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如阳的轿撵就出现在了春风苑的楼前,看着眼前排着大长的队,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难不成他堂堂一个王爷也要排队不成。夏如阳很不要脸的往前面走去,前方的人一看来人是王爷即便心里再不甘,也只能退了一小步给夏如阳让出了位子,夏如阳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进去之后就对子云道:“我要见你们老板”。子云一愣,这人他认识是姒州的王爷,他怎么也来凑热闹了,看着子云的神情,夏如阳道:“你去回禀你家老板,就说他的路上好友来见,他肯定会见我的”说着还推着子云道:“别愣着,快点,快点”。
子云只好来到子矝的房中原话禀告了,子矝笑了一下道:“让他上来吧”。子云应下就去请人了,然后夏如阳就在众人的一脸艳羡之中走上了楼,夏如阳表示心里很是舒爽,唇角都压不住的微微翘起。
一旁的子云实在不明白这人到底在这里自豪个什么劲儿。身为天天在子矝近身侍奉的人,子云自然是不能领略到夏如阳此刻激动的心情。
一路来到房间,夏如阳抬脚就踏了进去,子云便在外面守着,子矝正坐在窗边的的榻上翻书,窗外是酒馆的庭院,种满了花草树木,乍一看很是怡人,夏如阳就这样盯着子矝,好像子矝往那里一站,哪里就是一幅画。
感受到夏如阳的视线,子矝没好气的道:“看傻了,别告诉我你有龙阳之好”。夏如阳瞬间就愣了,回道:“路上怎么没发现原来我们洛公子说话这样不客气”。
径直坐在子矝的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才缓缓道:“放下,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只是单纯的欣赏”。子矝也没再废话道:“找我有事”。
“没事,无聊,恰巧又听到了你的事,所以过来看看,你到是好大的气魄,这平城的权贵一上来你就镇住了最厉害的两个,以后旁人也不敢在你这春风苑闹事了”夏如阳摇着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的说着。
“我只是不喜欢太嘈杂,顺带确实看那两个人不顺眼”子矝直言道。
“那我呢,你看的顺眼不”夏如阳说着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信不信我抽你”
......
夏如阳讪讪的坐了回去,开口道:“真是无趣”。然后看到了子矝桌子上放着的纸张看着子矝道:“你在调查大长老,你究竟是什么人”。
子矝默默的将手中的书压在纸上道:“这个我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王爷”。夏如阳的眸子一暗,没有说话,似乎想了很久才缓缓的道:“如今大长老在姒州的势力可谓是只手遮天,如果你是为他来的,我劝你小心一点”。
“多谢,不送”子矝回道。
夏如阳也很识趣的没有再待着走了出去,看着出去的背影,子矝撑着头若有所思,一会儿流觞便进来了对子矝道:“夏如阳来了,他这个人并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样子”。
“我知道,我能感觉得到他内心的那股不甘心和悲痛,以及无能为力,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不妨可以和他合作一下,各取所需”子矝回道。
王府,夏如阳坐在书房里,脑子里全是疑问,洛幽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查大长老的事,若是大长老的仇人那就是真正的朋友了,可是这种不确定的因素让他很是苦恼,洛幽这个人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连查他底细都无从查起。
入夜,姒州皇宫,太后的床榻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做着令人面红心跳的事,过了很长时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一个男子从床上掀开帷幔露着胸膛,正在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一节洁白的手臂又缠到他的腰上,接着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就传出来道:“别这么急着走,陪我一夜,好不好”。
男子虽然已到中年,但是依旧有着少年的英气和壮硕,眉眼坚毅,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必定也是个风光霁月的男子,此人便是姒州的大长老费禄洪了。
而在床榻上的较弱女子便是当今的太后,昔日的杞贵妃。这种情形,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费禄洪穿好衣服后,对着床榻上的人拱手道:“太后早日休息吧”。说完转身离开,不顾床榻上娇愤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