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
侍从堆着笑脸,冲着陈祎谄媚的说道。
陈祎冲着这个侍从微微一笑,跟着唯命是从就落在了他的脑门子上。
他需要离开了,可就算是自己那个价值二十五万的卡片仍旧在做桌子上面,那个崔斯特也肯定会在暗中监视着他,所以他必须做些手段。
侍从唯命是从,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和靴子,然后静静的等着陈祎。
陈祎心念动,侍从的外衣落在身上,又把容貌变成了侍从之后,迈着脚步自然的从厕所中走了出来,然后走向了大厅,快速的朝着街道上而去。
崔斯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陈祎回来,并且他的人在厕所门口监视着,除了侍从之外也并没有看到陈祎出来,这就让他奇怪极了。
终于,崔斯特从桌子上面站了起来,抓起陈祎留下的那张卡牌就冲着厕所而去,在呼唤没有应答之后,一觉踹开了厕所的门,除了那个侍从哪里还有陈祎的身影。
“人呢?”崔斯特冲着侍从问道。
“什么人啊?”侍从迷茫道。
崔斯特脸色阴沉,黑的都要滴下水来,心里的怒气实在无处发泄,一巴掌拍了上去,侍从直接毙命。
“人呢?”
跟着崔斯特转身冲着自己安排监视的那个人问道。
“大师,只有侍从从里面出来了,那个耳东少爷并没有出来......”
“废物,你也去死吧!”崔斯特说着扬手就要拍死眼前的这个废物。
“住手!”
就在这里,一道粗狂的声音响起:“崔大师,你刚才已经杀了一个了,要知道自己可是我的地盘!”
“哼,老子杀便杀了,你能怎样?”崔斯特冷哼道。
“哼,我是打不过你,可你也别忘了我是在替谁做事,你要是不在乎就杀吧!”粗狂的声音再次响起,直接抬出来了身后之人。
崔斯特闻言眉头紧皱,他倒是不怕这个赌场的身后之人,只是一旦被那个人给粘上的话的确很是麻烦。
“今天老子就给你们大老板个面子,但是老子的卡牌要是找不回来,别怪老子大开杀戒!”崔斯特撂下狠话说道。
“笑话,你手里拿着的卡牌不比自己的那个更好吗?再说你想报仇去诺克萨斯就行了,在这里吼个什么劲?”粗狂的声音响起挖苦道。
崔斯特这才冷静了一些,跟着看了看手里的卡牌,摸着的确是比着自己的要舒服的多,不过紧跟着他脸色就变了。
捏在手里的卡牌就像是长了腿一般,光芒闪耀了一下之后,直接消失不见了。
“耳东,老子就算是追到诺克萨斯也要弄死你!”
崔斯特愤怒的咆哮声震的整个赌场不断的晃动,可这些跟陈祎却没有丝毫的关系,他一点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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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吉沃特的大街上面海风依旧,午后的阳光让人感觉有些刺目,工作之余很多人半躺在地面上,谈论着趣事。
“听说了吗?格雷福斯和崔斯特这两个难兄难弟在一天之内全都丢了家伙!”
“家伙?你是说格雷福斯的双管散弹枪和崔斯特的炫彩卡牌?”
“除了这两个东西,还有什么是这两个混蛋的家伙......”
陈祎漫步而行,听到议论后嘴角跟着笑了起来,看来哪里都有吃瓜的八卦群众,这事情刚刚过去了一个上午,就传遍了整个比尔吉沃特,还真的是让他没有预料到的。
不过这些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随便找了个脚夫,一个金币打听到了屠宰码头的位置之后,陈祎悄然的走了过去。
在到了屠宰码头之后,他找了一间还算是上点档次的酒馆,就一头钻了进去。
首先,他想要休息一下,次之,酒馆在哪里都是消息最多的地方,虽然很多都是传闻,但是也不乏很多都是真有其事。
“听说出海的水手讲了吗?普朗克好像又出现了!”
“那个大混蛋不是早就从比尔吉沃特驱除出去了吗?”
“谁他娘的知道呢,不过很多回港的水手说在海外的岛屿上面见到了普朗克,他如今不仅有了新的名号‘海洋之灾’,更是招募到了很多的兄弟,并且还有人在暗中支持着他,送了很多的火药和金币。”
“额滴那个亲娘嘞,那个混蛋是不是想把比尔吉沃特夺回去?”
“谁他娘的知道嘞,就怕那混蛋大开杀戒!”
陈祎听在耳朵里面,嘴角不经意的笑了笑,心里暗道了一声可惜,因为他的下一个目标并不是这个在海上兴风作浪的海盗船上。
“哦对了,格雷福斯和崔斯特那两个混蛋去诺克萨斯了!”
“哦?这两个混蛋难道嫌命长了?”
“据说啊,崔斯特被诺克萨斯的一个凡人给戏弄了,格雷福斯也怀疑调戏自己的那个凡人跟崔斯特遇到的是一个人。”
“活该,就要狠狠的收拾这帮混蛋,仗着自己是修行者整日的欺负咱们。”
这个消息却让陈祎有些意外,他想着就算是崔斯特心里过不去这一个坎,怎么着也要寻找几个帮手才对啊,怎么就和格雷福斯两个人一起去了呢?
难道真的像议论的那番,这两个家伙想不开要去找死?
可仔细想想又不像是,他记得崔斯特好像说过跟蛇女有些交情,估计这一次去是想探探口风罢了。
“这个私生子的身份看来是隐藏不住了!”陈祎心里暗道了一番,不过他也不需要再继续的使用那层身份了,今夜一切顺利的话,他计划着基本上就能离开比尔吉沃特了。
“听说了吗?战争学院那帮鼻子朝天的家伙最近在恕瑞玛不能弄什么呢?”
“切,这种事情老子可没有兴趣,你还不如讲讲哪个小娘皮的长的水灵呢。”
“厄运小姐的身材你绝对喜欢。”
“滚蛋,拿命去玩的事情,老子可不干......”
陈祎一杯酒撑到入夜,心里记下恕瑞玛之后,不顾依旧热闹的酒馆,直接走向了大街。
“嘿,年轻人,码头的夜里可不安全!”好心的酒馆老板冲着陈祎喊道。
陈祎笑了笑:“谢谢,我其实等的便是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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