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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其妻家,可都是安远伯府啊!
自从瑞王归京后,安远伯府就热闹了起来。
九皇子被封荣郡王,代陛下祭天的消息传出来后,安远伯府的热闹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每天送礼递帖子的人可不要太多。
小韩氏对此简直疲于应对,干脆以老太太不好热闹,喜欢清静为由,闭门谢客。
常润之尽心倾听着小韩氏的抱怨,不时出声安慰她一二,末了笑道:“母亲这不是闭门谢客了吗?既然都把客人挡在外头了,这不是解决了吗?”
“解决什么呀,小四的婚事儿还没影儿呢!”小韩氏无奈地摇头道:“我是闭门谢客了,可我还得出门去打听谁家有适龄的待嫁姑娘啊……谁家没有个亲戚朋友的?我这一递帖子出去,保管上门的时候,好几家的夫人都在了。”
小韩氏头疼地揉着额头,虽说瞧着疲累,但眉梢眼底都有种隐隐压抑着的意气风发。
是啊,瑞王得势,将来若是瑞王真的登基继位了,那常家……可就出了位皇后了啊。
那可是小韩氏的亲女儿!
难怪整个府里,就连下人们都有一种有别于往日的精神气儿。
常润之笑道:“母亲也别太着急了,小四性子还不定呢,咱们慢慢相看也行。”
“也只能这样了。”
小韩氏应了声,招呼常润之喝了茶,又让她带了孩子去瞧她姨娘。
大概是这三年里,岳氏一直担忧着被关在中官胡同里的女儿女婿和外孙子,整个人瞧上去清减了不少。小韩氏也说,岳氏忧思重,这是心病,大夫也没办法。
常润之迎着岳氏走了过去,将她半揽在怀里,只觉得她清瘦得很,鼻子顿时红了。
“姨娘,您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怎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常润之说话的声音里略带鼻音:“您瞧我,非但没瘦,反而胖了呢。”
岳氏应着声,却是摸摸她的手,心疼道:“手糙了。”
“没事儿,能养回来的。”常润之笑道,又叮嘱岳氏道:“姨娘,您以后可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的,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真的。您看,您把自己累瘦了,难过的不还是我吗?”
岳氏连连点头,面露愧疚之色:“是姨娘的不对……”
“没有下次了啊。”常润之的威胁没有什么了力度,却让岳氏不由红了眼眶。
出得中官胡同来,九皇子府也开始有人投拜帖,常润之一律婉拒了,不接待客人。
这还是管家铨大提醒常润之的。一来刘桐代元武帝祭天,府上应该更为低调,不宜张扬;二来毕竟常润之的爵位还没有册封,她已是郡王之妻,却只有皇子妃之尊,在府上待客,多少会让人议论;三来,左右刘桐过不了多久就能回京,等他回京后,新的府邸就会赐下来,到时候在新府邸上待客,总比在这破旧狭小的九皇子府待客要好些。
常润之在心里不由叹息一声。
安闲的日子,眼瞧着又要一去不复返了。
初秋时节,刘桐祭天归来。
祭天行程瑞王安排得很稳当,祭天的过程也比照着礼部官员的提醒,由刘桐一项项完成下来,丝毫无错,整个祭天完成得可谓完美。
刘桐抵达京城的时候,灾后之事也已经处理得妥当了。
地动之事,算是过去了。
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但有些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由人来左右了。
比如元武帝。
“再立慎郡王为太子”的话,想必他是不会再说了。
回京后,礼部官员先回宫禀差,刘桐则是先回了府,隔天早朝再向元武帝禀报祭天之事。
翌日,待刘桐向元武帝禀报了祭天之事后,何旦按照元武帝之前就让人拟好的封赏折子,将一样样物品的赏赐念了下去。
末了,何旦照惯例问刘桐道:“郡王殿下可有什么想要向陛下讨要的吗?”
“回父皇,儿臣的确有一事,想请父皇答允。”
何旦一脸尴尬。
这荣郡王,还当真是直肠子,想要什么这就直接开口问陛下要了。
刘桐才不管这些,只道:“父皇,儿臣请旨,替儿臣之妻,求郡王妃爵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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