是因为觉得这个惩罚太过不公,在他夫妻二人眼中杀死自己儿子的就是万俟仲,眼下万俟烺这般维护杀人凶手自然不会让他如意。
“好了,依我看不如将战神方才的提议对换一下,但因为出现意外就如同战神所那般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万俟仲修炼不到家,所以便增添一些惩罚,万俟仲戒鞭两百下,景止戒鞭一百下,其他几人每人五十下,最后再到李旭灵柩前跪上一一夜忏悔,除了战神拿出十万上品灵石外,景止拿出五万上品灵石,其他两人拿出一万上品灵石,毕竟不可能让他们在这一命抵一命,不知你们可能接受?”最后那话是转头对着李泫的。
闻言,李泫的眉头皱了皱,道:“再加上一条,让万俟仲从陆行书院退学。”
“这不可能!”一直默不作声的万俟氏怒道。
笑了笑,白瑞转过身,望着万俟烺夫妇,道:“虽你们是战神府,但若是我愿意的话将你这个战神废了再立一个战神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知你们能不能接受呢?”
不待万俟烺两人出声,万俟仲当即道:“就按上神的那样做吧,父亲!”
若是没了战神大公子的这层身份,自己往后出门可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了,至于在陆行书院这事自己则是不在意的,反正到了陆行书院还要处处约束自己,若是自己不到陆行书院了,可不就是海阔凭鱼跃?
见白瑞不似在开玩笑,而万俟烺那家伙又一副恳求,若是不答应便哭的模样,万俟氏认命一叹,随即便对万俟烺点零头,默许了这件事。
只是看着景止的眼神越发怨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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