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再三后,朝柯还是决定将第一家分店给开在枫丹的灰河区。
虽然此举可能会刺激到枫丹当局的神经,但灰河区的优质的劳动力市场着实吸引着朝柯。
【佳滋味餐厅】的人才储备还是太少了,而朝柯在形成一定规模前,暂时并不打算走授权加盟店的路子。
那么在枫丹境内,找到一批优质并且稳定的劳动力,便是必须项,而且完成的越早越好。
既然选定了地址,那么便要着手解决此行的阻力了。
【佳滋味餐厅】虽然一直在给顾客们暗示,自己是枫丹廷当局的地下势力,但这也就骗骗普通枫丹人。
在枫丹当局的眼里,【佳滋味餐厅】就是布法蒂公馆的势力。
无论餐厅背后的掌管者是愚人众还是阿蕾奇诺,都是必须要针对的对象。
而放任这股势力进入本就动荡的灰河,无异于在当局者敏感的神经上跳舞。
【治下最不安稳地带】+【带有特殊目的的境·外势力】
试问那个管理者希望看到这对组合。
因此,在灰河区开设分店的事情,不能硬来,得想个取巧的方法。
最好,能跟【佳滋味餐厅】的总店一样,想办法营造一个官方势力的背景,或者
真的去打造一个官方势力的背景。
考虑到灰河区民众不少都是蹲过号子的,这个官方势力最好还不能太白,不然适得其反,可能还会遭到抵触。
那么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这些条件结合起来,基本上就是在报刺玫会的身份证号了。
作为枫丹廷中人尽皆知的官方灰手套,又因为修筑水道的事情在民众中颇有威望。
最关键的是,刺玫会已经在灰河区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甚至都有一套配置完善的分部。
简直是一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合作对象了。
再加上卡雷斯先前试图通过阿蕾奇诺,来给自己下黑手
朝柯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嗨!嗨!嗨!
卡雷斯老登,看好你的女儿,小爷我回枫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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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淞镇,刺玫会的大厅。
卡雷斯在台上,因为娜维娅昨天胡闹闯祸的事情而大发雷霆。
台下,迈勒斯和西尔弗打头,刺玫会中许多成员自发地站成两排,默不作声地将娜维娅给护在身后。
卡雷斯看到这一幕后,颇为无奈。
也是没了再说下去的心劲。
这种情况再骂,倒是显的是自己有些刻薄了。
“唉,你们就惯着她吧。”
大抵是因为克莱门汀的缘故,刺玫会中的弟兄们都十分地照顾娜维娅。
无论这丫头去哪里胡闹,她们都宠着。
就算这丫头偶尔做了错事,也会有人去给她善后。
这次的事情也不例外。
其实,卡雷斯也能理解这帮下属。
毕竟自己的女儿虽然有些任性,但性格随母亲克莱门汀,颇为善良。
就是被会中成员们惯着,也从未干过什么恃强凌弱的坏事。
会中的下属们,其实是在尊重克莱门汀对女儿的期望,希望娜维娅能开开心心的长大。
倒也没什么不对。
卡雷斯若是身体无恙的话,或许就随着他们了。
但遗憾的是,身体是什么个情况,卡雷斯再清楚不过了。
他对娜维娅的严厉,一方面是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则是
自己等不到娜维娅羽翼丰满的那一天了。
卡雷斯只想着尽快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娜维娅,让她在接管刺玫会后,能少遭些罪。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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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和煦的阳光洒进了白淞镇。
从一大早便开始赶路的朝柯,也终于在此刻到达。
客观来讲,从枫丹廷到白淞镇的这一段路程,并不好走。
由刺玫会带头修建的巡轨船,出于一些考虑,并未修建通往自家总部的道路。
这样导致了想要来到白淞镇,必须要选择传统的道路。
即先乘坐小船到达秋分山,再走一段挺长的土路。
而靠近白淞镇这一带的泥土又极为湿滑,走一圈下来,鞋靴与裤袜上,多少得带些泥点。
站在白淞镇入口处,朝柯使用水元素权柄,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
毕竟是来谈生意的,还是要注意下外在形象的。
将外表打理好后,朝柯大步迈进了白淞镇。
这里作为刺玫会的总部,被卡雷斯经营的铁板一块。
不说街边众多身穿刺玫会制服的成员,就连路边的孩童,角落处的老太太,都是刺玫会的耳目。
顶着一张外乡人脸的朝柯,当即便引起了人们的注视。
没过多久,迈勒斯便推开了刺玫会老板办公室的大门。
“是迈勒斯啊,是什么事情让你脸色慌张成这样?”
卡雷斯放下手中的财报,笑着与迈勒斯说道。
“老板,朝柯来白淞镇了。”
卡雷斯的笑脸顿时塌了下来,tm的,笑早了。
“他一个愚人众,来我们白淞镇干嘛?”
“原因尚不清楚,会里的弟兄们还在调查。”
“得。”
卡雷斯将财报收起,撇撇嘴道,“八成是冲我来的,带路吧。”
白淞镇,【咖啡厅·露泽】。
没错,正是阿鲁埃所经营的那家咖啡店,而地点也是在白淞镇中。
朝柯惊讶的看着这家换了地方的咖啡店,而店主阿鲁埃显然也是认出了朝柯,过来打了声招呼。
“嗨,朋友,近来可好?”
“你的那家餐厅可是出大名了,早知道我当初也该咬咬牙,再跟你再竞争一下的。”
阿鲁埃笑着打趣道,并给朝柯递上了一杯咖啡。
朝柯接过咖啡,细品一口,苦涩之余,倒是醇香。
看阿鲁埃春光满面的样子,想来他的咖啡厅在白淞镇干的也不差。
“你想跟我抢地盘,光靠涨租金可不行。”
“哦?那还需要什么?”
阿鲁埃好奇地问道。
朝柯轻呷一口咖啡,回复道。
“你很会做咖啡吗?你会做咖啡有个屁用啊,在枫丹廷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阿鲁埃嘴角抽搐,刚要辩解两句。
但联想到朝柯在付租金时,还是愚人众的身份,但等到餐厅建成了,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人们口中枫丹当局的地下势力。
阿鲁埃咽了口唾沫,这好像还真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