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看向儿子,听到他说话,罗威蓦地从地上起身,止住哭声,看眼小周伸过来的手,他知道对方这是要他脖子上戴着的玉坠,没再哭求。
“爷爷,你不是要玉坠吗,好,我还给你。”
哑声说着,他攥玉坠的手猛地一拉,挂绳断开,接着他眼神一暗,把玉坠狠狠地砸向地板。
一声碎响,那枚玉坠被摔得四分五裂,罗威却只当没看见,扔下书包,转身决然跑出了客厅。
他不会回g县,他死都不会回g县!
……
“娘,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六福眉头紧蹙,靠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她家母上大人:
“五哥有亲口告诉我,说他做梦梦到那个玉坠,继而一笔一笔画到纸上,还说他把图样给旁人,也没帮旁人画过那个图样,可我放学在校门口,有亲眼看到罗威脖子上戴的玉坠,和五哥画得那个玉坠图样完全没差别啊。”
叶夏陷入沉思,良久,她说:“或许罗威戴的那枚玉坠和你五哥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这话,六福嘴角抽了下:“娘,你这说了和没说似乎没区别呀。”
看眼闺女,叶夏随口给出一句:“没准那枚玉坠就是你五哥的呢。”
“不可能。”
六福很是果断地说:“罗威说那枚玉佩是他爸妈留给他的遗物,他从小就在脖子上戴着呢,与我五哥根本扯不上关系。”
叶夏嘴角动了动,觉得闺女说得在理,可她又莫名地觉得罗威戴的那枚玉坠与五福有着某种联系,不然,五福通过一个梦画出一个现实中存在的玉坠,这要作何解释?
反正她相信自己养的孩子,绝对不会编谎话,而且是编那样一个谎话。
“姐,你没事吧?一回家就和咱娘提那劳什子玉坠,难不成那玉坠有什么特别之处?”
七福“咔嚓咔嚓”啃着苹果,见老姐和母上大人都在想罗威戴的那枚破玉坠的事儿,觉得两人特别莫名其妙。
“叮铃铃!叮铃铃……”
座机响起,叶夏随手拿起话筒:“是我,爸,你说,我听着呢。”
电话是顾老爷子打过来的,忽然,叶夏杏眸圆睁,露出惊讶之色:“什么?罗威不是罗叔的孙子,咱们五福才是?爸,您确定?这……行,行,我知道了,等五福周末回来,我会好好和孩子说说这事儿。”
“应该不会,五福从小就很懂事,他应该不会怨怪罗叔,毕竟罗叔也不是有意认错……我知道,嗯,我知道,近十年没见过,认错在所难免……好,那就这事,回头我和五福谈过后,就带孩子回您那边,好,再见。”
这简直了!
就因为没连续拿到每月说好的钱票,便把人家的孩子丢弃,时隔多年,人家上门接孩子,竟一错再错,推出自个的孩子顶替……
好有心计的女人!
七福嘴里噙着尚未咽下的苹果,和六福目瞪口呆地看向母上大人,等叶夏把视线落回两人身上,这姐弟俩方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