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头蛇的重火力覆盖下,惩罚者很快全部溃不成军,变成了零件。零星的还击打在九头蛇的外装甲上也和挠痒痒没区别。
“有钱真好。”切那吹了声口哨收起枪,不由感叹道。
“别闲着,跟在后面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夏莲在通讯里对他说,也许是在九头蛇里的关系,通讯声音有点模糊。
切那敷衍地哦哦好好说完后,一屁股坐下来靠着掩体。刚把手伸进口袋里,一发导弹在他面前爆炸,吓得他往旁边滚开。
“快过来!”
切那拍拍身上的土,无奈地说:“小公主,我跟上来也没用啊。你这枪也打不动惩罚者,让我来送人头吗?”
“唉。”夏莲叹气,“空投舱里面有把高周波刀,那东西啥都能切,你拿着不就行了。”
“你要我拿把刀跟后面也太...好好好马上来马上来,有话好好说。”
跟在九头蛇后面扫荡战场,惩罚者还在原地负隅顽抗,却毫无作用。只剩下几台时,切那悄悄把高周波刀收了起来——这在黑市上就是一大笔钱啊。
他分神在算这笔钱能买个什么新家具的时候,战场上异变陡生!旁边的房顶想起了轻微的砰声。一枚榴弹在空中划过弧圈,撞向九头蛇。切那没有多在意,这年头能用榴弹发射的东西除了小型核弹头,没别的能穿透装甲了。然而在榴弹蛇的重火力覆盖下,惩罚者很快全部溃不成军,变成了零件。零星的还击打在九头蛇的外装甲上也和挠痒痒没区别。
“有钱真好。”切那吹了声口哨收起枪,不由感叹道。
“别闲着,跟在后面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夏莲在通讯里对他说,也许是在九头蛇里的关系,通讯声音有点模糊。
切那敷衍地哦哦好好说完后,一屁股坐下来靠着掩体。刚把手伸进口袋里,一发导弹在他面前爆炸,吓得他往旁边滚开。
“快过来!”
切那拍拍身上的土,无奈地说:“小公主,我跟上来也没用啊。你这枪也打不动惩罚者,让我来送人头吗?”
“唉。”夏莲叹气,“空投舱里面有把高周波刀,你拿着不就行了。”
“你要我拿把刀跟后面也太...好好好马上来马上来,有话好好说。”
跟在九头蛇后面扫荡战场,惩罚者还在原地负隅顽抗,却毫无作用。只剩下几台时,切那悄悄把高周波刀收了起来——这在黑市上就是一大笔钱啊。
他分神在算这笔钱能买个什么新家具的时候,战场上异变陡生!旁边的房顶想起了轻微的砰声。一枚榴弹在空中划过弧圈,撞向九头蛇。切那没有多在意,这年头能用榴弹发射的东西除了小型核弹头,没别的能穿透装甲了。然而在榴弹打在装甲上时,一团电磁脉冲从中爆发开来。
这团电磁脉冲是如此的强烈和突然,连切那的视野里都短暂地闪过了雪花状白点。周围仅剩的惩罚者周身爆出火花,直接宕机。
重启了终端后,切那发现九头蛇已经无法动弹,关节连接处不时冒出电花。来不及去看夏莲如何,一个身影从楼顶跳下,落在九头蛇的头上。看到来者后,切那痛苦地扶额。
“怎么又是你?你还没被开除吗?”
调酒师居高临下地看着切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他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还是要我亲自来。须弥,你死定了!”他抬手就是一枪,可惜被切那躲开了,只打在切那的脚前。
“你知道这枪很难打中我吧。”切那后退了一步说着。
“这样才能让你觉得有希望,最后让你痛苦地死掉啊!”调酒师癫狂地大叫着,跳下来连开几枪。
切那向后一跃,翻滚到了掩体后抄起扔在那里的步枪。举枪瞄准,砰砰两声枪响,等离子束打在调酒师胸前,却毫无作用。
“没用没用没用!这是高层的大人给我的!”
“你有什么毛病吗!”切那躲在掩体后大喊,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一直追着不放,你们老板不管管?”
“老板?他早叫我停手了。但我一定要杀了你!”调酒师不甘心地大叫,“凭什么...我从吉大毕业,一路爬到这个位置,我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凭什么你一来就全都乱了!”
“不是,”切那被他逗笑了,“我也什么都没做啊,我不还挺配合你的吗?”
“你配合就应该乖乖把FS-1让给我!你就该把功劳让给我,然后乖乖躲着!区区一个通缉犯,一定要闹到现在这样,为什么你就不能去死啊!这么多惩罚者为什么就杀不了你!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这么久就是为了让老板信任我....我是家里的独子,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我原来可以去楼顶的!现在老板还...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越说越激动,脸扭曲地挤在一起。他从惩罚者身上扯下一条手臂,不停地朝着切那在的掩体开枪。
“出来啊老鼠!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突然,切那从掩体后一跃而起。他闪过一连串光束,直冲调酒师而去。调酒师见他越来越近,扔掉枪的同时手臂上伸出长刃,狞笑着也冲上去。
第一刀瞄准了切那的心脏。两人都有战斗模组,都能分析出这一刀来不及挡下,只有后退才能躲开。然而,切那竟然不避不让迎刃而上!他扭转身体,调整角度后,肩膀朝着刀刃撞了上去。刀刃像是切黄油似的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切那的肩胛骨,可切那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高周波刀,刀身已经没入了调酒师的腹部。
调酒师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腹部的长刀,无力地倒了下去,连带着斩断了切那的手臂。手臂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切那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臂,面不改色地拔出刀,刀尖对准调酒师的喉咙,遗憾地说:
“你的盔甲是强,但是挡不住高周波刀的。真可惜。我一直只是讨厌你太自大,不懂街头的残酷。”
调酒师脸上的癫狂已变成了惊恐和不甘。他吐出一口血沫,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求你....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母亲等着我回家,求你了......”
“唉。对不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