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和站着不动,无声的留着眼泪,咬紧了牙关。任由他把自己搂在怀里,任由他亲汶自己红肿而隐隐作痛的脸颊。
傅纪年搂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缓缓收紧,嘴唇离开她脸颊,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哭什么,又没打你。”
傅纪年搂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缓缓收紧,嘴唇离开她脸颊,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哭什么,又没打你。”
“……”叶曦和仿佛没听见,还是哭。
“你要是嫁给我,这样的委屈我就有机会替你挡。”
“那是我爸,他跟我妈离婚了。”叶曦和开口,低声解释。
“不用说了。”
傅纪年还夹着烟的手指莫梭着她的唇瓣,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而正在此时,拥抱着的两个人身旁不远处传来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傅纪年她是谁?”
傅纪年闻声看了过去,苏丽正踩着高跟鞋从不远处暴走而来,因为穿着红色的大衣,整个人像燃烧了起来一般,看着他怀里的叶曦和时,脸上的表情凶狠得可怕。
而她身后的夏征正拿着手机小跑过来,愁容不展。
“傅纪年,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小三!只是因为你对我没有感情才离婚!”苏丽已经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快速而不悦的扫了一眼叶曦和。
“我们之前确实是没有感情才离婚。”
傅纪年淡淡的回答,大手悄无声息的松开了叶曦和将她拢到了自己的身后,看向苏丽时眼神里充满了不悦。
叶曦和站在他身后,相较于面前的男人而言,她的身躯很娇小,以至于完全被掩盖在了他身后。她却觉得心里太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当真是小三心虚一样。
深呼吸,她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向对面的女人扯出一笑,正大光明且毫不心虚的抬脚离开。
刚刚那个汶是傅纪年强汶,她也不是小三,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你想走就走?”苏丽气急败坏,伸手浴拉着叶曦和,却被一旁的夏征拦住了。
傅纪年站在远处,将手里快要燃尽的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他的目光始终跟着那个身影走,直到转角处消失。
傅家老宅。
高大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黑色的巴博斯在黄色的路灯光的照耀下驶进了别墅区域。车后那辆始终跟着的红色跑车这才终于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跟着。
夏征偏头看了一眼右边的后视镜,吹了个口哨开口:“哟,终于不跟了。”
傅纪年侧目淡淡的扫了一眼,心中早就料到会这样。他们现在已经离了婚,苏丽是根本不敢进傅家的大门。
“离婚证也拿到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真打算要把那个各种职业在身的女人娶回家?”
各种职业在身。
夏征的说辞让傅纪年有些不悦,停车场里他用力踩下刹车,猝不及防的一股力量让身旁的人往前撞了过去。
“老傅你干嘛!我就不说了她一句么,我以为兄弟是一辈子的,没想到你为个女人这样对我。”夏征捂着额头,看向他。
傅纪年松开安全带开门下车,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浑身都是戏的夏征,缓缓开口:“估计她明天就是无业游民了。”
“为什么?”夏征下车关上门,跟在他身后不解的问。
“苏丽不是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傅纪年的话音落地,停车场的门口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夏征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身边快速的窜过一个身影,身旁高大的男人身上已经挂上了一个小屁孩儿。
叶晓萌整个人挂在傅纪年的身上,细小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
“小叔,你好几天没回来了。是不是新小婶把你迷晕了?”
叶晓萌咯咯的笑着,齐刘海下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傅纪年不言语,含笑轻轻的在叶晓萌背上拍了一下。
“我听姥姥说你今天领了离婚证了。你不知道她多开心,让厨房做了好吃的等你回来。”叶晓萌领会到他拍自己那一下的意思,松开手从他身上跳下,仰着脑袋看着他。
不远处,林晓骏慢腾腾的往这边走,时不时的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摸出几颗瓜子放嘴里。看见傅纪年后,加快了脚步走过来。
“叔,恭喜你啊!离婚成功是不是又即将新婚啊?”
夏征看着两个小孩子,眉头一挑:“你们俩小道消息真是灵通啊!”
林晓萌得意的笑,“那是自然,小叔的婚姻大事我们最在乎了!”
“人小鬼大,外面冷回屋玩。”
傅纪年低头看着两个小孩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宠溺的笑声。然后任由林晓萌和林晓骏拉着自己的胳膊往宅子里走。
他不是个耐心的人,但还挺喜欢小孩。
简单,干净,纯粹。
老宅的餐厅里,两桌白色的实木圆桌上已经上坐齐了人,就等着傅纪年等人上桌后就上菜。
傅老太太见傅纪年进来,使了个眼神让他坐自己旁边。
傅纪年下巴轻抬,让身边的两个的孩子去另一桌空着的两个座位,然后和夏征一起坐在了傅老太太的身边。
他刚坐下,傅老太太神色有些严肃的看着他,沉声:“谨言说你送了他一个大礼做结婚礼物?”
夏征听见这话,擦手的动作一顿看向了傅纪年,想知道他要怎么回答。
谁知道傅纪年却是一脸的轻描淡写,矜贵优雅的用桌上的毛巾擦着手,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傅老太太又压低声音靠过去试探的问:“你送的什么礼物?”
“你知道还问我?”傅纪年直言不讳,同时对上身旁老人不悦的视线,嘴边始终浅淡的笑着。
身旁的老人明明就知道,却还故意问他。
“你糊涂了?他结婚用得着鼎恒百分之十的股份做礼?你当初结婚都没用得上百分之十的股份做聘礼呢!”
傅老太太这下是真不高兴了,声音里藏着怒气,拿着拐杖的手收得很紧,饭桌上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
傅纪年还是浅淡的笑着,没有太多的情绪,对傅老太太的话也没有太在意,兴奋起来的却是他一旁的夏征。
夏征擦完手,朝老太太示意了个眼色,打趣的笑着说:“你还怕这百分之十的聘礼用不出去?你看着吧,要是对方开得出口,傅纪年指不定整个鼎恒都送出去。”
“什么女人胃口那么大?”傅老太太看着夏征,显然有些害怕傅纪年当真如此。
傅纪年侧目警告的看了一眼夏征,沉声解释:“他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