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看着那张坚决的脸,只能由衷的说道:“真希望苏朵朵可以像你一样这么坚定。”他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若是苏朵朵真的是那种专门为了容权的皇子妃位置而来的话,那真的就是平白辜负了容权对她的一往情深。
容权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说道:“只是有一件事,我感觉不大对劲……”伽蓝狐疑的问道:“难道是你的病?”
容权点了点头,“我这病,听国师所说说是邪祟入体,可是最关键的问题,我并没有和任何不干净的东西接触啊……”伽蓝看着容权淡淡的开口说道:“我觉得国师的话你信五分就行了……”
容权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啊?”伽蓝看了眼四周,悄悄的说道:“前几日我跟踪婉微去到了国师的地方……”容权并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算婉微小姐她不是未来的王后人选,她呢,也毕竟是大将军的独女,世家贵女的身份,去拜访国师,或者求国师办事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啊……”
伽蓝听了这话,狐疑的看着容权问道:“你这怎么还替婉微说上话了呢?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啊?”然后有些不解得说道:“要我说,你要是觉得婉微还不错,就直接把她收了吧,而且我冷眼旁观,这婉微小姐也不是没有容人雅量的人。娶了她做你的皇子妃,估计也会同意你将苏朵朵纳进门的……”
听了伽蓝这话,容权有些薄怒的问道:“你这么会盘算,你怎么不想着把婉微娶回去呢?也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伽蓝听了容权这话,连忙摆手说道:“哎哟,可不敢可不敢,这婉微小姐,你以为是谁都想娶而且还可以娶的吗?这可是梵音国下一任的王后,要是我娶了,那不就是说明我要造反了吗?”然后想了想继续补充道:“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我要造反了……想想我都觉得可怕……”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着容权说道:“这种玩笑以后可别再开了……”
容权笑着说道:“有这么恐怖吗?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啊?”伽蓝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说道:“尤其是不要在婉微小姐的面前提……”容权冲着伽蓝眨了眨眼睛:“前段时间不还请你去过府详谈了吗?”
伽蓝一听连连摆手说道:“可不敢可不敢,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儿啊?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啊,好事儿是轮不上我的……”
容权笑着点了点头:“哦,好吧,我了解了……”伽蓝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但是仍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觉得容权,你还是对女人不够了解,而且在你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有些你不知道的秘密。”
容权淡笑着问道:“哦?伽蓝公子这是要给我讲讲了,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秘密呢?”伽蓝摸了摸鼻子,轻轻的说道:“你没觉得那个苏朵朵的确是来历不明吗?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你怎么敢留在身边呢?”
容权不悦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胡说,朵朵她是从荒山来的,家中无父无母,怎么能算来历不明呢?”伽蓝反问道:“那好你和我说说,她是来自哪座山?父母葬在何处,也好让你这个女婿去凭吊纪念啊……”
伽蓝这一番话说下来,容权神情就变得凝重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伽蓝摇了摇头说道:“容权,我没有任何的意思,今天只是我这么问,若是你真的想娶苏朵朵为妻,你考虑过这些问题吗?到时候就不会是我来问了,很有可能就是你父皇来问了吗?你忍心看到父皇对你失望吗?”
听到伽蓝这么说,容权低下了头,许久才闷闷的说道:“另一个女人还有什么问题吗?”伽蓝点了点头说道:“的确,这婉微小姐的身世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我也告诉你了,她最近和国师走的特别近。”
容权似乎没听到一样,伽蓝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病是国师解开的?”容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病怎么会解开?”
伽蓝说道:“看样子是没有人告诉你真相啊,你这病似乎是邪祟入体,而如今你却意外的好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容权听后沉默了半天,然后看着伽蓝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就这么弯弯绕绕的,我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伽蓝点了点头然后很坦率的说道:“其实很简单,你为什么会中咒,难道不值得深究吗?”容权抿了抿嘴,并没有说什么,然后伽蓝继续说道:“还有你的病是国师解开的,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国师是懂这些法术的,你和我说白了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如果婉微真的借用了国师的法术来达成心愿,你能抗衡的了吗?”
听到这里容权愤然的锤了桌子一拳,冷冷的说道:“国师怎么可能会答应婉微?他可是梵音国的国师……”伽蓝耸了耸肩,“我只是猜测,毕竟婉微和国师感觉最近接触的近了一些,说是为了大将军,但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还真不好说。”
然后伽蓝有些沉重的说道:“你确定苏朵朵可以面对吗?你确定苏朵朵能扛得住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吗?我觉得你有必要和苏朵朵好好儿的谈一谈,毕竟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要想在一起,不是那么简单的……”更不是你容权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
其实伽蓝也能感受的到王后对苏朵朵的满意,在王后眼里的确婉微是最合适容权的人选,但是这并不代表王后不关心容权,不在乎容权心里想什么,她其实很清楚容权想要的是什么,但是王后更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