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盛安然低下头,让在一边,留出床边的过道让郁南城离开。
郁南城却不走,冷锐的一双眼睛紧盯着她。
“好,你不走是吧,我走。”
盛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平和的情绪,然后迈开腿朝着门口走去。
还没跨出去两步,后摆的手腕骤然被一股大力吸住,带着她整个人踉跄,仰面倒在了床上,没等她回过神,身体便被郁南城给牢牢地禁锢住了。
“你干什么?”
盛安然一手抵着郁南城的胸膛,“放开我,你忘了之前的事情吗?如果你敢……我真的会报警。”
“你报。”
郁南城眼神笃定的望着她,“需要律师的话我帮你找,你可以告到我坐牢,不管你说什么,我配合你。”
“疯子。”盛安然挣扎着拍在他身上,“你这个疯子。”
郁南城握着她的手,分开压在两边,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几乎只剩下一个鼻尖的空隙,低沉的嗓音混着燥热的呼吸,浸透了盛安然的耳膜和理智,
“爱上你以后,我就疯了。”
盛安然诧异的望着他,眼中多的是不可置信。
郁南城向来是个话不多的人,尤其是甜言蜜语,他会拐着弯的挑逗你,但是这么直白的说出爱意,印象中屈指可数,而像此刻这样饱含深情的模样,更是头一次见。
盛安然觉得自己无法再理性的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言行举止,张了张嘴却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于是只能一直望着郁南城。
殊不知,这样无辜的眼神在郁南城看来,就是一种催情药。
“唔……”
吻住唇舌的时候,盛安然水眸潋滟,染着几分抗拒,但更多的却是顺从,甚至渴望,她抗拒接受这一切将会带来的痛苦,却渴望郁南城带给她温暖。
她明知道这些温存只是暂时的温暖,可却依然抗拒不了这短暂的柔情蜜意。
无法否认,这个世界上抛开血缘关系不谈,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无法割舍的生命之重。
些微的抗拒对于男人来说是催情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郁南城呼吸粗重,将这个吻从唇齿舌尖的纠缠转移到她芳香的脖颈,宽松的毛衣在他的手中被粗暴的拉扯下来,露出瘦削白皙的肩膀。
“啊……”
女人难耐的喊出声来。
绵密的吻落在她身上,仿佛一团火,将她的身体燃烧起来。
他抑制不住的要将身下的女人和自己融为一体,色彩斑斓的花衬衫下起伏的小麦色胸膛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暗色光泽,米色的休闲长裤滑落在地毯上,被黑色的男士内裤压住。
浅蓝色的毛衣被掀到脖颈的位置,摩擦着盛安然的下巴,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点渗透皮肤表层,变得燥热,更燥热。
粉色的内衣在粗重的喘息中起伏,白色的蕾丝边将丰满包裹,突出饱满的曲线,那是一手不能覆盖的丰硕果实,技巧熟练的揉弄中,身下的女人不断扭动着腰肢,脚趾都紧绷住了。
湿润的吻一路游移向下,含住在空气中战栗的粉色花蕾。
“啊……”
盛安然忍不住抱住了郁南城的头,羞耻的喊着,“不要……”
舌尖的逗弄更加肆虐,几乎将她的理智全部吞没,他不知休止,没有底线,去了更深的地方,仿佛打定主意用这一晚让她铭记他对她的爱慕是没有任何屏障的,他们可以恣意的交融为一体。
泥人打破,和上水,再造一个你,再塑一个我,这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们之间的羁绊牢不可破。
女人曼妙的身子在床上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弦,蓄势待发,身下的一波波攻势让盛安然欲罢不能,如临仙境,她的手攥紧了床单,感受着那热浪的侵袭,从未有过的激情在脑子里碰撞。
而这样的碰撞显然是不够的,她要的更多。
郁南城抬起头,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赤裸裸的暴露在头顶暧昧昏黄的灯光下,那泛着诱人色泽的位置几乎让郁南城眼神发红,而小腹早就紧绷不已,某个位置昂首挺胸。
“安然。”男人隐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盛安然眯着眼,媚眼如丝,一开口就是千回百转的娇喘,“嗯……”
“给我。”
他需要身下的女人付出同样的主动,才能确定她心里和他一样,将彼此看的同样重要。
盛安然咬着唇,脸色绯红,羞耻极了,纠结片刻,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片刻后,男人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回荡,沉闷却不隐忍,那是压抑已久后释放的痛快,却还未达到欢愉的顶峰。
盛安然从前和他在一起很少做这种事,没什么技巧,却更加让他疯狂,他脸色涨的通红,没一会儿就忍不住,直接将她拉起来翻身推倒,从身后没入。
女人惊呼了一声,一阵酥麻的疼痛感之后随之迎来的是连面的舒爽。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几乎没有换姿势,频率却一直在提高。
床板不断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成一片废墟。
盛安然的脸颊贴在枕头上,被拽入云巅之前她还在想。
明明没喝酒啊,怎么有种醉醺醺的感觉?
郁南城要了她整整一夜,抽屉里面的那一盒‘冈本‘全都用光,一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来,雪白的胴体和身上的男人才分开。
盛安然早就累的晕了过去。
郁南城将她抱在怀里,像是珍宝一样亲吻着。
他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意,所以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还心怀芥蒂不打算接纳自己,那也可以克服。
浴室里放了热腾腾的水,将盛安然安置进去之后,他出来找新的睡衣。
外面已经天亮了,床头的闹钟指着七点半的位置。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郁南城从衣柜跟前回过头,朝着床头望去。
“喂?”
“是郁先生吗?”
“是。”
“您好,我是day珠宝定制金陵广场店的店长,之前您和您朋友高先生到我们店来定制过钻戒,您还记得么?”
“嗯。”
“是这样的,您当时问我们的那款项链,我们查到记录了,大概是六个多月之前,一位女士带着那条项链过来问过。”
“查到是谁了?”
“那位女士只留了她的手机号码,她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