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面的话,全部都被路斯容堵在唇间,半晌,他放开她的唇,抬手轻轻的抚过阮阮精致的眉眼,仿佛那是时间最值得珍视的宝贝,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
这是他的阮阮,白皙的脸,深邃的五官,明亮的眼睛,她的五官早就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他的骨血里,如果以前有人说他会如此深沉的爱一个人,他一定不信。
哪怕如今他也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毫无理由的爱一个人,在大的生意在他的眼中,无非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可是对于阮阮他却患得患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她就从此不见了。
在这样热烈专注的视线注视下,阮阮觉得脸颊滚烫,有些羞涩:“为什么这么看我?”
路斯容不应,轻轻的碰触她的唇,细致的描绘她的唇形,吸允着她的唇瓣,原本如狼似虎的路斯容突然如此的温柔,让阮阮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这不合常理的温柔,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特别特别的心动,比以往如狼似虎的亲吻方式更加让她心动。
他吻着她,小心翼翼,温柔且浓烈,放佛她是一块易碎的珍宝,阮阮诧异中带着一抹不正常的心跳,承受着他给年的温柔与呵护。
“斯容,你怎么了?”阮阮略微推开了路斯容,忍不住问道。
她感觉到了路斯容的情绪有些不对。
“你不喜欢?”
“我喜欢,可是似乎不是你一贯的风格!”阮阮冲着他妖媚一笑,路斯容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直冲大脑。
阮阮心里默默的吐槽,
这次之后,他要是再这样就再也别想上她的床了,阮阮默默的在心里发誓,都没来得及握紧小拳头,就已经睡过去了……
路斯容抱着阮阮去浴室收拾干净了,换好了床单,轻轻的将阮阮放到床上,放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将长发别到阮阮的耳后,温柔的在阮阮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将阮阮搂在怀中,虔诚的说道,“阮阮,我再也不会让你和孩子离开我了,以后由我来守护你们!”
阮阮仿佛听到了这句承诺一般,一脸满足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整个房间都没有光亮,阮阮伸了个懒腰,蹙眉摸了摸身边,已经没有了温度,她突然坐了起来,有些怀疑回到路斯容的身边是否只是一个梦而已。
她拿过一件路斯容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光着脚走出了房间。
“穿上鞋,饭马上就好了!”阮阮刚一出门,路斯容听到声音放下手中菜,提着拖鞋走了过来,放在阮阮的脚边。
“快,穿上!”
“流氓!”阮阮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阮阮,脸这么红,想什么呢?”路斯容搂着阮阮的腰,声音低沉的说道。
“你走开,我什么都没想?”阮阮羞赧的推开路斯容。
“我今天你的表现你还满意么?”路斯容问道。
“什么?”
路斯容贴在阮阮的耳边轻声的说了点什么,阮阮羞得整个人恨不得都找个地缝藏起来。
“阮阮,衣服在沙发上,你去收拾一下,汤马上就好,下来吃饭!”路斯容知道阮阮的胃不好,已经过了午饭很久了,他也不想再耽误时间。
阮阮换好衣服下楼,路斯容正好将汤放到桌上,他勾起唇角,扯开一抹笑容,那一抹笑容真的还是胜过世间无数的风景,路斯容本就面容精致,平时不常笑,这一笑实在是太勾人了。
他热情的招呼阮阮过来坐下,就如同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四菜一汤简简单单,却充满了家的温馨。
阮阮饿的狠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毕竟某项床上运动是很耗费体力的。
阮阮吃得差不多了,发现路斯容基本没怎么动筷子,就那么傻乎乎的盯着她看。
“你不饿?”阮阮有些疑惑,路斯容是出力的,难道都不饿么?
“我吃饱了?”
“饭菜还合你口味么?”路斯容问道。
阮阮轻轻的点了点头。
“汤好喝么?”路斯容再问。
阮阮疑惑的再次点头。
“牧牧和阮阮会喜欢么?”路斯容再次开口。
阮阮再次点头,疑惑的蹙眉看向路斯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毕竟我们分开了六年,孩子也不在我身边长大,我得问清楚你们娘仨的口味和喜好,毕竟我要为你们做一辈子的饭呢。”路斯容说得理所当然。
纳尼?路氏集团是要倒闭了么?路氏的总裁在家穿个围裙做饭,这恐怕会是娱乐版的头版头条吧。
“路斯容,路氏集团不是要倒闭了吧?”阮阮淡定拿起来掉在碗里的勺子继续喝汤。
“为什么这么说?”路斯容疑惑。
“你是路氏的总裁,如果集团没倒闭你会闲到每天做饭玩?”阮阮撇了撇嘴巴,“你这偶尔做一次那叫情趣,你这如果天天做就叫惊悚了好么?”
“阮阮,我只是想把这些年欠你的,欠孩子的还有我来不及给你们的宠爱都补偿给你们,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路斯容声音有些低沉,声音里带着一抹颤抖。
“斯容,我知道,有心就好了,还是让厨师来做饭吧。”阮阮起身来到路斯容的身边,伸手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因为你做的饭除了汤还可以,其他实在是太难吃了。”
路斯容有些不相信的尝了尝自己做的菜,一脸的挫败感,“他做饭很好吃么?”
“谁啊?”
“就是那个洋鬼子!”路斯容有些负气的问道。
“斯容,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你就是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因为这些年,只有你可以给我这种家的感觉,有你的地方才是家。”阮阮突然明白了,路斯容在介意什么。
阮阮说完,虔诚的在路斯容的唇角落下一吻,路斯容扣住阮阮的头,不许她离开。
“路斯容,你还真是……”阮阮无可奈何的说道,让阮阮哭笑不得。
“你应该为自己的魅力喝彩!”路斯容说得道貌岸然,“我们再继续……”
就在这个时候,路斯容的电话响了起来,阮阮催了好几次,路斯容才不情不愿的接了起来。
“展辰,你他妈的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你就等着去南极杨企鹅吧!”路斯容开口嚷道。
“老大,你让我去接小少爷和小小姐,我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口了……”展辰听到路斯容口气不善,识趣的只说了一半,等着路斯容的指示。
“我们马上就来!”路斯容心里暗暗的咬牙,再晚来一个小时能死么,该死的展辰来这么快干嘛?平时干活怎么没见你这么快呢?
“去收拾下,带你去一个地方。”路斯容拍了拍阮阮说道。
“是你需要平静平静吧!”阮阮起身说道。
“你给我等着,晚上你就死定了!”路斯容恶狠狠的对着阮阮的背影说道。
“爹地,妈咪,你们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儿了吧!”路斯容和阮阮刚刚坐到车上,暖暖就爬到路斯容的腿上,翻开路斯容的领口朝里面看。
如果这不是亲闺女,路斯容早就一巴掌扇到墙上做壁画了,他素来讨厌别人对他过分的亲近,当然除了阮阮,如今又多这个小家伙,暖暖软软的小胖手让他觉得温暖又感动。
“阮暖暖,你如果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就给你送意大利去永远都不要回来!”阮阮蹙眉说道。
“妈咪,怎么看你这都是有点恼羞成怒啊!”阮牧牧这个护妹狂魔老神在在的说道。
阮阮一阵无语,每次看着牧牧这张小老头脸一样的面瘫脸,阮阮都不禁感慨遗传学真是奇妙,明显就是路斯容的既视感啊。
这牧牧从表情到神态还真的都和路斯容如出一辙,而路斯容看到此刻牧牧的表情,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
“牧牧,暖暖,一会带你们去商场选一下你们喜欢的床啊,生活用品什么的,只要是喜欢的随便选,然后就让展辰带你们回去布置房间,二楼的房间随便你们选……”路斯容歪头对着牧牧和暖暖说道。
“爹地,为什么不可以是三楼啊!”暖暖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
“阮暖暖……”阮阮咬牙切齿的喊着暖暖的名字。
“妈咪,宝贝知道我的名字是暖暖,不用这么大声的叫我了!”阮暖暖用胖胖的小手捂着耳朵说道。
“暖暖,别闹,我们在二楼爹地不方便。”牧牧坐在一旁头都没抬,短短胖胖的手指不停的在电脑上忙着。
这一个五岁的孩子该说的话么?是么?是么?阮阮已经吐血三生不升不止。
“到了,下车吧!”车子停在了路氏集团旗下的商场门口。
“展辰,三楼儿童区域包场!”路斯容一边下车,一边沉稳的吩咐展辰。
他不是怕别人看到他带着老婆孩子逛街,而是害怕人多了孩子们不安全。
路斯容牵着暖暖,阮阮牵着牧牧,一家子高颜值,自然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阮阮和牧牧低调,觉得有些不自在,路斯容和暖暖倒是非常享受这种众人仰慕的感觉。
他们一家人也没有过多的在儿童区域停留,选好了家具用品之后他们就直接走了。
暖暖这个小骚包看什么衣服都觉得喜欢得不行,路斯容直接让商场将她可以穿的当季货品全部打包送回家里。
要说路斯容只要他想,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看到牧牧对衣服没有兴趣,选了很多仿真枪械类的玩具送给了牧牧,并且承诺牧牧会从部队里弄一些最新型的轻武器给他玩,这一做法大大的取悦了牧牧。
接着就哄得两个孩子眉开眼笑的跟着展辰回家去了。
“你给他们买那么多东西干嘛,孩子长得快根本用不了那么多衣服,还有那么多玩具,也玩不过来啊!”阮阮目送孩子离开后,挽着路斯容的手臂说道。
“没给你买东西,吃醋了?”路斯容挑眉故意说道。
“你想太多了吧,就是觉得太浪费了!”阮阮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别吃醋,我已经让旗下服装公斯将所有新款都送去家里了。”路斯容侧头宠溺的对阮阮说道,“阮阮,我只是想把之前没来得及给孩子的全部都给他们。”
“阮阮,再也不要抛下我了,好不好?”路斯容带着几分乞求的说道。
阮阮的心狠狠的一疼,从一开始遇到路斯容,就是那种痞痞的王者,谈笑间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何曾在乎过任何人的感受。
可是如今却这般小心翼翼,这般卑微的祈求着她不要抛弃他,她的斯容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神啊。
“上交工资卡,我就不抛弃你!”阮阮努力的压下眼底涌出的热意,尽量轻松的说道。
“展辰,马上联系律师公证,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转到阮阮的名下……”路斯容拿出电话,就拨给万能的助理。
“展辰,不用搭理他,路斯容抽风了,就这样,拜拜!”阮阮抢过路斯容的电话对着里面一气呵成的说完,立马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的展辰,一脸懵逼装,卧槽,总裁夫人威武,居然敢说他家老大抽风。
“我们下面去哪里?”阮阮见路斯容一直盯着他看,轻咳一声果断转移话题。
“带你去个地方。”路斯容的大手下滑,将阮阮的小手扣在自己的大手中,十指紧扣。
路斯容亲自开车,一路朝着郊区走了过去,路斯容的面色有些凝重,阮阮感受得到路斯容情绪上的变化,体贴的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陪在路斯容的身边。
车子停在了一片青山掩映的山坡面前,树木已经郁郁葱葱的覆盖了整片小山,整体的设计看起来和苏州园林差不多。
“斯容,你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略微有些跛脚的人看到路斯容迎了上来。
“刘叔,别这么说,守着这片墓园这么多年,辛苦了!”路斯容淡淡的说道,“最近这腿好些没?”
“都是老伤了,阴天下雨就会有疼,早就习惯了,不碍事儿!”老者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那笑容带着豁达。
“还是多注意,家庭医生开给你的药要按时吃!”路斯容关切的说道。
“斯容有心了……”
“刘叔,您忙着,我带阮阮去看看!”
路斯容一边牵着阮阮往里走一边介绍,这片地是他的奶奶去世的时候,爷爷买下的,作为家族墓园。
当年这里是一片荒山,奶奶喜欢绿色,所以爷爷亲手种下了这些小树苗,爷爷觉得奶奶不会喜欢墓园那种冰冷冷的环境,所以特意修建成了像园林一样。
他的爸爸和哥哥牺牲后也都埋葬在这里,刘叔是他爸爸的副官,在他爸爸去世那年腿部中枪了,退伍后就一直在这边看守墓园。
他带着阮阮看了奶奶、爸爸和哥哥后,他带着阮阮来到了一块小巧的墓碑前。
阮阮看到上面写着,爱子路一瀚之墓,慈父路斯容立。
阮阮有些错愕的转头看向路斯容,无法控制眼中的泪水……
“这……”阮阮无法压抑心头的那抹无法忽略的痛。
路斯容上前一步,轻轻的抬手擦去阮阮脸上的泪水,将山风吹乱的头发轻轻的拢一拢。
“阮阮,就是你想的,这就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那时候他还小,我没有办法好好的安葬他,其实这不过是一个衣冠冢,里面埋的是我为他买的衣服。”路斯容的眼神深邃,带着淡淡的愧疚和无尽的宠溺。
阮阮的泪水滚滚而下,这个孩子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虽然这只是一个无缘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从不曾开口喊她一声妈咪,但是却也曾经在她的身体里生长过,如今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她也记起来了一切,那种血脉相同的感觉几乎要经她逼疯。
她的心里更是难过,如果当时没那么的倔强,哪怕当时再多等路斯容一阵,哪怕再多给彼此一个说明的机会,那么这个孩子不会离开这个世界,这个孩子都已经七岁了。
依照路斯容和她的容貌,只要基因不变异,都会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孩子,也一定会聪明可爱的孩子。
“阮阮,看着我!”路斯容轻轻的抓紧阮阮的肩膀,声音低沉,他舍不得阮阮自苦,他的女人也不该承受这些。
“阮阮,你看着我,我带你来这里,不是要看着你自责,看着你痛苦,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有错,这中间有很多的阴差阳错,都不应该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们。”路斯容专注的看着阮阮说道。
那种专注带着深刻的宠溺,让阮阮不自觉的沉沦在他的眼波之中。
“斯容,对不起!”阮阮摇头,泪水滚滚而过,当年如果不是她任性的离开医院,就不会出现车祸,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孩子也不会没。
“不,阮阮,你没有对不起我,相反我要感谢你愿意生下牧牧和暖暖,我更要感谢你愿意让他们接受我。”路斯容的心中动容。
“阮阮,对不起!”路斯容轻轻的将阮阮拥入怀中,轻声的说道,“当年是我没有处理好身边的事情,那时候我不够成熟,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其实什么都不能控制,才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之后又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在你怀孕最痛苦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在你生孩子九死一生的时候我也没有在你身边,对不起!”
路斯容的声音有些哽咽,阮阮觉得脖颈间一凉,阮阮的心放佛被猫抓了一下一般的酸楚,她的路斯容不该这般。
“斯容,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你陪着他长大!”阮阮在路斯容的怀里轻声说道。
其实,路斯容没有陪伴孩子们成长,她也觉得很遗憾。
“你说什么?”路斯容突然推开阮阮,一脸错愕的看着阮阮。
“不愿意就算了!”阮阮脸色一红,越过路斯容,蹲在墓碑前,轻轻的用手抚摸着石碑上,仿佛在轻轻的抚摸着她那个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的孩子。
“阮阮,别这样,起风了,我们回去吧!”路斯容轻轻的扶起阮阮。
“我想再陪他一会,他叫一瀚是么?”阮阮的声音有些低。
原来她不曾想的事情,路斯容都已经想到了,原来在她怨恨路斯容的时候,路斯容已经默默的为孩子做好了一切。
“对,我给他起的名字。我觉得他应该很帅,也很聪明,应该是个跟牧牧和暖暖一样乖巧懂事儿的孩子。”路斯容转身就着阮阮身边的位置直接坐在了地上。
突然想到了,牧牧那个非人类国际范儿的孩子,路斯容突然有点心虚,如果这也算乖巧的话,是不是世界和平就没有指望了。
不得不说这人帅,腿长哪怕坐在地上都帅得一塌糊涂,但是如果媒体看到一贯清冷高贵的路斯容,如此这般的席地而坐肯定会成为八卦杂志的头版头条。
“斯容,你经常来看他是不是?”阮阮看着墓碑附近的开得正好的鲜花说道。
“恩,以前你在意大利的时候,我每周都过来陪他,我时刻提醒我自己,是我没有做好才失去了你和孩子。”路斯容淡淡的开口。
可是却无法掩盖他声音总的落寞与脆弱,阮阮一阵心疼。
“一瀚,下次妈咪带着弟弟和妹妹起来看你好不好?以后妈咪都会陪着爹地一起来看你,妈咪和爹地真的很爱你,很抱歉,没有保护好你!”阮阮眉目温柔的说道。
周围的风轻轻的拂过,放佛一瀚听懂了,轻轻的和他们点头说好,路斯容由着阮阮陪着路一瀚又做了好久,才开口说,“阮阮,我们回去吧!”
“路斯容,你开这么快干嘛?”阮阮看着路斯容生生的将布加迪威龙开成了F1。
在晚高峰的时段,左突右冲的在车队中穿梭,感觉他好像随时都会撞到别人的车上,阮阮忍不住的抓紧了安全带,她的命很值钱的好么?
“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你哪里不舒服么?”阮阮疑惑,有些担忧的问道,抬起嫩白的小手朝着路斯容的额头摸过去,难道是刚在山上吹风着凉了,。
“不去医院怎么生孩子。”路斯容嫌弃的拍落阮阮的手,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说道。。
“路斯容难道你的身体被掏空?”阮阮的眼神瞟过路斯容,挑眉问道。
“不打开通道怎么生孩子。”路斯容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理会阮阮红红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