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真的是玩大了,柳凌心中不免恐慌不已,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见官了,总行吗……
你这次过来,定是有事情向我说,你赶紧起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下。”
徐韵诡诈一笑:“好,等一会完事之后,我一定会放开你。”
“完事?完什么事?徐韵,开玩笑可以,但别太过分了。”
“我就是想做的更过分一点,不然,怎能成为一个十足的恶人?”
徐韵说完,闭上眼睛,整个双唇伏在了柳凌柔软的朱唇上,慢慢揉搓着,轻咬着……
柳凌瞪着惊恐地目光,全身使不出一丁点力量去挣脱徐韵,只能任由徐韵对自己随意欺凌,并深深自责,本就斗不过徐韵,还要尽力抗争,分明自己就是自作自受。
而已经得逞的徐韵,似乎找到了之前与柳凌相吻在一起地感觉,
不过,他的脑子清醒度,不同于上一次,也没有浓酒地催化,逞一时之气,只是暂时的。
毕竟这种欺负弱小的做法,理智让他感到自己良心受到谴责,违背了男人该有的气度,更重要的是黑化了道德,也玷污了人家清白的姑娘。
虽然徐韵对柳凌柔嫩性感的朱唇,已经开始痴迷。
离开!
真的很不舍!
徐韵最后一次感受着柳凌香唇上的甜美,强制性平息着气喘吁吁的呼吸,闭上眼睛,狠了狠心,马上推开了柳凌。
徐韵站在一旁,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抱……抱歉!我……我……我冒犯了你,实有不该,希望你能谅解我的鲁莽!天色不早,你继续……继续睡吧,我……我走了!”
徐韵不敢看柳凌气涌如山的脸,扭头就走,始料未及,门口还没走到,就被柳凌从身后,一脚踹倒在地上。
“徐韵,你就是个王八蛋!你欺负了我,还想这么便宜走掉,你当本姑娘是吃素的。哼!”柳凌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涕泪滂沱。
不过,她的愤怒尽管到了抖颤的境地,但她并没有忘记隔壁还住着二夫人。
倘若把二夫人惊到,徐韵与她两人的身份都得暴露,柳凌只好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
徐韵对这突然的袭击,幸好有功夫傍身,及时用双手撑住地面,不然,一准会弄个狗啃泥,惨不忍睹!
这种场面,理亏一直充斥着徐韵的整个大脑,他不敢生气,也没有资格生气,慢慢爬起来,轻轻吹了吹两只疼痛的手心。
片刻,徐韵扭过脸,想再道一声歉意,正好与柳凌的双眸相对视,如同触电一样,让徐韵全身一个激灵,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整个脸颊也如火烧火燎一样,滚烫不已。
不好!
徐韵大呼!
这种感觉,可是对挚爱之人发出的信号!
徐韵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内心,他分明喜欢的是雅芳阁的小凌子,不是仵作柳凌。
虽然两人同归一人,不同于一个性格,小凌子也如一个虚幻的影子一样,……当然,徐韵也明白小凌子是柳凌为了在雅芳阁查案,故意祥装出来的,但徐韵还是喜欢每天忘乎所有的去想象,与小凌子在一起的感觉,所谓自欺欺人又如何,只要自己乐意就行。
可这一会,徐韵发觉,竟然对柳凌也开始了之前所没有的男女之情。
难道是自己生病了?
不!
应该是自己与柳凌刚刚的这一吻……不,这应该是第二次相吻在一起……
没出息,你徐韵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徐韵不停地责备着自己。
……
好久,柳凌哭声依旧不见弱势,徐韵的脑门不再疼痛,反而被柳凌的哭声扰得恼仁疼。
他只得顶着被再次挨揍的危险,小心谨慎的走到柳凌面前,试图安慰一番。
徐韵还没等张嘴,就迎来了柳凌的暴风雨一样的拳头。
“王八蛋!你老是欺负我,打死你!打死你……”柳凌的谩骂声一声接着一声。
每一拳打在徐韵胸肌上,那都是忍无可忍的痛!没办法,谁让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徐韵一动不动,满心歉意,低头扫了一眼柳凌柔嫩的拳头,又抬头凝视着柳凌依旧哭得泪眼珠帘的脸,说道:“柳凌,你现在是想马上打死我,以解你心头之恨,还是留我一条小命,给你通传我今天所打听到的重要消息?”
消息?
重要?
柳凌全身一个激灵,徐韵的最后一句话,绝对比她听到的哪句话都感到兴奋。
柳凌马上停止了拳头,哭声也在同一时刻嘎然而止:“啊?真的?讲讲讲!赶紧讲!”
讲?
就预示着她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徐韵怔怔地看着柳凌变化无常的脸:“你……你……你不……”
“不什么不,我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徐韵,你别忘了,我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欺负了,我就当被狗啃了!”
啊?
狗?
徐韵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徐韵啊,徐韵,你既然玷污了人家姑娘地清白,被当条狗,还能委屈了你不成?
柳凌揪起袖头擦拭了几下脸颊上的泪痕,吸了吸鼻子,顿感鼻涕已经过了界线,再次揪起袖头准备擦拭,忽然又感觉恶心,索性一头扑在徐韵的胸前,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脸。
片刻过后,柳凌站直身子,又吸了吸鼻子,扭动了一下嘴唇,顿感顺畅、舒坦,这才转身坐到床上,心急火燎地朝着徐韵摆了摆手:“徐韵,你能不能快点讲,我还等着听呢。”
徐韵看着自己胸前亮闪闪的一坨鼻涕,胃里尽管早已翻江倒海,但看到柳凌没心没肺,好似忘记了自己刚刚对她的不轨举动,倒也不算吃亏。
接下来,徐韵把老花匠的话,全部淋漓尽致的讲了出来。另外,在回来时,在吕府碰到了的窃贼,也一并和盘托出。
……
“你对紫菊丢失这件事,如何看待?”柳凌问道。
徐韵迟疑了一下:“不好说,这件事猛然看来,好似一般的窃贼偷盗,但是对着一园子的花卉,只偷取紫菊,显然目的又不单纯。
想来,窃贼对紫菊有了一定的了解,才会据为己有,但是,他不应该只偷盗仅有的十几棵紫菊,大夫人养育紫菊的配方,才是他最应该盗取的。这个窃贼真是傻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