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能够让二哥都好奇的人物,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了呢。
“这么好奇?”刚刚也没见妹妹这么感兴趣啊。
“因为二哥好奇啊,我相信二哥的眼光。”白明月一副真诚的眼睛望着他眨呀眨。
“这么相信二哥啊,那二哥跟你讲讲。”解子良习惯性的揪了揪她的脸。
许家情况特殊,和城中常住户的其他三家不同,他们是突然崛起来到北境的外来户,却凭借过人的实力稳居北境第一姓,压住了所有的贵族和大家族。
据说北境许家是中心境中排名前十的那个许家的亲戚,后来是分家后独立出来,才来到北境落户的。
而且北境许家和中心境很多其他家族也有认识和联系,这才让北境中的势力不敢动。毕竟牵出中心境的人,谁也得罪不起。
这次解子良好奇的,是北境许家家主的儿子许思锦。
十年前,许思锦凭借一己之力,解决掉了追杀他的十名炼虚期的修士,可以说是一举成名,这样的情况自然瞒都瞒不住,没多久整个北境上层圈就都知道了。
这样的实力,就算是大哥也不见的能够保证做到,所以,解子良有些好奇,想提前见一下这个人。
虽然许家回城以后,他们肯定会登门拜访,不过到时候,大哥和父亲去就行了,解子良他们去不去就无所谓了。
其实他也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之类的,所以这时候见一下就行了。当然,如果明月想去玩,他也是要跟着去的,怎么感觉,现在他比较像跟屁虫了。
解子良带着白明月在窗户这边坐着,解子良喝茶白明月吃东西晒太阳,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见到正主出现在街道了。
这个街道是回到主城许家的必经之路,而且这事也不算小,肯定很多人会看到,一大家子人坐马车的情形。
“对啊,二哥,他们坐马车里怎么看见啊。”白明月这时候才想到这事。
“别担心,许家回来城中这是大事,肯定不会低调行事,反而会让所有城中权贵都知道这事,所以他们会怎么做比较好呢。”解子良丝毫不担心这个问题。
“对啊,所以必定大摇大摆进来啊,女眷也就算了,男的肯定会骑马的对吧。不过,对于城中这样互相来回,可真是无聊透了。”
白明月撇嘴,都不累吗,天天整这些也没什么用,却又不能不整,不然就显得你家不行一样。
“嘿来了来了,二哥哪个是许思锦啊。”
“就是那个,骑白马的。”解子良看了一眼,嗯还挺有气势的看着。
许家为首开头走过来的几人,都骑着马过来,尤其是那许思锦格外出彩,因为就他一个人骑着灵玉白马,这个品种的白马整个灵界也是稀有。
灵玉马上的年轻人,玉冠乌发神色严肃却不失风度。眸光深邃薄唇微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即便坐在马上,也能看出来人应该身长玉立。
经过楼下的时候,白明月都听到了附近一片小声议论,都是女孩子悄悄话的声音。显然对城中又来了一位美男子开心不已,即便只是看看也是好的。
“这就是许家公子啊,好帅啊怎么能这么有气质。”
“是啊,家世好天赋高还长得这么好看,真的是天妒人怨啊,老天是让我来灵界凑数的吧。”
“行了吧,凑数你都不配。不过许家千年回来一次城里,我们能见到一次也是千年等一回了,真是美男都是藏起来的么,见一面都难。”
“不是美男藏起来了,而且我们没有那个背景天天见啊。你换做杨家的姑娘,想见谁还不是容易的事。”
“哈哈说的也是,可以我投胎没投到杨家小姐的身份,可悲可叹啊。”
杨莹脸色发白的握紧拳头,慢慢平复想要发火的心情。现在城中谁不知道杨家的小姐追着心仪的男子不放,不要脸的追着别人。
“行了姐姐,有什么好生气的,别在意别人的想法,过好自己就行了。”杨蒙装模装样的在旁边关心一下。
“就是,蒙蒙说的对,等过段时间这事自然就过去了,没必要在意。”文海庆在旁边也跟着安慰。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我了,好好吃饭吧。”杨莹恢复了一下心情,才笑着回他们的话。蒙蒙都叫出来了,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今天就是特意借着杨莹的名头,会面文海龙,除了让杨蒙和文海庆见面约会以外,也是来看看许思锦的,毕竟能够得到消息的也不止解家。
如果能够拉拢许家,自然是他们两家最希望的,不过目前小辈中还没有能够和文家说的上话的人,所以只能光看看了。
许思锦如今在北境的年轻人中可以说是非常优秀的,也是北境家族心中最满意的夫婿人选了。如果哪家有那个运气能够和许思锦结为双修伴侣,那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不仅仅因为许家势力和实力,还有许思锦未来可期的仙途,凭借之前传言的事情,他可以说的上是北境第一天才的名号,这样的人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必定会飞升仙界。
所以,一旦搭上这条线,还有许家的保驾护航,最起码几万年来不用担心有什么事了。
可惜文家没有合适的女儿接触,杨家的几个女儿也够不上许思锦的程度。如果说北境够格的大概就是解家的四小姐解明月了,可惜又还太小了。
坐在许家马车里的许小姐许思念,无趣的坐在马车里面,本来还挺好奇城里的情况,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些来看她弟弟的花痴。
就在大家都以为相安无事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跪在了路中间,挡住了许家的马车去路。
“许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他快不行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你不能不管他啊。”
只见那个女人跪在地上,哭的十分难过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就算穿着这样破烂不堪,扶手间依然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