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彩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她仿佛站不住一般,身形晃动了好几下,最后她颤抖着嘴唇问道:“你说什么?”
看到母亲这样傅渊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他知道如果再不狠心,只怕以后的麻烦会更多,苏五味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他看着苏五味说道:“昨天我明明清楚的告诉你们一切水落石出了,严靖根本没有作弊,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明明知道严靖是被伤害的一方,但是你们却拿严靖的事情来攻击小味,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别人拿我来攻击你们?”
耿彩儿已经彻底站不住了,她啪的一声直接跌坐了下来,所幸她所站的位置就在沙发的旁边,她这么一坐直接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受伤,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完全没有人色,看上去煞是可怜。
看到这一幕傅子衡心中不忍,他忍不住对傅渊呵斥道:“你怎么用这种态度你和妈妈说话?你那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
这是傅子衡的杀手锏,从小到大每当傅渊让他不满了,他不像耿彩儿那么会强词夺理,他只会用傅渊的学识来攻击傅渊,是的,傅子衡确实不擅长口角,但是却会在你最引以为傲的地方给你重重一击,每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傅渊都会顷刻间溃败。
然而今天傅渊就像是刀枪不入一样,他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的说道:“又是这句话,爸爸,除了这句话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我想告诉你们我就是因为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所以现在我才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我们做父母的错了?”傅子衡被傅渊的一番话激怒,他从一开始偏中立的立场到现在完全的偏向耿彩儿。
不得不说他转变之所以这么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唇亡齿寒,或者更准确的说傅子衡的反应就像天底下大部分父母一样,在面对孩子的时候永远是统一战线,一方被攻击了另外一方就会有一种危机感。
傅渊的目光从父亲的脸上移到母亲的脸上,最后他直接了当的说道:“对,你们错了,我知道你们不系统以我和小味在一起,可是你们就算要攻击也应该攻击我,小味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没有权利去伤害她。”
一番话落地病房里有片刻的安静,得益于刚刚傅子衡替自己挡了两下,耿彩儿终于恢复了几分元气,她立刻不赞同的说道:“苏五味想要做我儿媳妇,我就有权利去考验她,她连我的考验都没过,不能进我们傅家的家门。”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傅渊看着自己的父母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们不让我娶小味,我没经受住你们的考验,我也不能再进傅家的门了。”
说完这番话后他直接转身朝着病房门口走去,既没有回头的意思也没有等着他们说话的意思。
耿彩儿一看这她这样瞬间被吓到了,她慌忙站起来追着问道:“小渊,你要干嘛去?你不送我们回家了?”
傅渊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头语气平淡的说道:“在你们觉得小味不能进傅家的门之前,我也不会再进傅家的门,清水湾别墅的钥匙在这里,地址你们知道,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任何人都不会打扰你们包括我。”
他说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让,然后他再不理会身后耿彩儿的呐喊直接离开了。
耿彩儿已经追到病房门口了,可是她出来左右看了看哪里还有傅渊的身影呢?
最后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病房,一张脸上是生无可恋的表情,她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半响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子衡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满是不耐烦的说道:“人都走了,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我不是做给谁看,我是真的伤心,他从小到大还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耿彩儿说着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傅子衡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叹息着说道:“孩子是你生的,难道你还不知道他的性格?他认定的事情什么时候变过?你如果真不想失去你的儿子,你就要像以前一样妥协。”
“可是我不想他老了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那时候该多凄惨。”耿彩儿说着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这一次掉的比上一次还要厉害,那眼泪简直就是断了线的珠子。
傅子衡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她哭的很伤心,他又说不出口,最后他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你不要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伤心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免得被人看笑话。”
两人拿着傅渊放在柜子上的钥匙准备打车去清水湾,谁知道却无意中发现傅渊将车钥匙也放在这里了。
他们拿着车钥匙去车库里找,果然找到了傅渊的宝马,车子的后备箱里整齐的放着他们住院期间用到的东西。
两人心知这是傅渊故意将车子留给他们,这又让他们感慨万千,耿彩儿更是直接给傅渊打了电话想要叫他回来,可是傅渊却直接将电话挂掉了。
耿彩儿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这一次就连傅子衡也懒得安慰她了。
傅子衡直接坐在了驾驶座上,然后他对着依旧站在车门外的耿彩儿说道:“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赶紧上车,有什么事等回去了再说。”
耿彩儿只能哭哭啼啼的上车,她的眼泪一路上就没停过,硬是将一整包纸都用完了才勉强止住眼泪。
因为他们开的是傅渊的车子,是以很顺利的进了清水湾别墅,进了家门后耿彩儿就开始四处看,可是出了傅渊的房间之外,只有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其余的4个房间全部锁住了,他们连傅渊的书房都进不了。
不过唯一的安慰是,傅渊已经将他们的床铺好了,玄关处也给他们准备好了干净的拖鞋,他们的浴室里也挂好了毛巾牙刷等物。
耿彩儿在那边自我安慰道:“小渊心里还是有我们的,不然怎么可能帮我们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你愿意这么想最好。”傅子衡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悠悠说道:“不过你今天也是真的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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