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忙完,麋尘的状况总算是有些稳定了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慢慢多了一丝血『色』,让周围的邪兽皆是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那个状似是巫医的中年邪兽,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上前了几步,蹲在窝边仔细看了看,接着才转向众人确定般的开口道:
“麋……麋尘长老的呼吸已经稳定下来了,皮肤颜『色』也恢复正常了。”
他的这一句话落,在场的邪兽顿时全都如松了一口气一般,那个祸水和花夭看了一眼窝上的麋尘,接着扫向凌古月的目光就更是复杂无比。
“他的毒差不多已经解了,不过我想知道他身上的毒草是谁给他敷上去的?”
凌古月的眼神很冷,语气却更冷,事情是平息了,但是她可不能白受了这冤枉。
而面对凌古月突然冒出的这些话,一旁的祸水那一双深不见底的赤瞳则是直接,冷冷的扫向了地上跪着的那个雌『性』。
顿时就见那从头到尾都跪在地上的雌『性』,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神『色』变得惊恐,全身更是不由的瑟瑟发抖道:
“王,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是她!”
说到这里,那个雌『性』猛然变得激动,只见她突然抬起一只手指着凌古月道:
“是她!『药』草是我从她那里拿的,是她想害大长老!”
推卸责任的话语,听得凌古月眉头深皱,一旁祸水的目光也是越加冷了起来,但那一瞬间扫来的目光,还是证明他也还是怀疑着凌古月的,并没有完全相信她。
不过就在这时,木屋里一直被凌古月忽视的另一个雌『性』,却突然上前了一步,语气中带着不满道:
“闭嘴,你刚刚还说『药』草是你自己的,现在被发现有问题,你又说不是你的。”
较为稚嫩的声音,虽然兽世的雌『性』都长得不怎么好看,但凌古月也能看出来她应该年龄还小。
其实木屋里不向木屋外涌了那么多兽人,仔细数起来也就十个左右,这个雌『性』她之前进屋时,有扫到过,稍微有些印象,毕竟这屋内就两个雌『性』。
而且她之前忙着处理伤口,还有叫兽人去熬『药』的时候,这个雌『性』都表现的十分积极,一直在旁边帮忙。
但是小家伙毕竟是小家伙,凌古月只以为她可能是只小邪兽,当时又忙着处理伤口,所以并没有怎么注意她。
却不想她此刻竟然会站出来帮她说话,而且还是一副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显然身份并不是凌古月想象的那么简单。
但是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地上的那个雌『性』却还是一脸坚定且仿佛无比委屈的说道:
“真的是她的『药』草,是她采了毒草想害大长老,我以为是治伤的草『药』才会拿来给大长老敷的,不信你们看她带回来的『药』草,一定还有那种毒草的。”
地上这个雌『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显然已经惊慌过度,而听着她的话,凌古月却是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个雌『性』难道是偷了她的『药』?
是在她离开树洞的时间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