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进来的时候猴子正使窜大家来斗地主,左越说斗地主多没意思,不如叫他一起来打麻将好了。
指了指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冯铮。
;这里完事去我那边通宵都行。
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里面斜斜歪歪的几个人立马起立,站的挺直。
;怎么没给冯先生倒茶呢?
没看面面相觑大惊失色的三个人,亲手倒了杯水给冯铮摆在面前。
举步走到冯铮对面宁远刚刚坐的位置坐下。
猴子:你们刚刚听到老大说什么了吗?
左越:好像是说,去他那里,通宵。
宁远hellip;hellip;
;冯先生,既然来了,也别客气,水自然是要喝的。
冯铮终于睁开眼睛,看了眼对面的男人,继续闭上眼睛假寐。
莫寒一点头,很好。以为一直不说话他就拿他没办法吗?不得不说他想的太美了。
;既然不想喝水那我们就开始吧。
冯铮依然不动,只是下一秒钻心的疼从手指传来,;啊!突如其来的痛终于让他开口了。
;原来不是哑巴啊,那你怎么不要说话。
笑嘻嘻的猴子,一手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刀锋锃亮,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原来这样的表情。
十指连心,疼得冯铮龇牙咧嘴,半晌,鲜红的血液顺着右手的指关节往下流。
一刀,五根手指全部受伤,刀口还在一条线上,猴子看到血流出来,;啧啧两声,像是在懊悔。
左越端起莫寒亲手倒的那杯水,从冒血的上方往下淋。
每一根手指头上都均匀分布,他说这叫雨露均沾。
冯铮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滴,;你们究竟是谁,要干什么!
;哦?这就有话说了?难道这水真是甜的?
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冯铮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些人的卑鄙程度,加了盐的水怎么可能是甜的?
高浓度的盐水淋在伤口上,这不等于在伤口上撒盐吗?
;你们这属于非法囚禁,我要告你们hellip;hellip;
一直没说话的宁远笑了,取下遮了大半张脸的帽子,站到了冯铮的面前。
;看好了,我是谁,现在你就可以打电话报警。
屋子里的灯光突然亮了很多,冯铮抬起头半眯着眼睛,半天才看清面前的人。
;宁少?
冯铮想了又想没有哪里得罪过宁家更别说宁远了。
;宁少,看在我和你的父亲有些交情的份儿上,不如你们直接告诉我哪里难道你们了。
那个用刀割了他右手的男人已经坐到了他的左边,似乎在想从哪里割才好。
加了盐的水有消毒的作用,更让伤口火辣辣的疼,冯铮绝对没想到他们这么暴力,开始他以为是求财,所以他才装得老神在在。
现在看来应该是得罪了;神仙。
;不对啊,刚刚不是说报警么?这怎么就变成求饶了呢?
宁远不解的看着冯铮,他们还真高估他了,原来轻松高冷都是装的。
;看来眼睛没有问题,嘴巴也没问题,难道是脑子有问题?
左越不甘落后,挤开宁远,一手拉开冯铮的两只手,一手抚上冯铮的伤口。
一个人玩冯铮都能把他玩残,更何况三个人,就更显得僧多粥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