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叶星辰和星曜会的所有兄弟把酒当歌之后,回到了铜锣湾旁边的别墅之中,辛苦了一天的慕容蓉等人也返回了别墅,他们并没有睡觉,一家人就这么坐在阳台上,望着天空那朦胧的月光,述说着彼此的相思。
杀戮不止,征战不休,在这个和平年代,绝对没有人像叶星辰这般经历这么多的杀伐,更是没有人像他这般四处奔波。
三年多的时间,他将星曜会建成了国际上最大的帮派之一,在取得这等成绩的同时,他也付出了常人一辈子也不可能付出的代价。至少,他身上的伤疤就远非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慕容蓉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整个人就仿佛月宫的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劈披在脑后,美丽高雅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比起三年前来,她多了一份妩媚,多了一份成熟,她就这么坐在叶星辰的身边,将半个头靠在叶星辰的肩头,静静的望着前方。
东方蓝洛上身穿着一条白色的背心,将妙曼的身躯衬托出来,下身是一条超短热裤,露出那双绝美的大腿,此时正站在叶星辰的身后,为他轻轻的捶打着后背。
南宫尚香依然是那条墨绿色的纱裙,正站在叶星辰三人的面前,抖动着她那天籁般的嗓音,正唱着一首首温柔的歌曲。
曾经的天后,曾经辉煌一时的天后,如今就这么像个温柔的妻子,只会以她那天籁的声音为自己所爱之人唱最动听的歌曲。
叶星辰三人都这么静静的听着,眼神是那般的迷醉,能够这么近的距离听南宫尚香唱歌,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南宫尚香一双明亮的美眸痴痴的望着叶星辰,那动人的双唇轻轻的,一句句优美的歌词自口中传出,竟然是张信哲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一句一词一字,都是深深的没入了叶星辰的心中,他感受到了她心中那份执着的爱。
“容蓉,蓝洛,你们也来一起跳支舞吧!”这个时候,南宫尚香忽然止住了歌声,朝慕容蓉和东方蓝洛说道。
“呵呵,是啊,好久没有看到你们跳舞了,一起跳支舞吧!”叶星辰也是开口说道。
东方蓝洛和慕容蓉相互忘了忘,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站了起来,来到了叶星辰的身前,随着南宫尚香的歌声开始了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两人的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哪怕就这么站在那里,也是足够的美丽,更不要说两人的舞蹈功底都极其到家,虽然很长时间没有跳过舞了,但风姿依旧。
所谓的一舞倾城也不过如此,看着两人的舞姿,叶星辰想起了慕容蓉当初前去美国的时候为他所跳的那支舞蹈,又想起了在野炊的时候,东方蓝洛所跳的那一曲舞蹈。
就这么不知不觉间,夜已深,随着南宫尚香歌声的落下,两人的舞姿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叶星辰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美妙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特别是四人一起幸福的夜晚,更是仿佛火箭一般,第二天中午,南宫尚香因为还要去湘江参加一次娱乐公司的会议,所以和叶星辰同路,而东方蓝洛和慕容蓉则是亲自将两人送上了飞机。
下午四点过,湘江赤鬣角国际机场的出口大厅的门口,一身黑衣的叶星辰戴着一副墨镜,从里面走了出来,在他的身旁是一身黑色风衣,同样戴着一副墨镜的南宫尚香,南宫尚香当初的名气实在太大,绕是退出娱乐圈多年,依旧有众多的fans,所以她不得不将自己好好的伪装一番。
在叶星辰的身后,是一身白色休闲服的雷伤和一套黑色西服的库夫卡斯基,以及一套运动装的王逍遥,至于雪豹突击队的五名队长,冷寒冰,龙魂,千秋与,血无涯,林昔阳则都是穿着黑色的风衣,同样戴着黑色的墨镜,看上去就和一般的保镖差不多。
“南宫小姐,欢迎您来到湘江!”这个时候,一名半凸着脑袋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名身穿西服的男子满脸微笑的迎了上来,口中竟然以流利的英语说道。
“呵呵,张先生,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南宫尚香很有礼貌的朝来人说道。
“呵呵,哪里哪里,能够在这里等候南宫小姐,是在下的福气……”姓张的秃头男子满脸微笑的朝南宫尚香伸出了右手,一双眼睛更是全部的落在了南宫尚香的身上,对于旁边的叶星辰等人熟视无睹。
“你好,我叫叶星辰,南宫尚香的未婚夫!”叶星辰却是直接一步上前踏出,直接握住了张磊的手,微微一阵用力,张磊顿时就感觉被铁钳夹住一般,可是当着南宫尚香的面子,他又不好叫出来,只能够i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在下张磊,叶先生你好,我和南宫小姐是合作伙伴!”
张磊强忍住手中的疼痛,不过心中却是一阵疑惑,传言中南宫尚香是为了一个男人才退出歌坛的,难道这就是他的未婚夫?看上去除了帅一点,力气大一点,似乎没什么作为吧?
“呵呵,原来只是合作伙伴啊,那我现在代表尚香娱乐公司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们不再和你合作!”叶星辰嘴角冷哼了一声,握住张磊的手却是用力一拧,巨大的力道让张磊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惨叫出来,而他身后的几名保镖见到自己的老板收到欺负,顿时就要朝叶星辰扑去,可是库夫卡斯基那高大的身影却是猛地朝前一步跨出,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直朝众人袭去,冷寒冰龙魂等人更是同时朝前跨出,已经将张磊的几个保镖全面的包围……
“张磊张先生,我现在在这里郑重的警告你,你后把你的脏手离我的老婆远一点,更不要以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的老婆,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断掉一只手而已!”叶星辰不理会张磊的那几名被震住的保镖,口中冷冷的说完了一句,手中又加了一把力道,接着就听到了骨裂的声音传出,不过很快就被张磊的惨叫声所代替。
而机场的保安人员也一个个的朝这边赶来,那些乘客什么的却一个个站在远远的地方观望着,他们实在不明怎么一个握手会握得那么痛苦?
张磊惨叫声将他的几名被镇住的保镖唤醒,知道自己的主子吃亏了,同时就朝叶星辰扑去,一旁的库夫卡斯基正要挥动拳头攻击,可冷寒冰等人已经直接窜了出去,几个最为简单的直拳,张磊花重金请来的保镖已经重重的被砸飞出去。
他们都不过是一些保镖学校毕业的学院,对付一般人还算不错,可是遇上了冷寒冰等人,简直就和切豆腐没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那些围观的乘客总算知道了这是一场争斗,而不仅仅是一次握手,从场面开来,起因似乎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当他们将目光引向罪魁祸首南宫尚香的时候,却再也移不开目光,虽说南宫尚香戴着大墨镜,遮住了大半边脸,但那高贵的气质依旧深深的打动在场每一个人。
妈的,为这样的美女吃醋,就算被狠揍一顿也值得了!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想法。而身为主角之一的张磊却被叶星辰的一脚直直的踹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直到这个时候,机场的保安才基本赶到,而一阵冷冰冰的声音更是响起。
“好大的微风,刚刚下飞机就想给个下马威么?叶星辰,你当这是静海么?”这声音很冷,但却极其好听,不管是叶星辰,还是南宫尚香,又或者其他的乘客,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望向了声音的方向,就见到一名穿着黑色劲装,剃着寸头的英俊男子带着十多名保镖走了过来,而那些机场的保安看向来人,同时朝两边散去,更是开始维护起现场的治安来。
而被叶星辰踹到在地上的张磊更是小狗一般的爬起来朝来人扑去,口中更是献媚的说道:“蔡少爷,你要为我做主啊!”结果换来的是那名男子的一脚,再一次将他踹飞出去,而他的保镖,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甚至连扶都不敢上前搀扶,只能够继续倒在地上装痛苦。
“蔡俊叠,你这是什么意思?”站在叶星辰身后的王逍遥却是站了出来,看到来人那嚣张的模样,很是愤怒的呵斥道。
“王逍遥,你他妈的算哪根葱,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蔡俊叠旁边的一名穿着黑色外套,脖子上纹有一朵火焰的男子直接就这么骂了出来。
“蒋靖,你……”王逍遥看到来人的面孔后,正要对骂,却被叶星辰伸手阻止。
“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父亲的下落,不是来惹事的,所以,请这位刚刚出口骂人的同学道歉!”叶星辰就这么慢慢的朝前走了几步,正好来到了那名叫蒋靖的男子身前,很是冷漠的说着。
“哼哼?寻找你父亲?我还正想问你要人呢?”蔡俊叠却是一把将就要动手的蒋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整个人就这么面对着叶星辰,同样冰冷的说道。
“要人?蔡俊叠,你难道认为是我父亲杀了你父亲?”叶星辰冷哼了一声,从王逍遥叫出他的名字之后,他就知道他正是蔡圣龙的第三子,蔡俊叠,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小。
“如果不是你父亲害了我父亲,他又为何忽然消失!”蔡俊叠冷冷的哼了一声,眼中充满了杀气。
“猪脑子!”看到蔡俊叠那一副认定自己父亲是凶手的模样,叶星辰也懒得多跟他解释什么,直接开口喝道。
“你……”蔡俊叠怒,他身后的蒋靖等人也同时大怒。
“怎么?想打架?你认为你们的这点人手是我们的对手?”叶星辰却是直接打断了蔡俊叠的话语,依旧很是嚣张的说道。
蔡俊叠愣了愣,一旁的蒋靖等人也同时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到了叶星辰身后的库夫卡斯基和冷冰寒等人身上,以及后面陆陆续续走出了几十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身上,他们都是雪豹突击队的成员,是第一批随着叶星辰赶过来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难以掩饰的强烈杀机,那是一种历经万千生死之后才养成的杀机,仿佛整个出口大厅的温度都因为他们的出现而冰冷的几分。
这几人都是蔡俊叠的死党,每一个人的父亲在洪门都有着极高的地位,而他们的眼力也并不差,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好惹,虽说整个机场的保安都是自己的人,可是这些一般的保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动手,自己等人根本讨不到好。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到蔡俊叠不敢动手,叶星辰口中冷哼了一声,一只手挽着南宫尚香的细腰,另一只手却推开蔡俊叠就朝前面走去,那庞大的威压硬是压得众人不敢乱动。
雷伤,库夫卡斯基,等人也是一个个的从两边朝前走去,根本不看蔡俊叠等人一眼,可是他们的杀气却全部聚集在了蔡俊叠的身上,硬是让蔡俊叠背后冷汗直冒,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众人就这么嚣张狂妄的离开,蔡俊叠的背后却早被汗水打湿,直到众人走了之后,他才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叶星辰,你就尽管狂,这里不是静海市,有你好受的!”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他人,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今日失去的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手掌被叶星辰捏成粉碎性骨折的张磊这才爬了起来,而他的脸色却是一片苍白,眼中更是充满了惊恐的神情,他实在难以明白,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竟然敢以这种态度对待蔡家三公子,是这个世道太荒谬?还是自己的活得太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