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婉微那委屈的模样,白泽不咸不淡的说道:“对啊,婉微仙子才知道吗?你跟着重明这么久了更应该清楚的知道重明的一些喜好和厌恶啊。他最讨厌别人离他特别近,尤其是他讨厌的人。”说完,开心的看着婉微,果不其然听到白泽的这番解释,婉微的脸比刚刚在门口的时候还难看呢。
不过白泽才不管这些呢,他也只是想让婉微清楚的知道,她都已经在重明身上浪费了好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感情了,如果能够感动重明的话,恐怕今时今日重明正妃的位置就应该是她婉微的了,可是事实上并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吗?
重明淡淡的看了白泽一眼,又转过头来冲着婉微说道:“正好,我也有事情想找你问问。”婉微听到重明这话,温柔的点了点头说道:“能够帮的上你一直都是我荣幸。”听到这话,白泽做了一个耸肩的样子,白泽其实对婉微说不上反感,毕竟婉微的能力他还是有目共睹的,在木系术法如此薄弱的环境下,凭借着一己之力能够让花界安稳万年,这婉微的的确确酸的上花界之主也当得起这样的名头,只是白泽实在不喜欢婉微在重明面前的样子,特别的做作,让他看了尴尬的都想跌落九重天去。
重明郑重其事的看着婉微问道:“这次我下凡历劫的时候,不知道婉微仙子在做什么呢?”婉微有些奇怪的看着重明,不解的问道:“没什么啊,我一直都在闭门修炼等你回来呢。”白泽听到重明这话,也有些不解,但是白泽深知重明的为人,若不是找到什么线索,重明是绝对不会贸然去怀疑婉微的。于是白泽也问道:“婉微仙子还是好好儿回忆一下吧,毕竟这次重明也是受伤回来的,想来是凡界有什么异样吧?”
听到白泽这话,婉微就算是个傻子也是听出来究竟有什么异常了,婉微顿时有些生气的看着重明说道:“我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会让重明你对我产生这么大的误会,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线索了,不妨拿出来吧,也好让我死的明白,总比在这里想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我的好。”
重明点了点头,然后将容权的运簿摆了上来,白泽在容权的运簿上清清楚楚看到了“婉微”的名字,而且这名字在容权是人生上可真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啊,若不是容权也就是重明,早早的返回了天界,白泽猜测这容权最后怕真是要和“婉微”成为一对。
白泽看着婉微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天界所有的神仙都以为花界之主婉微仙子是闭门修炼的,可是千没想到万没想到的是居然去了凡界一趟,啧啧,专门为了重明去的,可真是一片痴情啊。不过这要是传出去会不会让人以为婉微仙子有以权谋私之嫌呢?”
婉微转过身来,毫不掩饰的瞪着白泽说道:“会不会传出去还不是看白泽大人你的一张嘴。在这个屋子里,谁最有可能传出去,传成什么样还不是看着白泽大人你呢?”白泽被婉微这么一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婉微继续看着重明说道:“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线索吗?”重明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婉微刚想说什么,只听婉微说道:“重明大人,不妨先听我说说吧,大人仅仅凭借着运簿上的婉微就认为是我,那凡界叫的人多了,难不成每一个都是我婉微的化身?这点线索就足以证明我婉微下凡历劫了?还是说我婉微以权谋私了?”然后婉微眼眶有些泛红的说道:“重明,是,我是喜欢你,这点我从来都没否认过,也从来都不怕让其他人知晓,我一直都想成为你喜欢的那种人,只是你一直没有回应而已。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的怀疑我,污蔑我。我喜欢从来都不可耻。”
这或许是婉微第一次和重明这么说话,而且还说的是关于她喜欢他的这件事情,其实重明也是清楚的,以前的婉微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重明也是为了顾全婉微的面子,也都只是小心翼翼的回避着,可是就是这样来来回回的纠缠,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想到这里重明就想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可是他刚要开口说的时候,婉微就已经转身离开了,重明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样子这次是没办法把话说清楚了。
白泽看到这里不禁撅着嘴说道:“要我说还是重明你的问题,怎么好好儿的还没办法把话说清楚了?”重明指着婉微离开的方向问道:“你自己看,她给我机会了吗?”
白泽叹了口气说道:“要我说,着婉微仙子也是的,好歹自己也是花界的大家长怎么眼瞎了才看上你这个榆木脑袋呢?”重明看着白泽不禁翻了个白眼,然后不安好气的说道:“其实你也没比我好哪儿去好吗?”白泽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不乐意的说道:“死重明,你说什么呢?”
重明看着白泽心想: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呢。我看这六界之中就数白泽在感情方面是没有开窍的脑袋呢,真是愁人,也不知道青鸟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啊。恐怕接下来的路要很难走啊,想到这里重明不禁同情的看了一眼白泽,这二货居然还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知晓那么多事情有什么用呢?知晓百兽之言,人心险恶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自己感情弄理不清楚,真是一言难尽啊。
白泽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重明理自己,于是翻看着重明的运簿,看着看着他不禁问道:“这运簿看起来怎么怪怪的?”重明听到白泽的话,不禁笑着说道:“这是文昌星君的东西,怎么可能奇怪呢?大概是他最近又给这些运簿增加新的东西了,所以你看起来才觉得奇怪吧。”
“大概是吧。”白泽皱着眉头说道重明不禁问道:“这好好儿的怎么想起来上我这里来了?”白泽淡定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不是看着你最近受伤了吗?特意来关心你的呗,怎么?不接受啊?”重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敢,毕竟是白泽大人的好意,怎么都应该接受不是。”白泽紧接着又说道:“今天来,其实还有一事想问问你。”
重明点了点头,早就知道白泽一定是有事相求,不然他肯定见到婉微就躲开了,才不会一直挺在这里呢,“说吧,看你这个模样,想来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吧?”白泽这才说道:“这几百年前,你不是推测出我的小徒儿有天劫在身,怕她应劫,所以你和我做了场戏,将她赶回了岳鷟山,今日想请你看看我那小徒儿身上的天劫可是渡过去了没有。”
看着白泽那一副担忧的模样,重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这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似的,不过白泽自己应该是没有发觉吧?于是重明掐指一算,然后不禁皱了皱眉头,看到重明的样子,白泽感觉自己的心眼看着就要蹦到嗓子眼了,他紧张的问道:“怎么了?究竟怎么了?不会我的小徒儿出事了吧?”说着,白泽就要向门外走去,他得去看看自己的小徒儿,毕竟这可是自己一手培养长大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这个做师傅的也应该尽到做师傅的责任。
“回来,没事儿。”重明看着白泽的背影说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最近总爱疑神疑鬼的,难不成是真的年纪大了?”重明疑惑的问道。
若是平时,白泽肯定不服气的反驳重明,可是此时此刻的白泽竟然安静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大概我是真的,承受不住吧。”重明看了白泽一眼,这样的白泽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白泽突然自嘲的说道:“你说,这是不是自己作孽?我好好儿的一个水系法术的人,居然收了一个火系法术的徒儿。”想到这里白泽不禁要摇了摇头,“如果她是一个水系的徒儿,我就不用在你这里了,不用管来什么天劫,我都可以替她挡下来。”可是苏朵朵不是学习水系法术的徒儿,而自己这个师傅也不是火系术法的师傅。
重明拍了拍白泽的肩膀说道:“别这么悲观,这一切都是缘,人是改变不了的,而我们神同样也避免不了,你就应该成为她的师傅,这点是注定的,不论是你想逃离还是她想逃离都逃不开的。”白泽看了重明一眼,然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重明继续说道:“我刚刚也看了,你那小徒儿这最近乖得很,但是这天劫也没有渡过去,看样子接下来的几百年应该就要应劫了,让她老老实实呆在岳鷟山吧,我改日再去给岳鷟山加点法术,若是她真的要应劫,大不了我替你这个师傅去。”白泽看了重明一眼,“你能去就是最好的了,可是若是你不在呢?”白泽担忧的问道,“难道就这么一直躲下去不成?”
重明看着白泽说道:“你这小徒儿的天劫不是一般的天劫,若是渡过去了,她就可能和你一样会飞升成神了,这难道不好吗?”白泽听到这话,震惊的看着重明:“真的吗?这,若真是这样,那我就是一个神的师傅了。”
老师、同学们:早上好!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早晨。可是大家知道吗,在1931年9月18日的深夜,日本关东军轰炸了我国东北,占领了沈阳城,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是日本侵略中国的开始,9月18日,也成为了我们中华民族不能忘记的国耻日。
面对国难,无数先烈以血肉之躯,与日本侵略者进行了气壮山河的斗争,最终在1945年迎来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
今天,我们回顾这段历史,就是为了不要忘记那些曾经为民族解放事业牺牲的人们,不要忘记那段苦难的岁月;那些为民族正义事业做出贡献的人们是最光荣的。我们应该永远记住他们。
同学们,我们正在为这个民族的未来作知识的积累。
愿先辈们用热血和信念点燃的民族复兴之火,永远照亮我们!
沧溟冷冷的说道:“她也救过我,而且不止一次。”启斐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你一个堂堂的魔尊会想不到送什么吗?沧溟你别骗我了,也别再骗你自己了,其实你迟迟没有上陵鱼族提亲,究竟为了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沧溟这次选择了沉默,看着沉默的沧溟,启斐叹了口气说道:“陵鱼族一直都和魔族交好,甚至千百年前,派你的母亲前去联姻,就是为了两族能够永远交好,在你登位的时候,历尽了千辛万苦,一直都是陵鱼族在你身后支撑着你,陵鱼族为的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
“我很清楚。”沧溟冷冷的打断了启斐的话,“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所以就更不愿意,在自己这里继续重蹈覆辙,难道你想看到千百年之后再有一个我吗?还是你想看到我母亲的悲剧继续上演着?我们有能力阻止的时候却选择了心安理得让这个错误继续错下去,这样的我们难道就不可耻了吗?”听着沧溟说的话,启斐只是看着他,沧溟生气了,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沧溟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生气的情绪,而启斐清楚的知道,与其说是沧溟不想让陵鱼族的公主继续重复着悲剧,还不说是沧溟不愿意选择一个不爱的人成为他的尊后,他开始想要一种不同的人生了。
“你知道你一旦放弃了陵鱼族的联姻,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境地吗?”启斐看着沧溟问道,其实启斐心里很清楚,沧溟并不是冲动型的人,他能够说出来这种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