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师傅,弟子来向您辞行来了!”少年身穿洗的有些褪色的青蓝布衫,衣冠整洁,头上用发簪实紧头发倘若身披道袍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看来你已踏破心境,想来这次下山你应该会去寻道,应该有很长过一段时间不回来了吧!”白发书生看到少年全无忧愁之色,很是欣喜,白玉的脸庞露出几分红润之色。“这里有几样东西你带着”白发书生将一个浅蓝的挎包递到少年手中,不知是巧合还是意料之内,这挎包与少年今天的装扮很是般配。“这剑你那着,想来你用这也不算有违天理。”“这剑!是师傅昨天清晨一直在擦的,在此之前从没见过。”少年迫不及待的把玩短剑,短剑看起来平常好似山下铁匠铺二两就可以买到的那种,但剑锋却泛发青光,给人一看便觉得很锋利。“这剑,剑柄和剑鞘是龙角所铸,剑身是赤金蟒尾的第3节尾骨。此剑为师将材料交给一位老友铸造了十年有余前些日子才收到你自然不知。想来你与赤金蟒的渊源颇深,就算他日遇见也不会迁怒持剑之人的。”对于这把特地位弟子所铸的剑,白发书生面如春风想到赤金蟒不敢迁怒与秦祯和它那先天的戾气不由的面容更是得意。“这挎包里有一封婚约书信,你待收好,到了太尉府是给是留随你决定。”“婚书?”少年一听,顿时吃惊,慌乱的神情取缔了先前的成熟。“这婚书是早年萧太宰为你和潇潇而定的,只是一直未曾与你说起罢了。”“时卿姐,我虽从未见过这位师姐,但我知事后每年她都会写信给我直至九岁时候潇潇姐在信中说去俞苍州修行才停止书信。我却未曾闻之时卿姐有提起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婚约,少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耳根涨的血红。“卿儿怎么想,女儿家的心思,我却不知,现在你长大了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应由你自行决定。还有潇儿只是在我这里住了一年可不是我的徒弟。”白发书生今日心情颇好,对于少年的反应很是喜欢,回答少年的问题多是调侃之意。“顺心意么?明白了!师傅今日的教诲,学生受教了。他日悟道归来定为师傅伏劳。”少年表情一震,恢复了原先的成熟,向白发书生深深的鞠躬,礼仪依旧那般无可挑剔只是这耳根的潮红还未退去显得有些滑稽。“师傅!学生走了。”“大道随心,切勿强求!一路小心。”“师傅,你.........笑起来很好看!真的很好看”“混账!快滚。”“哈哈。学生走了。保重!”十六岁的少年单肩背着挎包,转身离开了这漫布云雾的山顶。他!也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