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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狐狸55(结局章)(1 / 1)

温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着了魔, 总之等她略微清醒过来, 自己已经被他按在墙上狠狠啃吻了。

时间?除夕夜十一点整。

地点……山下酒店。

………………

………………

毛衣, 保暖内衣都被一一除去,胡乱丢在地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等, 暧昧而旖旎。

等他的手指触到她背上的暗扣, 温粥不禁一颤, 害羞地把脸贴到他同样□□的胸膛上。

祁慕停下来, 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摩挲她背上柔腻的肌肤。

沙哑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他垂眸吻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极致温柔,“想起来了?”

温粥不说话,隔了几秒, 才低低“唔”了声。

怎么可能忘得了?

那样暗沉的雨夜,他沉重的喘息, 痛到极致的贯穿。

此生难忘。

“我也是。”祁慕说着,手捧起她的脸, 开始轻柔啄吻她。

………………

………………

他们的第一次, 是在四年前的一个雨夜。

她消失一个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在他濒临绝望的时候。哭着抱住他,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祁慕脑子里的那根弦, 就这么一下子断了。

俯身吻住她,问:我要,你就给吗?

疯狂又危险的青春。

雨声很大, 惊雷劈裂天空。

她就这样笑起来,媚色横生,眼波妖娆。紧接着踮起脚用力回吻,颤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给。”

她是初次,他也是。

什么都不懂,蛮横霸道的进入令她在他身下痛得脸色惨白,狠咬住下唇才没让叫声逸出。

眼泪却就这样落了下来。

“乖,别哭……”他自己也是疼痛难忍,克制着吻去她的泪水,“你回来就好……”

一夜放纵后,他们重新拥抱彼此。

然后一起默契地将痛苦遗忘,包括那个深刻的初夜。

而现在,记忆呼啸着奔涌而来。

轻轻一声,最后的束缚也解开了。

女孩子雪白美丽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呈现在眼前,在暖黄的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祁慕喉间一紧,俯身压住她。

………………

………………

结局章

***

八月。

凌晨三点,温粥昏昏沉沉从梦中醒来。

才动了下身子,就被拥进一个滚热的怀里。触手是□□的皮肤,她低吟一声:“你怎么没睡……”

身子被人翻了个面儿,昏暗的光线里,祁慕的眸子亮得惊人。

温粥缩缩肩膀,看得有点害怕,在对方出声前先发制人,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了……我好累,还困……”

来日本快一个礼拜了,除了第一天逛过景点,剩余就是在酒店……咳。这两天他格外缠人,今天更是,从下午折腾她到凌晨才罢休。这会儿睡了才几个小时,温粥累得不行,实在没精力。

祁慕堵住她的唇,大手轻轻拨弄她柔软的发,“去看日出,好不好?”

“啊……”温粥迷迷糊糊地应,“哪里?”

“酒店顶楼就能看。总不能一趟毕业旅行,都让你在床上过了。”

温粥撑开眼皮,毫不手软地打他,“怪谁?怪谁!”

祁慕低低地笑,胸口就跟挠痒痒似的,捞起她的手指细细啃吻,眸光深了又深:“行,我认错……”

被他闹得睡意也没了,温粥索性起来。祁慕下床开了灯,赤着上身给她取衣服。温粥拥着被子坐在墙角,看他精瘦脊背上交叠的红色痕迹,不由红了脸。拉高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大眼。

祁慕回来看她这模样,挑眉,“不起来?那我给你穿?”

温粥没好气地瞪他,指挥他去外面的小客厅,等门关上后才掀开被子下床,取了衣物穿戴。

卧室的墙上有一面落地镜,温粥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捂面哀叹了一声。紧接着又来气,开门去外面找罪魁祸首。

那人正躺在沙发上,背后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夜幕深黑。他裸着上身,单手撑在耳边,黑眸湛湛,慵懒又性感。温粥在他面前站好,指指自己惨不忍睹的脖颈,“你看这里,我怎么出去?”

“我看看。”

祁慕眸光一沉,拉着她坐下抱进怀里,单手扣住腰,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

白皙如玉的纤细脖颈,在灯光下泛着莹光,红粉的吻痕迷人又性感。

他腹下一紧,唇已经贴上那里。

“喂!你——”身子被紧紧扣住,温粥反抗无力,手脚并用地软软捶他踢他。

“你昨晚没吃饭。”他低喘,手从裙底探进去,黑眸湿亮。

“你还知道……啊……”温粥咬着唇,埋进他锁骨的凹陷处。

“吃了很多零食。”

祁慕抬高她的腰,一边索取一边还和她闲聊。

温粥字句都模糊,抓不到他语句里的重点,半阖着眼胡乱回应,然后抬起手臂圈紧他。

“你以前……很少吃。”他咬住她的下唇,“生理期是不是也没有算……”

温粥睁开眼,满脸迷茫,“啊?”

“恩……”

两人紧拥着颤栗。

隔了半晌。

祁慕亲吻她微湿的眼睫,黑眸深处燃着一丝什么。

温粥这才反应过来,愣愣地看他,又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声音都在飘:“不、不会吧……”

这么快?他们前不久才毕业!

祁慕捏捏她的耳朵,起身过去打开柜子,拎了一个袋子过来。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回到她身边坐下,然后从里面拿出几款不同牌子的验孕棒给她。

他眼神坚定,嗓音也有点紧绷,“去看看,别怕。”

温粥绞紧手指,迟迟不动。

从第一次她吃药过敏以后,祁慕就不允许她再碰那些。他一直以来很黏她,也懂得分寸,都会事先准备好那些。

除了……上次。

他公司的周年庆,他喝多了,她也喝得不少。

然后似乎……就没戴。

“有了……怎么办?”

她脸色发白,手脚渐渐冰凉。对面未知,她手足无措。

祁慕闻言扬唇,摸摸她的脸,“那我们就结婚。”

“……你巴不得是这样吧!”温粥快哭了。

“不是。”他抵住她的额,温声道:“就算没有,我们也总是要结婚的。如果有了,只是把一切都提前而已……你别害怕,恩?”

“我不敢试。”温粥闭上眼。

她才毕业,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

怎么就会有孩子呢?温粥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祁慕再好再体贴,也不能彻底理解她的恐惧吧。

“我陪着你,粥粥。我一直陪着你的……”他抱紧她。

短暂的沉默后,温粥拿着其中一盒站起来,朝盥洗室走去。祁慕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深深凝着她。

温粥在门边停下,无助地回看。

祁慕心领神会,上去拥抱她,“我在。”

温粥出来后脸更白了。

祁慕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了,都没看结果,直接把人捞起抱去床上。

温粥闷在他怀里,小声地哼,隐约带着哭腔,“你要负责……”

祁慕心软成一滩水,不断吻她哄她。

“我负责。你和……这玩意儿,我都负责。”

他越哄,温粥眼泪掉得越凶。

这下,日出也看不成了。

***

在他怀里温粥重新睡去。

再醒来已是傍晚,卧房里的纱帘半掩着,窗外云霞烂漫。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温粥懵着躺了半晌。脑子里乱成一团,一会儿是祁慕,一会儿变成姥姥,最后剩下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

她忍不住摸了摸小腹。

一种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神奇,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

但确确实实,这里有了一个小东西。

一半是她,一半是他。

温热的湿润缓缓从眼角滑落,融进发丝,枕头,消失不见。温粥闭了下眼,等心情稍微平复一些才下床,推门走到外面。

偌大的酒店套房很安静,只有暗淡的霞光沉默地蔓延。

祁慕呢?

温粥绕着整个房间走,走了个遍都没看见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怀了孕,心情就变得格外敏感脆弱。一股难言的情绪从心底涌起,挤得她两眼发酸,蓄起泪来。

于是祁慕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她的粥粥一个人蹲在房间正中央,哭得好不伤心。

他一愣,手里的花顿时掉了大半。连忙过去抱起她,疾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温粥泪眼朦胧地看进他眼里,哭得更委屈了,肩膀一抽一抽着扑进他怀里,使劲打他:“你干嘛去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

祁慕又心软又想笑,抚她脑后的长发。

“我去准备婚礼要用的东西了。”

温粥闻言愣住,也不掉眼泪了,“什么?”

祁慕微微一笑,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返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枝。温粥这才看到,他捧了好大一束玫瑰花回来。不是花店里精致包装的,反倒更像刚剪下来的、仍然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好大一捧,用红色的缎带粗糙随意地绕着。

他把花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拿出烛台和蜡烛。拉上窗帘,烛光在昏暗的房间里亮起后,又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拿出一块白纱。

在温粥惊怔的目光中,祁慕浅笑着将白纱戴在她头上。

穿着睡衣,头顶白纱。

温粥哭笑不得,“你这是做什么?”

“结婚呀。”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很淡。

“这样?结婚?”她不敢置信地摸了摸白纱,又撇向烛光、玫瑰,最后落在他脸上。

情绪汹涌而来,她又哭又笑,“你还没求婚……”

“我求过了。”他笃定地说,紧接着手指挑起她睡衣的领子,取出里面的指环项链,朝她晃了晃。

“温粥,十七岁你就答应嫁给我了的。”

说着,祁慕握住她的手站起来,脸上是不同于以往的肃穆神情。

“hahe he□□ens' embroidered cloths,

倘若我能拥有天堂的锦缎,

enrought ith golden and silver light,

以金色与银色的流光织就,

the blue and the dim and the dark cloths

用夜的深蓝,昼的浅淡

of night and light and the half-light,

和一片柔和的暗黑嵌绣,

i ould spread the cloths under your feet:

我会把它轻铺在你的脚下:

but i, being poor, h□□e onlydreams;

可我,一无所有,除了梦;

i h□□e spreaddreams under your feet

于是我把梦铺在你的脚下

tread softly because you tread upondreams.”

轻些儿踩,因为你踩着我的梦。

“从十七岁开始,你就是我的愿望。现在,我想陪你做一辈子的梦。你愿意吗?”

他很紧张,温粥看得出来。

眼前的烛光在晃,恍惚中,她仿佛看见他们十七岁的那年。

辽阔深黑的天幕,星云稀少。

那年天台上,他也是这样,忐忑又执着地看着自己,脸红到耳朵根,问:“如果你有一辈子的愿望,我能不能是那个陪你做梦的人?”

已经六年了啊。

他却仿佛一点儿也没变。

在她面前,仍然是那个如风般的少年。

那么好,那么好。

爱她,陪她做梦,不知何时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祁慕伸手去抚她的眼底,温声而笑:“粥粥,孕妇是不能哭的。”

她用手背盖住脸:“我很不好的,很自私,也不擅长爱人。”

“我知道。”

“你不知道,”温粥摇摇头,“有了孩子,说不定我的脾气也会越来越坏,会吵你,闹你,甚至乱发火……”

“我知道。”

“你都可以接受吗?”

祁慕这才彻底笑了出来,他半跪在她身前,吻一下下啄过她的眉眼,“只要是你,我都觉得没关系。”

“我爱你。”

他每说一句,就轻轻吻一下她的唇。

温柔缱绻,似将她视作珍宝。

“在我这里,爱永不止息。”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一些情节,所以还是把一部分放在这里了。

完整内容可在微博看到。(微博名:四十颗奶糖,欢迎来和我玩嗷)

正文到这里停止啦。

还有番外会继续更新,许瑞会有完整的故事(可怜了我瑞,全程吃狗粮)

感谢一路陪伴,感谢陪我做了这么久的梦。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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