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知道的,这做演员也是一种职业,既然秦梓表妹有做演员的天赋,加之她在话剧团工作,又是团里的台柱子,如今考上京市影学院,经过四年专业打磨,未来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的。”
陆向北向来和媳妇儿站在同一条阵线上,这不,见岳父大人对秦梓报考电影学院不是特别满意,禁不住附和亲亲媳妇儿所言,好彻底打消岳父大人对演员这职业的成见,免得媳妇儿还得继续想说辞宽慰老丈人。
在陆向北音落后,江学谨、江笑亦跟着附和,赞同姐姐姐夫所言。
瞅了会大闺女和女婿、小闺女三人一会,江安瞪眼:“我是老顽固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觉得我对做演员有成见,
哼,告诉你们,我心里明白着呢,更何况我年轻时在城里打拼,是见过大世面的,可不会像有些人那样目光短浅,认为演员低人一等。
我只是为小梓有点可惜,毕竟她的高考成绩很不错,完全能上京市更好一点的大学。”
林兰在叶夏身旁坐着,闻言,她笑对闺女说:“我当初是女学生那会,你爸是城里一家铺子的掌柜,为人热忱,接受新事物能力特强,思想一点都不保守。”
“爸是误会我们了,我儿时就看出我爸是个思想很先进、很开朗的人,和老封建完全不挂钩。”
叶夏笑眯眯地吹起她爸的彩虹屁,引起笑声一片。
由于忙训练,江学慎和江学行没回家过年,而江学谨、江学言一个因妻子孕肚不小,一个因妻子即将生产,也没回家过年。
至于秦杉,同样忙训练,已经连续两年不曾回大梨树过年。
剩下秦林,秦梓和秦柠姐妹,前者年跟前有回来,并专门到大梨树看望过江安两口子,随后带着两个妹妹前往镇上,陪林姥爷林姥姥过春节,
于是乎,这会儿和江安两口子坐在炕上闲聊,一起过新年的,除过江笑和小包子江景澜、江景彦这俩侄儿外,就是叶夏一家。
没错,包子江景澜并未被他爸爸江学谨接走,不是江学谨不想接儿子到身边,是江学谨在和妻子张蕾商量好接儿子的时间里,临时接到一紧急任务外出,在这中突发状况下,自然顾不上儿子,更拿不出时间跑老家一趟。
年初二,叶夏和陆向北带着五胞胎,连同秦梓、秦柠姐妹乘飞机去往京市,到初六,陆向北别过妻儿和程老爷子程奶奶坐上开往工作地的列车。
新生报名,叶夏作为表姐,忙前忙后,分别送秦柠和秦梓到各自学校办好入学手续,期间,让叶夏意外的是,竟在北大遇到宋雪莹,
说来这也没什么,毕竟宋雪莹原先读书不错,叶夏在大院有听说过,问题是这次偶遇,宋雪莹看向她的眼神挺耐人寻味。
“主人,你相信我,咱们前几天在北大遇到的那个女人真得对你不怀好意!”
在实验室忙碌一天,叶夏洗漱过后正准备上床睡觉,脑中忽然响起系统的声音,眉头微蹙,她靠坐在床头,拿起本外文书籍随手翻阅,通过意念与系统交流:“你怎么又提起那事?”
系统1号委屈:“我担心主人被那女人算计嘛!”
唇角微弯,叶夏清亮沉静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相信主人的能力,但是明箭易躲暗箭难防,那女人身上的气息很奇怪,我觉得主人该提防的还是要提防,千万别小看对方。”
“怎么个奇怪法?”
叶夏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那种很诡异,却又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
系统给出它的感觉。
“你是系统不是人。”
叶夏含笑的眸中染上柔色:“不过我会把你这话记在心里。”
不管在哪个世界,她从未小瞧过任何一个人。
“那主人有没有想起那女人为何会对你怀着恶念?”
系统问。
“不知道。”
叶夏是真没想出个所以然,她和宋雪莹并无多少交集,以前在大院见过几面,再就是在y县工作期间有遇到过一两次,然后便是送五胞胎上幼儿园,知道宋雪莹是幼儿园老师,且正好是五胞胎班里的老师,再多的交集没有。
既然交集不多,又没有什么恩怨利益揪扯,宋雪莹作何要对她不怀好意?
想不通,叶夏近几日闲时有思量过在北大偶遇宋雪莹,对方望向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善,奈何怎么想都想不出这不善从何而来。
“其实主人也不用太担心啦,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到主人。”
系统1号无比自信,它可是系统界的NO.1,好吧,主神手底下的主系统忽略不计,其他系统看到它,全都得喊它一声大佬。
然,事实是这样吗?
系统1号不知,它虽然是主系统外的系统界1号,但它从被主神创造出来就跟在叶夏这个主人身边,压根没去做过任务,也就是说没带过一届宿主,没经过三千小世界磨砺,说它是一只萌新系统一点不为过。
“行,有你保护,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叶夏好笑地摇摇头。
“主人别不相信我,我厉害着呢!”
系统感觉到不被主人信任,委屈巴巴:“我真得厉害着呢!”
“信你信你,你最厉害啦,是宇宙无敌超级厉害!”
叶夏眸中笑意加深:“好了,要么自个去玩儿,要么去歇着,我要看会书,别打扰我哦!”
“我没有打扰过主人,对了,主人,你怎么不放那个大家伙出来放风,它整日待在空间里跑啊跳啊,再这么关着,估计会发疯。”
系统说的是雪狼疾风。
一拍额头,叶夏脸上尽显自责:“疾风被我放在空间里有十多年了,一直忙这忙那,确实没顾上放它出来透透气儿。”心念一闪,
长一米多,毛发蓬松柔亮顺滑,通体白如雪,高高大大的疾风便出现在叶夏卧室里,看到叶夏,疾风先是一怔,接着立马凑到叶夏跟前,用它的大脑袋去蹭叶夏的腿。揉着疾风的大脑袋,叶夏很是抱歉地对疾风说对不起。
在灵气满满的空间呆了多年,疾风现在特别有灵性,
它像是听懂叶夏在说什么,仰起大脑袋摇了摇,并低低地叫了声。
“你是在说没有怪我对不对?”
叶夏问。
疾风又低叫了声,它自然没有怪小仙女啦,那个地方很好玩的,虽然见小仙女的次数不多,但里边有花有草、有山有水,还有其他动物,玩起来很快活的,最最关键的是,待在里边很舒服。
叶夏考上大学那年,临走前,疾风情绪焦躁,不许旁人接近,几乎寸步不离跟着叶夏,似是猜到疾风的想法,当时叶夏颇感为难。
是啊,她颇感为难,带一只“大狗狗”别说坐火车,首先班车都上不去,可疾风的情绪明显不对,若是留在家里,保不住焦躁过度咬伤人,
最终,叶夏趁家里人不备,将疾风收进空间,给家里人的解释是:疾风是雪狼,来自山里,多半跑回山里去寻找它的同族了。
这解释家里有有几人相信,叶夏不知,总之,疾风从那日就在大梨树消失不见。
“好了,我看书,你自个在屋里玩儿,累了就趴着睡。”
轻拍拍疾风的大脑袋,叶夏将视线落到书页上,而就在这时,疾风浑身一僵,随之眼睛呆怔,直直地望向叶夏,良久,疾风眨眨眼,
不,准确些说,是康熙眨眨眼,现在疾风的身体被康熙掌控,他眼里写满不可思议。
有多久没做梦,没跑到这只雪狼身体了?
康熙暗自思索。
由小小只变得这么大,看来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不少年,那么……那么眼前长得异常好看,气息和眉眼间流露出的神韵与他皇额娘如出一辙的女子,
难道就是当初被“他”碰瓷,收留他到家里的小姑娘?肯定是,他感觉得到他现在掌控的身体就是当年那只小雪狼。
康熙压下震惊,装作不经意地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不知不觉间,他在卧室里走了一圈,然后趴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叶夏。
他在想叶夏身上的气息和眉眼间的神韵为何和他的嫡母很像,不,不是像,是简直像是同一个人。静寂的屋里,唯有叶夏翻动书页的声音,
在时针指到九点半,叶夏合上书放至床头柜上,她捏捏眉心,继而把视线挪向安静趴在地板上望着她的雪狼:“一直这么看着我啊?”
她笑:“眼睛不累吗?”
下床,到雪狼身旁,她单膝跪地,揉着疾风的脑袋说:“累了就睡,以后每到夜里睡前我放你出来透透气儿。”
夜里睡前放出来透气,为什么这么说?康熙不明白,很快,叶夏给出康熙想要的答案:“你个头太大了,突然间出现在家里,会吓到家里人的,不过,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会介绍孩子们给你认识,他们肯定会特别特别喜欢你的。”
康熙乖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脑子却异常活跃,孩子,还孩子们,她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且不止一个?心中委屈,
他才是皇额娘的孩子,哪怕不是皇额娘亲生的,但他多年来一直将皇额娘当成亲额娘孝顺,皇额娘待他也如亲子般爱护……依偎在这女子身边,他感觉就像是依偎在皇额娘膝下,感觉皇额娘就在他身边,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呢?
这是他的梦,好端端的怎会有这种感觉?
“晚安,疾风!”
起身,叶夏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好。台灯熄灭,屋里陷入昏暗,康熙怀着满肚子疑惑趴在地板上,等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过是打个盹儿,他这会仍在轮船上,目的地是江南,同行有他的皇额娘和孙儿们。
轻摁额头,揉了揉,康熙从椅上起身,开门走出房间,径直前往叶夏住的那间屋。
“太后醒着还是歇着?”
高全在叶夏门外守着,看到康熙过来,忙行礼问安,听到康熙问话,恭敬回应:“醒着呢!”
说着,他朝屋里禀报,很快,李嬷嬷自里面打开门:“奴才见过皇上,”
行礼,李嬷嬷说:“主子眯了会,这会儿正准备研墨画画。”
叶夏没相当她夜里因为担心疾风闹出大动静,睡到半夜醒转,见疾风熟睡,不由心念一闪,疾风被收回空间,阖上眼,她再次进入睡眠,
等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仁宪太后身体里,刚小憩醒过来。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逝不一样,因而她如以往一样,异常淡定,没有吃惊自己在那边世界上完大学,生了孩子,工作多年,回到这边却仍在去往江南的轮船上。
“皇额娘。”
康熙朝叶夏见礼后,走上前,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他心里一时安稳不少:“儿子给您研墨。”
“皇玛法、乌库妈妈!”
弘晖和弘皙从门外走进来,哥俩分别朝康熙和叶夏一礼,随之凑到叶夏身边,弘晖正太眨巴着黑亮的眼睛说:“乌库妈妈是要画画吗?”
叶夏揉揉弘晖和弘皙的发顶,满目慈爱说:“咱们这是在宫外,就按照汉人的称呼来,记着了?”
弘晖和弘皙点头,哥俩立时改口:“太奶奶。”
叶夏含笑应了哥俩一声,说:“太奶奶给你们爷孙画幅画吧,”
见康熙准备研墨,她摆摆手:“不用,我给你们画幅油画,好叫你们看我画的好不好。”
随着音落,她开始做准备工作。
鸣烟、鸣翠和小林子、小松子手脚麻利摆放画架,待一切就绪,叶夏着康熙坐到椅上,弘晖和弘皙站在椅后左右两边,而后拿起画笔专注地在画板上描绘起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个半时辰,叶夏弯起嘴角,放下画笔,拍拍手,对康熙爷孙仨说:“好啦!”
知道站的时间长俩半大少年受不住,叶夏在画板上着笔时有专门和二人说过,站累了就去椅上坐会,渴了就去喝水。她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不需要模特儿像木桩子似的摆个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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