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路斯容问道。
“你在意的是阮阮还是孩子?”墨黑突然开口。
“废话,当然是阮阮!”路斯容炸毛了,“老子这命中率,要多少孩子没有?”
阮阮忍不住捂脸,路斯容你这么流氓真的好么?你不要脸我还要啊。
“墨先生,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阮阮问道。
“那个如果是不发生意外的话,那么这个孩子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我的建议是留着这个孩子,以后如果遇到问题,我们再解决问题。”墨白说道。
“不行!”路斯容出生反对,阮阮错愕的看着路斯容,这厮什么情况,他不是很想要个孩子么?
“阮阮,你听我说,现在趁着这个孩子还小,拿掉他,对你的身体伤害是最小的,如果以后孩子大了,出现问题,你再拿掉孩子,对你身体伤害太大了。”路斯容拉住阮阮的手,急切的说道,“阮阮,真的,你想要孩子,想要多少我以后都可以给你,这个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斯容,如果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你会嫌弃我么?”阮阮反手握住路斯容的,轻声问道。
“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已经有牧牧和暖暖了!”路斯容低声喝道。
“那就可以了,我想要这个孩子!”阮阮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他已经来了,我不想剥夺他活着的权利,这场投资我们最大的损失就是将来月份大我们既失去了孩子,我又失去再做母亲的机会,既然你不嫌弃我,为什么我们不赌一场呢?”
“阮阮,我不想你受苦!”路斯容轻声的说道。
“斯容,留下他吧,我很想留下他!”阮阮歪头看着路斯容。
路斯容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后悔如果自己一直保持结扎的状态是不是阮阮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
“阮阮,不许逞强,以后身体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及时的告诉我!”罢了,他总是无法拒绝阮阮的任何要求,他将阮阮拥入自己的怀中,他何德何能可以让一个女人,这样对他。
“喂喂喂,一大早上这样给人塞狗粮是不道德的!”墨白跳脚了。
“既然已经检查完了,这个时候闲杂人等不是该退场了么,慢走不送!”路斯容嫌弃的挥了挥手。
“那妈咪就交给你了,爹地,中午我再过来给你们送饭!”牧牧礼貌的说完,拉着墨黑和墨白就出去了。
“小可爱,有什么事情要和哥哥商量啊!”墨白弯腰将牧牧抱起来,笑眯眯的说道。
“你放我下来!”牧牧踢了踢小短腿说道。
“你还记得之前有个人在网上和我大战三百合的H吧,我之前就想招安她,可是她一直都不同意,可是前天她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帮她隐藏行踪,我已经让Ian把她安排在别墅住下了,可是她身上的伤太多了,有些伤口已经发炎导致她高烧昏迷了,你俩过去看看她,如果能顺便让她为我们所用就更好了!”牧牧笑得一脸狐狸。
“这样半路出现的人,真的可以放心用么?”墨白有些不赞同的说道。
“可是试一试!”墨黑蹙眉说道,“她能找到牧牧,证明她想和过去有个了断,而她又需要安身立命且可以躲避追踪的地方,那么我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那还等什么?走着!”牧牧迈着小短腿走了出去,墨家兄弟深深的觉得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在牧牧的身后摇啊摇……
意大利。
“冷风,你确定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冷漠蹙眉问对面老神在在喝茶的冷风。
“她受过惩罚后不是回到你的别墅了么?”冷风倒了一杯茶,推导对面冷漠的面前,这是一只杯体上有一只木槿花的杯子。
冷漠看着这只杯子出神,这是小卉亲手烧制的一直杯子,那时候她时刻将自己当做奴隶,他告诉她,他最喜欢的花是木槿花,木槿花开,朝开暮落,可是依然极致绽放,他告诉她,其实她也可以,哪怕花期很短,可是绵延不绝,生生不息。
那时候她不声不响的做了这样一个杯子,然后画了一朵木槿花,她认真做每一件事,都可以做得很好,就如这哥杯子上的这多花,她画得极好,放佛真的一样。
她将这个杯子送给了他,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不记得这个杯子去了哪里,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
“你在想什么?一会茶凉了,就没有茶香了。”冷风轻轻的敲了敲桌面。
“这个杯子……”冷漠斟酌着该怎么说。
“小卉送给我的!”冷风轻声说道,“那天,她情绪很低落,她说有人不稀罕这个杯子,可是我觉得这个杯子上的木槿花栩栩如生,就留下这个杯子了。”
冷漠的心莫然一抽,这个杯子她送给他以后,他一次都没用过,随手就放在一边了,后来也没有想起来这个杯子。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小卉去了哪里!”冷漠将杯子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重眸直逼冷风的眼睛问道,“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她不可能离开这座城堡,最重要的是,她在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的朋友。”
“你错了,漠!”冷风轻声说道,“在这里只有我是她的朋友,在她的心里你从来就不是她的朋友,你是她的神,你是她的主人,她为你虔诚的奉献了一切,而她对你是可有可无的,你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朋友是平等的。”
“我从没将她当做我的奴。”冷漠低吼,“你到底把她藏到哪里了,刚你还和我说过,你问我要了她,之后她就不见了,你敢说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我承认,是我帮她离开了城堡,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冷风轻声说道。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做?”冷漠骤然起身,抓住冷风胸口的衣服咬牙切齿的问道。
“漠少爷,您刚刚说过,她是我的朋友,她哭着求我,让我帮她离开,我不忍心拒绝她。”冷风平静的注视着冷漠的眼睛,“或者说,我和她是同一类人,看着她就如同看着我自己,想要挣脱开某些束缚,可是却没有办法,如果离开城堡是她唯一的救赎,那么我哪怕搭上这条命,我也会帮她离开。”
“漠少爷,风愿领任何责罚!”冷风轻轻的扶开冷漠的手,缓缓的后退,准备跪在冷漠的面前,哪怕他是冷漠的师兄,但是现在冷漠毕竟是当家人,冷漠平时敬他,但是他不能不懂分寸。
“风,你知道,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冷漠慌忙扶起冷风,如果没有冷风,绝不会有今天的冷漠,他也知道冷风一直都是风轻云淡的,但是一旦喊他漠少爷,就证明他真的在意或者真的生气了。
“小卉是我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放他走。”冷漠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他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里面没有小卉的陪伴,就觉得整个世界似乎缺少了点什么。
“漠,你真的当过她是你的女人么?”两人重新落座,冷风风轻云淡的问道,“如果你当小卉是你的女人,那么你给了她女主人该有的权利么?你知道平时佣人都怎么说她,怎么看她的么?如果你真的当小卉是你的女人,那么你把小薇放在身边又算什么?”
“……”一时间冷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不管你到底将小卉当做了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除了你们发生了关系,除此之外她和你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小卉的存在都是很尴尬的,说她是主人她不是,说她是仆人她也不完全是,冷漠,你真的为她想过么?哪怕你让她如此的两难,可是她依然虔诚的对你,为奉献一切,只怕自己奉献的不够完整。”冷风淡淡的说。
“如果她真的把我看得这么重要,又怎么会离开我?如果她让我找到她就死定了。”冷漠握拳。
“你知道她求我放她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么?”
“怎么说?”我倒要看看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还说,冷漠心中暗暗的想。
“她告诉我,她的命是你给的,她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但是她无法忍受你对她的不信任,既然你不信任她,证明你已经不需要她了。我能感觉得到,她舍不得你,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让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冷风说道,这是她留给你的信,冷风轻轻的推给他一封信。
冷漠迫不及待的打开这封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少爷,我走了,您保重!”
冷漠死死的握紧这封信,几乎将信纸都抓破了,小卉,既然当初是我把你带回来了,那么你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怕你想死也要问过我同不同意,你想就这样离开,门都没有。
冷漠整个人戾气狂飙。
“漠,既然你不爱她,不如放她自由吧,这么多年她为你付出的够多了!”冷风轻声说道。
“哼,除非我不要她,她想离开,门儿都没有!”冷漠冷冷一哼。
“随你!”冷风说道,“不过,我提醒你最近注意点小薇的动向,我总觉得这次小卉的离开和她有关系。”
“能没关系么?她一身是伤的回到别墅,还非要自己亲自照顾小薇的饮食,将一碗热汤都扣在了小薇的手上,我说了她几句,她就离家出走了!”冷漠咬牙。
“小薇伤到哪里了?”冷风蹙眉问道,虽然小卉一身是伤,但是对于小卉的身手他是了解的,这种程度的伤不注意让她练碗汤都端不稳的。
小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是个孤儿,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一个5岁的孩子,可是却已经在黑市打拳了,那一天她差一点就被打死在拳台上,可是他们的义父带着冷漠出现在了那里,阴差阳错冷漠救了她。
他们的义父觉得这个孩子也是个可塑之才,带回来经过严格的训练之后,才放到了冷漠的身边伺候冷漠,所以,看着小卉是一个女佣,实际上除了帮冷漠暖床,还负责冷漠的安全。
这是为什么冷漠允许小卉出现他的床上,因为这种忠诚和归属感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其他的女人冷漠不相信。
“手背有些烫伤!”冷漠疑惑的看着冷风。
从小其实他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但是从小冷风就不太待见小薇,觉得他心机过重,这如今冷风关心小薇,冷漠觉得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的。
“以你这么多年对小卉的了解,你觉得她会端不稳一碗汤?”冷风戏谑一笑,“冷漠,有些时候不只是要用眼睛看,更要用心想一想,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冷漠一路朝着自己的别墅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回忆他今天看到的一切,可是如果说真的是小薇陷害小卉,那么又是为什么呢?他们并无冲突啊。
冷漠来到监控室,将大厅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他没有找到任何的端倪,小薇的身影完美的挡住了摄像头拍摄的角度,他无法解决他心中疑问。
可是接下来他却清楚的看到了,小卉整个深情的变化,那握紧的粉拳,剧烈起伏的胸膛,甚至她那视死如归问出问题的表情,还有她在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充满期盼的看着他。
他突然有些迷茫,他仿佛从来没有了解过小卉,他一直以为他比她自己都了解小卉,他分明看到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不舍,仿佛要把自己的影响刻入脑海中,她的粉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待到她再次转身的时候,冷漠看到她决绝的眼神。
“小六,将大厅里的隐蔽摄像头今天下午的监控送到我的书房。”他的心中有一个喷薄欲出的答案,他当时是着急看小薇的伤势,但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尤其是冷风提醒了他以后,疑问在他的心头无限的放大,不找到事实的真相他寝食难安。
他的别墅内这些隐形的摄像头除了他和小六知道以外再无第三个人知道,监控里清楚的看到小薇如何的伸出自己的脚,又是如何在他面前表演。
冷漠平生最讨厌别人欺骗他,他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小薇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冷漠刚来到小薇的门口,门虚掩着,冷漠可以清楚的听到里面的话。
“HI5病毒想办法注射给那个女人,我要他上门来求我!”小薇的表情有些狰狞的咆哮着。
鞠一涵,你这个蠢女人,我这么教你都不行,你到底还能做点什么?小薇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柔弱。
“小薇,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冷漠轻轻的推开门。
“漠,你怎么过来了?”小薇瞬间变得柔弱不堪。
“过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你在干嘛,受伤了为什么不早点休息。”冷漠的双眸紧锁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担心小卉,她有消息了么?”
“还没有!”冷漠摇摇头,“但是我一定会找到她!”
“漠,别担心,你一定会找到她的!”听到冷漠说一定会找到小卉,小薇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恨意没有逃脱冷漠的眼睛,可是他不理解小薇的恨意从何而来。
“小薇,时间不早了,你身子不好,你早点休息,还有就是老头子最近已经对你注意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权衡!”冷漠淡淡的说道。
“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管我了么?”小薇的双眸里蓄满了泪水,好像冷漠的话狠狠的伤害了他一般,我见犹怜。
“小薇,你应该知道,虽然我如今足够强大了,但是依然不是老头子的对手,被老头子注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冷漠点到为止,他刚在门口听到小薇的那句话,他直觉小薇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休息了,晚安!”冷漠如同过去一般的俯身在小薇的脸上轻吻,沉声说道,他的声音本就华丽,如今刻意的压低声音,更然人觉得性感得没边。
冷漠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的,小薇狠狠的握紧双拳,指甲嵌入皮肉的疼痛感,让她的恨意更深。
小丫头,冷漠他果然还是对你上心了,竟然还警告我?冷漠从小对他就马首是瞻,哪怕她不爱他,可是却无法忍受冷漠对其他人上心,就如同自己不爱的玩具,也不允许别人拿走。
以后的无数年,她都在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冷漠的劝告。
冷漠在门口站了一会,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内心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了解小薇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少爷,我是小六派来伺候您的!”一个女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说道。
“恩!”冷漠随意的嗯了一声就推门进了房间。
“少爷,我帮您放洗澡水!”女佣有些拘谨的说道。
冷漠随意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小卉早上插好的花,这花极符合他的审美观,似乎小卉做得每一件事情都深得他心。
直到女佣过来喊冷漠可以去洗澡他才回过神来,缓缓的走到浴室。
他迈入浴缸的那一刻,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一句国内脱口而出。
果然还是小卉最了解他的习惯,他素来喜欢用略微凉一点的洗澡水,这个女佣准备的水太烫了……
“少爷,我做错了什么吗?”听到冷漠的咒骂声,新来的女佣吓得不行,她原来就一直跟在小卉的身边,她了解少爷虽然看起来整个人温文尔雅,但是实际上手段冷酷无情,哪怕对小卉也不曾手下留下。
由于小卉当初是贴身伺候冷漠的,而她有一直跟在小卉身边,所以小卉离开后,她就被小六调过来伺候冷漠,她是一万个不愿意,伴君如伴虎啊。
“没事儿,把浴袍给我送进来就行!”水太热了,冷漠失去了泡澡的兴趣。
小玲蹙眉,少爷的习惯是每天晚上都会泡澡,今天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匆忙的走到衣柜前面,打开衣柜,可是衣柜面一排同款的黑色浴袍,小玲纠结了,这到底该拿哪一件啊。
“快点!”冷漠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
“算了,随便拿一件吧!”小玲随手拿了一件,到浴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冷漠从里面拉开一个缝隙,一双尊贵修长的手伸了出来,抓过浴袍大力的甩上门。
门异常无辜的发出巨大的声音,小玲有些忐忑的站在房间里,刚小六告诉她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不管少爷要求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服从,包括侍寝。
小玲的心是有些难过的,这些年一直有个小秘密藏在她的心中,她不敢戳破这个秘密,她害怕那样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他好好讲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冷漠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站在房间里的小玲说道,他还记得小卉第一次将自己交给他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局部不安,明明就害怕得要死,却依然倔强的看着自己。
那次他被人下药了,他知道他自己失控了,虽然从那以后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小卉都会尽力的配合,但是她发自内心对这件事情是抗拒的,也是恐惧,虽然他每次都想帮她扭转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但是,每次感受到她那美妙的感觉,他都会失控,让自己迷失在那种感官的刺激中。
“我……我叫小玲,是伺候小卉姐姐的!”小玲咬着唇,声音颤抖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冷漠抬起手臂用一块干毛巾擦着头发,淡淡的说,“你去把浴室收拾一下,然后把脏衣服拿去洗了,还有今天是周几就拿哪件浴袍给我!”
冷漠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和小卉差别很大,她将恐惧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小卉永远都是坚强得,哪怕再害怕,都将恐惧掩盖在自己没有表情的脸上。
“什么?”小玲一脸茫然的说道。
冷漠淡淡的指了指衣脚上绣的字,其实他从来也没有这样的和小卉解释过,但是她就如同自己的解语花一般,完全了解自己各种习惯。
“你出去吧!”冷漠淡淡的说道。
也许是夜晚可以让人脆弱,卸下白天的所有保护壳,可以更加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点点星光,他有些想不清楚自己对于小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