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中,子矝被周锦放在了榻上,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是不是又是因为我,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子矝终是打破宁静说道。周锦闻言坐在了子矝的旁边缓缓地道:“不是因为你,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怕你害怕,也在想着该怎样告诉你,如今你既然知道了,我便告诉你,但是你不能不理我,也不能和自己赌气”。
周锦看着子矝坚定的道:“你先答应我”。
“好”
看子矝乖乖的答应了之后,周锦才开始缓缓地讲起了子矝走了之后的事情,周锦讲的很缓慢,子矝也听得很认真,子矝不敢相信赤焰楼的势力竟然如此强横,也惊叹周锦的警惕性和果决,虽然过程很凶险,但除此之外确实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所以后宫的那些人都被你杀了”子矝问道。
周锦起身道:“不错,早在我坐上皇位之时我就察觉到姜州朝堂上的不同势力,虽然当时因为太后一脉的强横不太明显,但是我多多少少能察觉到一些不对,后来就在各个世家之中挑选女眷进宫,其实也只是观察而已”。
“那,他们多半和你.....”后面的话子矝没有说完,但是周锦从子矝有些红红的脸蛋上大致能猜出子矝在想些什么,当即道:“我可没有碰过他们”。
闻言子矝猛的抬起头看着周锦,满脸的不可思议,真的假的,看着子矝诧异的眼神,周锦伸手在子矝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道:“怎么,不然你以为朕这么多年为什么会没有孩子”。
“那柳贵妃呢”子矝不服气的顶嘴道。
听着子矝略带不满的口气,周锦的心情莫名有些舒畅,道:“笨蛋,难道你看不出来贵妃是朕的人吗,后宫的人都以为朕独宠贵妃,但其实朕也只是拿贵妃当挡箭牌,不信,你可以去亲自问问,看看朕有没有骗你”。
“那你这个皇上当的着实有些可怜啊”子矝小声嘟囔道。
许久子矝猛然想到了当年的一件事,身子一下子坐直了道:“不对,当年太后齐家一党应当也是与赤焰楼又关系的”。
周锦闻言眉头皱起道:“怎么回事”。
“当年,齐震临死前也想拉我做垫背,只是没有得逞,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调查当年我父母离奇死在战场的事情,在齐震的府上,我发现了我母亲的画像,在他临死前我逼问过他,他说他不会告诉我,那个幕后之人一定会替他报仇,当时我没有在意,如今想来,赤焰楼的人潜伏在姜州的事情,怕是齐家和太后早就知情的事情”子矝缓缓地说道。
周锦闻言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道:“我以前只以为是母后不懂父皇,现在觉得她简直是愚蠢,若是她早就和赤焰楼的人纠缠在了一起,那如今朝中必然还是有赤焰楼的人的”。
“你没有去查太后旧党”
周锦摇了摇头道:“没有,因为当年这些人在及时的站了对,这几年又尽职尽责的,所以我并没有怀疑”。
“那就暂且别动他们了,他们现在心里一定很窃喜,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不如就把他们暂且放着,等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子矝道。
周锦点了点头道:“只是要怎么把他们找出来呢”。
子矝闻言笑了笑道:“如今京都里不久有一现成的人吗”。
周锦闻言点头道:“不错,就他了”。
京都街道的一座酒楼里,莫子渊仰躺在椅子上,双脚放在桌子上,眼睛看着楼下街上的行人,手里领着酒壶往自己嘴里灌酒,一边喝酒,一边自语道:“无聊,无趣”。
莫子渊的容貌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女子满脸通红,男子也忍不住多看两眼,莫子渊正在感叹着,一个黑影就笼罩在了他身上,莫子渊侧脸一看道:“哟,这不是铁鹰吗,怎么,要干活了啊”。
铁鹰点了点头道:“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就伸手想去领莫子渊,莫子渊闪身躲开了,起身边整理衣服边道:“不好意思,不太习惯与不熟悉的人碰触,走吧,去哪儿”。
“你住的地方”铁鹰翻了个白眼就兀自走了。
莫子渊也跟了上去,莫子渊住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府邸,周锦还不算苛待下属,给他准备了住处,挺好的。
在铁鹰给莫子渊说完周锦的吩咐之后,莫子渊就愣了,道:“没搞错吧,让我来敢这种几百年都没干过的事情,周锦是认真的吗”。
“皇上和皇后娘娘说了,只有你是最熟悉赤焰楼的,由你来找很合适”铁鹰回道。
“我倒是不知道你家娘娘如此高看我,罢了,我找就是了”莫子渊任命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告辞”说完铁鹰就不见了。
莫子渊打开扇子无聊道:“就我一个人,连喝酒都没有乐趣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