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洲的传送结束之后,跟着便是圣洲,而后是青洲,接着又是云洲和圣洲,待这几个洲全都轮换了几遍之后,才听到传送阵旁响起了传送到风洲的呼喊。
“风洲,一次五十颗上等灵石!”
陈祎没有扯皮,上前缴纳了五十颗上等灵石之后便站到了传送阵上面,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身边也就上来了两三个人,跟前往云洲以及圣洲的人数简直是太少了。
“为什么传送风洲的人这么少?”陈祎忍不住的冲身边的人问道。
“风洲本就是下三洲,况且他们拥有主人的时间太短,我们这些都是冒险者,风洲根本就没有什么油水!”
陈祎身边的传送者撇了撇嘴说道。
陈祎点了点头,便没有再问,听着传送阵前的管理人员机修的呼喊着风洲的名字。
“等等,我要去风洲!”
“等一下,我们都是要去风洲。”
“风洲的人等一下,我们也要去”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把陈祎的目光全都给吸引了过去,就连传送阵前的管理者也是一阵的诧异,忍不住的冲着那些上来缴纳灵石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你们全都要前往风洲啊?”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风洲的陈念圣女和那个废物要在后天举行婚礼,据说各大势力中曾经追求过陈念圣女的人都要前往,这无疑就是要阻止这场婚礼的节奏啊,这么好看的事情,谁不想去看看啊?”
“就是,各大势力的中的佼佼者汇聚在了风洲,这种盛况在神域中也不是说能看就能看到的,不去岂不可惜?”
“现在去还能不用拥挤和等待,等到后天啊,您这传送阵啊,绝对要瘫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为传送阵管理者解释道,那眼神中的目光钱都带着激动,他们着实是一群真实的吃瓜群众。
陈祎眉头深深的皱起,他本来还在纳闷为何前往风洲之人这般少呢,却没有想到却在瞬间,完全的挤满了整个传送阵,偏偏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看那些各大势力的天之骄子是如何闹腾陈念婚礼的。
于是,在看到这些人后,陈祎的脸色一直都阴沉的,要不是即将传送而走,他恨不得把这些人的全都给开瓢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会有着这么一颗强烈的八卦之心。
很快!
传送阵上面已经人满为患,传送阵管理员笑眯眯的挥舞了下手里的旗帜,整个传送阵便荡漾出了道道璀璨的光芒,而后传送阵上面的所有人就消失不见了。
不多时!
当陈祎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过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又充满了熟悉之感,因为眼前的建筑简直跟天道界中的一模一样,一股蕴含着东方特有气息的布局让他忍不住的勾起了乡愁。
他没有理会身边那些吃瓜群众的闲言碎语,身影闪烁直接朝着不远处的城镇而去。
找上一间酒馆,汤上一壶好酒,面对着三两下酒小菜,缓缓的坐了下去。
听!
在任何的世界,或许文化不同,但是酒文化绝对是相同的,因为在这里你可以听到很多你所需要的消息。
“老铁,你听说了吗?后天在风洲城的凤凰台上,念圣女要和那个废物举办婚礼了!”
“你这算什么新鲜事,那个念圣女已经跟那个废物生了个孩子,你就断了心里的念想吧。”
“生过孩子算什么,要是念圣女现在垂恋于我,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
“你就别做什么白日梦了,念圣女的儿子都比你的修为要高,小心把你给暴打一顿”
陈祎猜的没错,就算是在这城镇中的酒馆中,大家讨论的依旧是后天的陈念婚礼之事,如此看来,这件事情肯定搅动了神域中的风云,不说纷纷前来的修士,就连风洲本土的修士也愤愤不平。
“你到底是该有多废物呢,让这么多人都不愿意放过你”
陈祎心里怨念颇深,自己的女儿嫁人也就算了,可偏偏还嫁给了一个废物,就算是有着救命之恩那又算什么呢?
什么真情可贵?
在一个父亲的眼中,女儿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一个好男人更是幸福的保证。
“你们看到了吗如今各大势力中的人都在源源不断的来到了风洲,目的就是那个抢走念圣女的张家废物,一定要他好看才对!”
“这能怪他们吗?你说当年整个神域中的家族全都汇聚在了风洲城,目的就是求婚于念圣女,可偏偏不也知道圣女怎么想的,竟然选择了一个神域中名声响当当的废物,这让那些世家公子如何能够咽的下去这口气啊!”
“老兄所言在理,红花配绿叶,美女嫁英雄,这事儿搁在谁身上能想的通呢?”
是啊,谁能想的通呢?
陈祎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别说这些人在旁边煽风点火了,就他自己也想不通。
要知道陈念在天道界的大珉王朝是何等的尊贵,是他陈祎唯一的女儿,更是整个王朝为之倾慕的对象,集齐了杨婵的美貌和陈祎的智慧于一身,那是放在天上的星光,璀璨的耀眼,谁能摘得?
可偏偏就在这个鬼地方神域中嫁给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让一个父亲如何能够受得了?
“传闻啊,这一次各大势力除了要搅乱这场婚礼之外,还要瓦解咱们风洲呢!”
“这话说的,咱们本来就是下三洲,又不曾得罪他们,找咱们的事情,他们也得有借口不是?”
“你傻啊,张家的那个废物王翔不正是借口吗?”
陈祎闻言点了点头,他心里再气也肯定不愿意自家女儿受到委屈,这一次的婚礼没有人捣乱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有不开眼的前来捣乱,他不介意在风洲大开杀戒,至于那些什么要瓦解风洲他不在乎。。
可胆敢伤害陈念的话
陈祎嘴角翘起冷笑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饥渴难耐了,他似乎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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