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写得不是很好,求批评,求收藏~!!)
江振辉望着她,满面堆笑的打诨:“不错嘛,姐就是我的红颜知已呀,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认真点吧,不管婶婶是什么样的态度,凌智欣始终是个难得的好女孩,我倒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江琳晴悠悠然的说。
他收敛了笑容,正色的说:“我够认真了,姐!智欣是我第一个想去认真,也一直努力认真的女孩子,无论将来如何,妈咪是什么样的态度,又会不会出现什么别的女人,智欣永远都是我——江振辉最爱的女人。”
“说得真是感人,原来我们玉树临风的江大少也是个情种,怪不得你妈要急了。”江琳晴呶嘴瞥了他一眼,心下却是佩服他的。
“大姐要帮我呀。”他直勾勾的说。
“我会尽力说服婶婶的,你放心,我跟朗朗外加爷爷会前仆后继,直到你把凌大小姐娶进门,可你自已也悠着点,别太善心泛滥,有些事,有些人,不管不闻倒不是坏事,太上心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江琳晴的目光又犀利了几分。
“姐指得是谁?”他眯起好看的双眼,深邃的眸子如黑玉般迷人。
“少装蒜,”江琳晴娆娇的笑着,俯身靠近他耳边,“比如,那个穿了朗朗宝贝衣服的女职员。”
“……”
走在过道上的施旎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总感觉后背一阵麻凉,不会又要倒霉了吧。
“管它呢,死就死吧!”
径直进了陈振炎的办公室,心想那家伙如果不同意,就鱼死网破——
“你要请假,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而是要去看一个画展?”
陈振炎用复杂的神情盯了她良久,浓郁的眉宇间满是问号,一张俊郎不凡的脸又跟冰雕一样凛冽了。
原本以为她是为上午约她的事来的,没想到是为莫名其妙的理由来请假了,这女人的脑壳里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
她重重的点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表情却坚定不已。
瞄了一眼过去,心下却泡出些不相干的主意,他清了清嗓,声音好听却带着揶揄:“那么,如果我不准呢?”
“那你就把我辞了吧。”果然腮帮子如期的鼓起。
“这么说,你是非去不可了?”深潭般不见底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来。
施旎竟本能的退了几步,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了。
想想真是丢人,近来胆小是要有多小,连跟这家伙对视的勇气都没了?
抬了抬头,像在给自己打气般,闭了闭眼,大声说:“是!”
炯然的眸底流着光,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了洁白的齿。
下一秒却又回归到冷淡了。
施旎看着面前这个人表情不可思议的变幻,心情也跟过山车般不上不下的起伏,这不是诚心折磨人嘛?
“你倒底要怎样啊?”施旎纠结了半天,还是没他沉得住气,是死是活,表个态吧。
“嗯。”他说。
一脸问号,一头雾水,施旎不明白,这算是同意她请假,还是同意辞了她?
“什么?”愣是又问了。
“好吧。”他说。
呜呜,还是不明白,脸涨得更红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蹙了下好看的眉,他故作不解的问着,目光微微扫了下门口,仿佛示意她好走了一样。
鼓起腮帮是解决不了问题了,她咬了咬樱色的唇,却没有抬起头。
没抬头自然不会看到,此时,冰雕一样冷漠的上司,正乐不可支的观察着自己。
最后,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她终于抬起头,就在这一瞬间,陈振炎也恢复了冷冷的表情。
“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她咬紧了唇说,“我这就走。”
知道再玩下去就没意思了,他咳嗽了一声,做作好奇的问:“不是说明天吗?这就走,是什么道理?请假还带促销,请一天送半天?”
施旎一定不会知道,她张大嘴巴吃惊的望向他,明亮的星眸衬托下,整张脸都生机勃勃。
有这刹那,他又想要捧起的冲动。
眼前的男子,原本就有着十分迷人的外表,专注的神情更加叫人不敢直视。
可这明明就在捉弄人,放在施旎眼里就读不懂了呢?
“什……什么意思?”她语气也支支吾吾了。
“你不明白?”他挑眉靠近她几步,有温湿好闻的气息喷到她脸上,痒痒地,却不反感。
“你是来干嘛的?”他又近了几分,俊朗不羁的五官清晰的呈现在对方如水的眼底。
“我……”咽了咽口水,她又怔住了。
“忘记了?”嘴角微微扬起,目光里竟泛开了涟漪。
施旎摇了摇头,有那么一刻是清醒的,她后退几步,“我来请假。”
“嗯。”又是这一个字。
“你倒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于知道发火了,“不同意就算了,我收拾东西走人。”
“嗯,不是明天吗?你现在收拾东西走,算什么?”皱眉的样子也带着摄人的气魄。
施旎算是明白过来,她又被捉弄了。
不过,结果还算满意,陈振炎居然同意了,而且没有辞了她,真是始料未及。
她开心的笑了,走出总监室就雀跃起来。
“可以去看外公的画展了!”手舞足蹈的。
连吴彼得对她频频投来的电流也没发现,故自的乐着。
放在有心人眼里倒成了会意。
只见吴彼得用肩膀推了推一旁的July说:“看到没有,追这种女孩子,就这么简单,给点阳光就发光,给点笑容就着迷。”
说完,乐颠颠的哼起调来。
July无语的看看他,又望望自我陶醉中的施旎,拉着脸,深深摇了摇头。
“彼得,什么时候公开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不是王瑜之又是谁。
“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要我再观察一段时候,觉得还不错,就直接领回头好了。”吴彼得信心十足的说。
“彼得,你来真的呀?”王瑜之怪叫了,“你真不怕人家把你祖屋卖了?”
“怕什么,这种女人没多大胆子的。”
July无语的看看他,又望望义愤填膺的王瑜之,拉着脸,深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