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1)

段葛兮平静道:“那好,既然大人遵守王法制度,那葛兮理应跟着大人一起去,那就走吧。”

说走的时候段葛兮已经准备起身了,刚才她一直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吕颂一行人的样子。

但是现在她坦然的站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就好像心里有所凭借一样?

这是为何?

为何面对这个十几岁的女子吕颂感觉十分的吃力?

最近吕颂和素国公沈家一家人走的很近,不知不觉中会聊到一些关于段葛兮的话题,结果大家都在说这个女子很狡猾,若是跟这个女子周旋一定步步为营,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算计了进去。

但是段葛兮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就要跟他去监狱,这是怎么解释?

段葛兮对翠浓和阿露示意自己没事,看见段葛兮胸有成竹的样子两个丫鬟也放心了下来。

段葛兮随即对吕颂道:“舅舅这是怎么呢?好端端的怎么就发愣了呢?走吧,我还要等着舅舅带我去监狱呢。”

吕颂实在不知道段葛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物。

由于一时之间想不通,所以就要带着段葛兮急匆匆的出去,也忘记了要给段葛兮一点难堪。

段葛兮要被吕颂带出大门的那一刹那,正好看见段鹄和段老夫人急匆匆的赶过来。

段鹄因为了解事情的起因,这个时候他和段葛兮的父女关系是最敏感的时候,所以对段葛兮他总是对了几分关怀。

看见段葛兮被一众侍卫围着,反而根本不像是要去监狱的样子,反而很像是一个贵女被簇拥起来,要接受万民的瞻仰一般,这个女儿他真的是彻底的看不懂了。

段鹄走到段葛兮的身边,吕颂也停止了下来。

段鹄对段葛兮道:“谭新雅小姐的失踪真的不是你做的?”

段鹄对段葛兮永远都是怀疑,不过段葛兮现在也并未丝毫的伤心,段葛兮摇摇头道:“不是我做的,谭新雅小姐究竟去了哪里我也很想知道。”

段鹄又道:“可是那天你和谭新雅小姐在一起,那天她送你回来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过平阳侯府。”

段葛兮平静道:“那天我回到家里也未曾见过父亲,听祖母有说父亲身体有恙,后来我就回到自己的院子,再接下来就听到谭新雅小姐未有归家的消息,这其中我只有今天出过门,所以谭新雅小姐的失踪真的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段葛兮说的很坦荡,坦荡的没有丝毫让人怀疑的地方。

对啊,她今天才出门怎么可能会有机会让谭新雅消失不见?

段鹄想了一会还是对吕颂道:“葛兮之事会不会是被冤枉的?”

吕颂想不到这个时候段鹄居然会为段葛兮说话,可见段葛兮这手段非比寻常的厉害啊。

吕颂对段鹄道:“若是被冤枉的就最好,我也不觉得葛兮是让谭新雅失踪的,只是这件事葛兮是嫌疑者,平阳侯的女儿失踪了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能利用这个机会让段葛兮进去吃点苦头,吕颂也是很乐意的,他心里还是很不喜欢段葛兮的。

段鹄闻言,觉得吕颂说的话也有点道理。

这边段老夫人看着段葛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对于段葛兮本来就是很无奈的,所以这一口气她叹的很低沉,宛如她就是一个受伤的老人。

不一会段老夫人对段葛兮道:“葛兮,你若是进来监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段老夫人其实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有点害怕惹上别的麻烦,于是对段葛兮又道:“没事了,你快去快回。”

看见段老夫人满脸褶子的脸,段葛兮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段老夫人看起来面善,宛如是一个很慈爱的祖母,可是她骨子里面和段鹄是一样的,生怕段家遇到一丁点的麻烦。

若是其他家的祖母肯定不会这样仅仅是模棱两可的安慰了。

也罢,这些人对夏羽对于夏家和夏家有关系的人都是这样权衡的。

段葛兮很快就释然了。

于是拜别了段鹄和段老夫人之后段葛兮很快就和吕颂去了京兆衙门的监狱。

这监狱和上一世的丰融殿没有任何的区别,丰融殿最开始的是很繁华,但是到最后只有她一个人,那是多么的让人绝望。

这监狱虽然环境潮湿阴冷,可是段葛兮的心里有所凭借,倒也觉得心境开阔了不少。

很快段葛兮便被吕颂带到了一个还算是比较安静的监狱,这里的稻草都是崭新的,而且在高高的墙壁上还有一个拳头大的洞口,这便算是通风透气了。

段葛兮被带入这监狱的时候,吕颂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平阳侯府的事情我会为段二小姐滨共办理的。”

段葛兮点点头道:“葛兮等待舅舅的好消息。”

于是段葛兮便坦然的坐下来,准备迎接着这一次的暴风雨,这些事并没有看到的这样简单,若是不出所料,这又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一个针对她的阴谋。

她看着拳头大的洞口唯一的一束光,淡淡的一笑,道:“我倒要等着你们,看看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有秦寂然子蛰伏在外面,她倒是不担心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这是她的凭借,当然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这吕家的人嚣张了太久,该要铲除了。

话说吕颂回到家之后和成月心和吕珏先吃了一顿饭。

看着满桌的额饭菜吕颂却没有多少胃口。

成月心对吕颂道:“老爷,这都是你爱吃的饭菜,怎么今天不动筷子了?”

吕颂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反正把段葛兮弄进监狱的前前后后我就觉得有点心绪不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成月心安慰道:“老爷,这人都被你抓进来了,既然人在里面肯定就收了你的控制,沈家那边也会感激你的。”

吕颂点点头道:“这原本就是沈家和平阳侯府的主意,老爷办成了这件事这不是刚好达成了他们的心愿吗?等他们的心愿达成了,老爷以后的仕途会更加顺风顺水的。”

吕颂听了之后忽然开怀一笑,道:“夫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

吕颂又忽然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

上一次百花宴会的时候沈佳玉就对段葛兮怀恨在心,一直想狠狠的报复段葛兮。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段葛兮不曾犯一个过错,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一直按兵不动,就在等待能给段葛兮下绊子的时机。

甚至经过沈家和自己的商议,吕颂等人已经决定了,若是再不能把段葛兮如何,他们就要制造一个阴谋。

可不曾想到这几天居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所以吕颂才在第一时间把段葛兮抓捕进了监狱,这是第一步,这第一步这么顺利,那么第二步就是沈家和香妃娘娘沈佳玉要做的事情了。

吕颂等会就要去沈家,再联合平阳侯,看看关于段葛兮的事情要怎么做。

于是吕颂草草的扒拉一口饭。

吕珏的心思则完全不在这里,自从那次被段悠兮平安县主的宴会设计了之后,吕珏就变化的内向了很多,他总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得不到段悠兮的真心。

段悠兮那么痛恨段葛兮,是不是他要在暗地里面对段葛兮做点什么才能取悦段悠兮呢?

吕珏在深深的想着这件事,由于有心事,所以他很快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件事要好好的筹谋才行。

成月心看着先行告退的吕珏,又看着心不在焉的的吕颂,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吕颂收拾好了一切,终于来到了素国公沈家,自从吕月姝死了之后只有吕月雅就他一个弟弟了,所以对他还真的很不错。

吕颂进入沈家后被丫鬟轻车熟路的带入了沈家的大厅,这个时候平阳侯已经满脸的戾气坐在大厅里面的椅子上。

看见吕颂进来之后就劈头盖脸道:“你把段二小姐抓住,可有严刑拷打出什么结果了?我养那个女儿很不容易,好不容易这么大了,却是失踪的这个结果,这让老夫如何受得了。”

这段时间平阳侯确实焦头烂额的很,谭新雅是他比较重视的一个女儿,最近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侯府的男丁夭折了不少,倒是女儿比较多。

可若说女儿多,但是谁都比不上谭新雅的心智和才华,还有容貌,他这个女儿不是血亲,身上也带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由于事精心呵护的,所以平阳侯对待这次的问题尤为看重。

所以他此时的怒气可想而知。

吕颂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面对平阳侯的时候自然是低三下四的,

吕颂对平阳侯恭敬道:“侯爷息怒,这段二小姐在下官的手上,下官一定会让她吐露出新雅小姐的下落的。”

平阳侯有点急不可耐道:“最好如此,若是问不出新雅小姐的下落,本侯定让她不得好死。”

吕颂点点头。

吕月雅和沈云彦立马安抚平阳侯,能在这个时候结交上平阳侯这个势力,对于他么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这么久了,她们依旧还看着段葛兮在外面蹦跶,虽然段葛兮和他们没有深仇大恨,可是段葛兮是香妃娘娘看不顺眼的,香妃娘娘要报复的人,他们肯定会不遗余力的。

吕月雅笑嘻嘻的对平阳侯道:“侯爷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和你的心思是一样的,新雅小姐既然是因为段二小姐不见的,那么势必要把新雅小姐的情况打听清楚才是。”

平阳侯端起身边的茶水啜饮了一口,这才平复了自己一点情绪,他对吕颂道:“这件事如果你们京兆衙门管不了,不能用最快的时间把人给我找出了,或者是把人给我审问出来,那么老夫只能却找刑部,若是再不济本老夫去找大理寺,去找皇上,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连一个小小的小姐都给我找不到。”

平阳侯说这话的时候很有戾气,这身边的人都觉得平阳侯是真的发怒了。

其实平阳侯之所以如此的在意谭新雅,还因为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段家结亲。

段鹄长相非凡不说,还官位亨通,而且内宅那算是比较干净,现在就一个红姨娘还在,其他的姨娘死的死,还真的没有什么善于斗争的女子。

其实这也没啥,主要的是平阳侯是心里想着现在的沈家依附于幽王,这幽王虽然身体不好,肠胃上的疾病也死不了。

但是幽王背后的贤妃娘娘很有手腕,这么强硬的外戚势力对于以后的皇位觉得有优势。

若是把谭新雅送入段家的大门,或许能和沈家的关系更进一步,最近听说沈家和段家闹不和,若是把新雅送进去好好的周旋一下,说不定段家又能和沈家破冰了呢?

可是现在想这么多都没有用,因为没有实现。

吕颂闻言连连应允,他也很想知道谭新雅的下落,所以一定要严加逼问段葛兮才是。

平阳侯爷看着这大厅,有吕月雅夫妇,有吕颂。

还有其他很多丫鬟。

于是问道:“沈家公子呢?”

平阳侯问的沈家公子,正是沈延。

沈延去了哪里?

吕月雅也很郁闷,她也不知道沈延究竟去了哪里,最近沈延奇怪的很,总是时不时的要神神秘秘的出去一下。

有几次她这个作母亲的还问过几次。

可是延儿都有点不耐烦道:“娘亲,我出门有事,都是关于仕途上面的事,娘亲还是不要知道为妙。”

吕月雅向来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有注意的,所以沈延这么说,吕月雅也不曾怀疑什么。

于是只能叮嘱沈延早点回来,出门了就一定注意安全。

所以吕月雅对平阳侯道:“延儿经常有事出门,大概要忙他自己的事情吧。”

想想也是,很快大家说了一番话,无非计划的都是如何从段葛兮的嘴巴里面撬开谭新雅的秘密,如何给段葛兮难受。

密谋了大半天之后这府邸的人才散场。

这是沈家这边议论的是关于段葛兮的事。

另外一边便是潇王府邸。

阿诺把段葛兮进了监狱的事情告诉了秦寂然之后,最后还道:“二小姐的意思是要王爷暂时暗中行事,二小姐的目标是沈家和吕家,她要利用这个机会把这两家的人气焰狠狠的压制下去。”

这是段葛兮在走之前让阿露和翠浓转告的,阿诺只能原封不动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秦寂然。

秦寂然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道:“你下去吧。”

阿诺微微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主子,这主子一副讳莫高深的样子啊,她动动嘴确又说不出其他的话。

罢了,二小姐的意思主子肯定能明白。

于是阿诺走了

秦寂然看着这空旷的打了电话谁说他不明白段葛兮的意思呢?

段葛兮的意思说非常清楚,那就是不要他胡乱的搀和其中,段葛兮怕他搀和其中扰乱了她的计划

好一个狡猾的女子。

秦寂然的手中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了一朵血红的玫瑰,秦寂然的眼神看着手中的玫瑰,语气带着轻轻的斥责道:“真是一个小滑头,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到时候要不要求着本王帮助你。”

黑夜如水,黑沉沉的,冷冰冰的,夜晚的风多了几分渗入之感。

若是在监狱外面尚且和觉得合适,但是在监狱里面就会觉得很阴冷。

毕竟这监狱的里面不仅潮湿的很,还在地下,自然有种渗人的阴凉。

段葛兮却异常平静的坐在这赶紧的草堆之中,这草堆和身子接触久了就会很有温度。

段葛兮静静坐在这监狱里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若是有人现在过来看见段葛兮的样子,一定以为这是一个岿然不动的雕塑。

然而这个时候就有这么一个人过来了,这就是吕珏。

他今天在吃饭的时候就很想过来看看段葛兮,看看段悠兮最讨厌的人究竟有色盲三头六臂。

他在监狱一个狭小的走道上,看见昏暗的油灯里面,一个镇静如常的女子,她没有半分的挣扎,没有半分的不适,就像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在想着什么事情了一样。

原来段悠兮的对手就是这个女子。

不过既然是段悠兮的对手也是他的对手。

吕珏一步一步走段葛兮所在的监狱,然后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道:“段二小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段葛兮睁开眼睛居然看见的是吕珏,对于吕珏这个炮灰,段葛兮向来都觉得很可怜。

因而段葛兮对吕珏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面都有着深深的同情,段葛兮道:“原来是吕家公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是什么眼神?

吕珏惊愕道:“段二小姐的语气是在可怜我?”

段葛兮点点头道:“我本来就在可怜你啊,你明明喜欢我大姐,却因为身份的问题不敢去追求,你这是自卑。对于一个很自卑,有爱却不能表达出来的人,我难道不该同情吗?”

吕珏抡起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向监狱的铁闸门,愤怒道:“我不需要你同情。”

但是真的不需要同情吗?

只有吕珏自己知道每次听见家里的人说以后的段悠兮可能会嫁给幽王,他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

可是自从段悠兮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又觉得很欣慰,段悠兮若是不能嫁给幽王,以后当不上皇后了,是不是眼界就低了,是不是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可是他又得知,若是段悠兮不能嫁给幽王,那么很有可能会嫁给成王,而且据说段悠兮对成王本来就比较上心。

段葛兮这时候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兴头上插刀的感觉,瞬间就激怒了吕珏。

看见吕珏如此,段葛兮微微一笑,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居然有种倾国倾城的恍然之感。

可是这个女子说话出来的气流是毫不留情的,段葛兮道:“你可能知道你的表哥沈延也对我大姐有点意思吧,喜欢我大姐的人那么多,怎么轮的上你,是不是?”

吕珏愤怒的恨不得立马暴走,他几乎不假思索的把牢门打开,然后用嗜血的双眼看着段葛兮。

吕珏道:“你莫要说这么多伤人的话,我是不会听你的,你就是嫉妒你大姐,你污蔑你大姐,你简直就是魔鬼的心肠,你大姐能有今天这意气消沉的样子全部都是你给陷害的,你给剥夺的,自从你从白鹭庵回来之后,你便处处给你大姐使绊子,莫要以为我不知道。”

段葛兮微微的讽刺道:“所以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要找我的麻烦,然后取悦我的大姐?从而获得我大姐的一丝好感?”

“你住嘴。”吕珏呵斥。

这真的是天底下最让人愤怒的女子。

段葛兮仍旧气定神闲的坐在草堆之中,她目光盈盈,宛如夜空中倾泻而下的一缕星光,即便在这昏暗的地方也能燃烧别人的世界。

她灵秀至极,从容不迫坐在一堆枯草之中,宛如在一堆锦绣之中一样,给人十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可是欣赏段葛兮的人有很多,但是吕珏绝对不是其中的一个。

段葛兮为我的翘着嘴唇,道:“我住嘴,但是我很想知道你进来要干什么。”

吕珏的眼神暗淡了几分,也阴毒了几分,他原来没有一丝阴毒的,可惜是因为爱慕段悠兮,所以他的性子也变化成了现在的样子。

吕珏阴仄仄道:“我进来的目的很简单,段二小姐之前设计我和你大姐,只是可行我现在觉得段二小姐很不错,我想和段二小姐进行那次我和你大姐没有完成的事。”

说完之后吕珏的身子靠近了几分。

原来吕珏是这个目的。

其实这个目的不难猜测,只是段葛兮很可惜,好端端的一个男子,因为段悠兮而葬送了自己的以后。

段葛兮仍旧十分可惜道:“吕家公子还是住手吧,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早早的回去吧,免得接下来你的父母要面对的是你的尸体,这就不是葛兮的错误了。”

吕珏好像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抬着头大笑了几声,遽然冷道道:“段二小姐还是多为自己忏悔一下吧,忏悔你对你大姐不仁,忏悔你太过聪明吧。”

于是吕珏一步一步靠近段葛兮。

正在吕珏的手要伸向段葛兮额那一刹那,吕珏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痛,紧接着好像有什么粘稠温特的东西流出来,顿时觉得一股剧痛让自己人后不了,最后吕珏紧紧的按住自己的脖子,挣扎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绚丽的身影出现在这逼仄的地方。

吕珏因为失血过多,又十分的疼痛所以在地上苦苦的挣扎,挣扎的同时他的眼神死死的盯在秦寂然的脸上。

这简直就是地狱杀神。

这煞神居然就是段葛兮背后的力量。

吕珏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尽自己最后的一口气,道:“你你你,是你……”

秦寂然冷冷的看着吕珏,他不屑和这样的说话,但是秦寂然的眼神里面传达除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你自己找死。

看着吕珏倒在地上陷入了血泊当中,段葛兮叹了一口气道:“潇王爷的心眼真小,就这样把人家给弄死了。”

秦寂然勾勾嘴角,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的意思是本王不该出现在这里了?”

段葛兮毫不客气的点点头道:“本小姐也不笨,自然有办法应付。”

秦寂然戏谑道:“你有办法应付?他刚刚明明是很想对你用强,你怎么对付,难道段二小姐觉得这吕家公子比本王好看,以身相许?”

段葛兮狠狠的挖了秦寂然一眼,知道这人没有一个正经的时候,这性子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难怪说喜怒无常。

看见段葛兮的小眼神秦寂然乐了,他一身风华在这昏暗的监狱里面就像一轮绚丽的太阳一样。

秦寂然对段葛兮道:“白云乡的事情瞒不住,秦秀逸现在已经开始返京了,只怕段二小姐和本王的关系要被人得知了。”

被秦秀逸得知这个消息段葛兮并不意外。

秦秀逸动了这么大的干戈,若是还会不能查清楚她的身份那还真的脑子有问题。

段葛兮此时倒是及时和秦寂然撇清关系,道:“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若是被人知道了就知道了吧,这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秦寂然点点头道:“段二小姐说的是,本王倒是很想看看我们之间的关系若是被人知道了,别人会怎么想。”

段葛兮毫不留情的给秦寂然翻了一记白眼,道:“到时候你看看就是了。”

段葛兮又看了一下现在的时辰不早了。

于是段葛兮对秦寂然道:“还请潇王爷早点出去,我要休息了,而且这件事我在其中斡旋,还是不劳烦王爷动手,这区区一个吕家本小姐还是不怕的。”

秦寂然勾勾嘴角,道:“真是狡猾的小狐狸,玄魄在暗处,若是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的吩咐就是了。”

段葛兮点点头。

于是那一道红色如血夜的身影消失在这监狱的暗道之中。

秦寂然走后没有多久就来了几个人,顿时把地上的仕途和血液处理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空气里面的腥味都没有留下丝毫。

这就是秦寂然,这就是她的凭借。

她现在很习惯了。

吕珏又消失不见了,吕颂和成月心夫妇着急无比,派出去了打量的人也没有一个着落。

现在硕大的院子里面不仅有吕颂和成月心,还有无数的侍卫和下人。

成月心被员韩扶着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是忧心不少。

吕颂一个人踱来踱去,不一会吕颂对其中一个带头的侍卫问道:“从昨晚上找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公子,你们这是怎么当差的?”

侍卫吓的顿时跪在地上道:“大人卑职已经全城搜遍了,没有一个地方看到公子的足迹。”

成月心闻言差点当场晕倒在地上,被丫鬟服侍了一会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她就这么一个儿子,那是捧在手心里面呵护着。

这些年对于这个儿子她能给的都给了,若说唯一没有为儿子争取的,那便是段悠兮了,她一直强硬的把要把段悠兮从吕珏的心里给剔除。

这是她唯一不顺着吕珏的事。

这也是她的一点愧疚,她还想着今后能给吕珏找一个更好的,能把吕珏心中的那些个执念消除的干干净净。

可是现在吕珏失踪了。

她的儿子去了哪里。

或许女子本来就对这些事情很敏感,所以成月心就想了很多。

她越想越觉得有不好的预感,越想越觉得惶惶不安。

不一会成月心忍不住对吕颂咆哮道:“你赶紧去找啊,珏儿已经失踪了两天了,这人究竟去了哪里,难道你就在院子里面呵斥几个下人就能管用吗?我让你亲自去找,把我的珏儿给我找回来,若是珏儿找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吕颂看见逐渐崩溃的成月心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吕颂立马对身边的丫鬟道:“赶紧把夫人看好。”

于是好几个丫鬟都拥到成月心的身边,生怕成月心做出什么抓狂的事情。

待成月心被丫鬟看紧之后,吕颂才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我知道你的担心,可是现在珏儿还是没有找到,不是我不用心找,实在是我就差把这京城挖地三尺了。”

成月心的脸上是极度的忧虑和着急。

她跑到吕颂的身边,十分惶恐道:“珏儿以前不是这样子,他很听话的,从来没有过两天不回家的经历,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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