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这句话一说出来,顿时就让蒋柯如遭雷击,就连淑梅母女二人,都震惊得两眼发直。
他居然说,这种宝贝是他自己炼制出来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能够炼制出罗天玉盾这种防御法宝,已经是牛到一定境界的炼器大师了。
在修行界,无论是炼器大师还是炼丹大师,那都是如同国宝一般的存在啊。
蒋柯震惊得面无人色,反倒是他那些被放翻的跟班,这会全都面色红润一脸兴奋,自己可是被一位炼器大师放翻的,无论说到哪里,都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一般人想被炼器大师揍都没这个机会。
蒋柯嗑嗑巴巴地道:“孟……孟先生……您……您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孟良皱眉道:“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玉佩,我哪里用得着拿这东西开玩笑!”
蒋柯在震惊之余,心中窃喜,自己的识趣,痛快地交出血心兰,虽说此前有点矛盾,可不知者不罪嘛,正是因为这株血心兰,让自己跟一位炼器大师搭上了关系,只要搭上了关系,想要把关系处好,那还不简单嘛。
只要这事报回宗门,失去血心兰这点事根本就不叫事,甚至师门长辈还会利用此事,跟孟良结交,而要结交孟良,自己这个当事人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一旦自己能把事情办妥,那么,自己在宗门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想到这里,蒋柯更加兴奋了,搓着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淑梅这会也回过神来了,扭头看了一眼还在震惊中,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的女儿,心中暗叹了口气,女儿还是缺历炼啊,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先出头的,跟孟良打下更好的关系,当然,万万不能让付公子误会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云纵宗的亲传大弟子呀,身份和地位可比这个会炼器的孟良高出不知多少呢。
淑梅还得亲自上阵,笑眯眯地拉着孟良的衣袖道:“从一见面我就知道孟先生不是一般人,我这个老太太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啊呀,你这衣服都脏了,都怪他们,居然不识好歹地敢跟孟先生动手,快脱下来,我给您洗洗!”
“不必了,一点灰尘而已!”孟良说着,衣袖微微一震,不仅仅把灰尘震掉,同时还把淑梅的手也震脱了。
孟良对淑梅最后一点好感也都消耗怠尽了,这个人,就是修行界的精致利已主义者,一切都以自己为核心,为了自己的好处,可以牺牲任何人,碰到这样的人,有仇怨的话,一巴掌赶紧拍死,没仇怨的话,就离她远点,说不定哪天,她就把你打包便宜卖掉了。
孟良的冷淡,让淑梅的心中咯噔一下子,暗道一声不好,肯定是自己之前在他遇险的时候没有出头,惹得这位炼器大师不开心了!
淑梅的心里也苦也委屈啊,飞虹派满打满算就她们娘俩个了,活着都不容易,哪里还敢乱出头。
若是换一种情况,淑梅肯定就要个人情了,比如把那个罗天玉盾抵了人情就挺不错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孟良可是一位炼器大师啊,真要是能拉到自己这里来,岂不是相当于抱了一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嘛!
淑梅像是没感受到孟良淡淡的冷漠似的,热情地笑着套着近乎,趁着蒋柯不注意的时候,侧身在孟良的耳边低语道:“孟先生,你别看蒋柯现在对您又捧又服的,可实际上,归元山哪个宗派,哪个修行者不知道,古叶派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您这次打了他的人,又夺了血心兰,事后古叶派肯定会报复到你的头上来的,可千万要小心啊!”
淑梅的声音很小,但是修行者耳朵灵得很,蒋柯隐约听到他提起古叶派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冷冷地道:“你飞虹派被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你这个长舌妇,就是祸乱的根源所在,就你,还想着复兴宗派,做梦去吧,怎么?现在又想利用孟先生了?”
淑梅的白眼一翻,那副又刁又狠的模样,气得蒋柯当场就要揍她,但是见孟良好像没什么反应,又有些不敢。
淑梅哼了一声,然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