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表示同意?
所以她提议,“那……扔掉?”
“给钱都不要?”
哦,这倒是。
尽管很可疑,还是要收着的,唉,说来也可怜,她燕思思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能比得上如今荒唐?这点儿银子竟也能入得了她的眼……
另说广临这边,李玏只身过来,连梁士鸣都没惊动,径自便去了靖南王府,却被管家杨伯拦在门外。
李玏递上拜帖,恭敬道:“小生子木,仰慕江五爷已久,途径广临,特来拜访。”
杨伯闻言一愣,呦呵,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从来只见仰慕王爷找上门来的,要不就是小姐的故友们上门来小住,什么时候居然连五爷都有人仰慕了?
这人品味真是独特,嗯,忒独特。
本着爱岗敬业的精神,该通报的还是要通报的,即便是很荒谬,“公子稍候。”杨伯道。
这是李玏头一回过来广临,虽说这靖南王府是他外祖家,可他见过的不过只有四舅江郴,还有他那姑姑兼舅母的乐阳公主李婧,两家人都不算来往。
他没有见过外祖父,就连外祖母也已然于前年过世,站在靖南王府大门外,他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一些过来,他叫二叔代为理政其实是下了一番决心的,毕竟父皇“生前”不待见他,所以李玏也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靠不住!
他在京畿重地已然有所安排,李朗一旦有二心,陈世贵会杀了他的,自然了,还有别的安排……
他此次出行看则突然,实际上是筹谋许久,终于才有了今天。
彼时江五爷正在后头教训自己儿子,江协这小子又闯祸,这丢了的燕思思还没找回来,他倒是有空跑去街上跟别人打架!
这会儿家里只有父子俩,燕思思失踪以后,家里能出去的都出去找了,就连五夫人都去了别院陪自己母亲,这俩在家闹起来,简直是要弄得鸡飞狗跳。
“你这死小子,人是你弄丢的,你身为男儿竟是一点儿担当都没有的吗?”江槿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这人年纪越大脾气就越大,尤其是很习惯跟儿子吵起来,“让你去找人,你倒是跑到外头丢人现眼!自小就犯浑,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
相较父亲江槿,江协这会儿性子就好多了,少年是个识趣儿的少年,平日里吵开了光靠娘亲和姑姑拉架,今天大伙儿都不在,硬上定然是讨一顿打,自然要乖巧一些,所以他嬉皮笑脸道:“爹,爹爹,您看您,生这么大的气多影响身体,是我的错,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该不去找人还在街上打架,可是您想一想,吴家那泼皮,平日里做了多少恶心事,今天他被您儿子打的鼻青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说心里话您看着难道心里不舒坦?”
“哼!”江槿冷哼,不过说归说,还真是挺舒坦,江协这小子一点儿都不厚道,打人光打脸,咦……那模样,啧啧……
“你还有理了?”舒坦归舒坦,可这惹是生非的毛病不能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