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单身时练出来的手速相当惊人,小白已经逃无可逃。
可另我万万没想到,我手被拉了一下,颜菲菲大叫:“不要啊……”
小白顿时一惊,抬眼看了一下我,眼露惊恐,立马飞身跃下了窗户,撒丫子疯狂逃了。
“哐当!”一声响。
烟灰缸砸在了窗户下方的墙上,四散而裂。
我恼火不已:“你拉我干嘛?!”
颜菲菲秀眉紧蹙,非常惊恐:“你会砸伤它啊!”
我简直要疯了:“它就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中了邪的狗!它都要弄死你,你护它个屁啊!”
颜菲菲被我呛得作声不得,委屈巴巴地瞅着我。
现在它被吓走了,以这狗东西会拔风水师气门芯的智商,这一两天肯定不会再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咱总不能满世界去逮一条宠物犬?
我说:“大姐,中邪不是伤风感冒!那是你死我活的勾当!你要是不让我伤害它,这活我没法干,另请高明吧!”说完,我抱起鱼缸,抬腿就要走。
颜菲菲闻言,一把拉住了我,眼眶泛红,泪水噗呲噗呲地掉下泪来:“左易,我真不愿意伤害它!你想想,小白现在除了我的肉,别的一概不吃,假如我坐高铁或者飞机跑,它肯定追不上我,它不出一个礼拜就要饿死。我其实压根不用这么麻烦,到处请人给它驱邪!”
“可它真是我的依靠,满世界的人,没一个愿意搭理我。我父母去世的早,老家有哥嫂,可我过年回去,他们都觉得我是二奶,甚至不让我进家门。就连小区保安,一起乘电梯的时候,眼睛看我都充满了鄙视,想偷偷摸一下我屁股占我便宜。但小白不会在乎我的身份,只要我对它好,它就不会嫌弃我。”
“上次它不小心从商场二楼摔下来,摔断了骨头,晕了过去。我都吓得死过去了,还是路人把我弄醒,后面送去了宠物医院,它动手术那几天,我简直要急疯了。如果没有小白,我都不知道今后生活怎么办……”
我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软了。
弄死小白,对她来讲确实有些残忍。
我想了一想,说道:“这样吧……我估计它也跑不远,这两天你假装成驱邪失败的样子,然后去宾馆住。开一个套房,你住外间,我在里间躲起来。我去弄点麻药弄你身上,引狗出洞,只要它来咬你的肉,就一定会麻晕它,到时再把它处理了,总行了吧?”
颜菲菲听完,点了点头。
出了门之后,天色已经亮了。
我胸腔一股憋闷。
对付不了一条狗,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直接去了宠物医院,问医生要了那种进口的狗麻药,挑最贵的。
宠物医生拿了两支药膏:“这是美洲进口的,天然溶香,给宠物做手术专用。混合在狗粮里喂狗吃,几秒钟可麻倒一头藏獒,一千块钱一支。”
我听了直咂舌,问道:“这玩意儿抹在人身上会咋样?”
宠物医生瞪大了眼睛:“你抹人身上干嘛?”
我又不能说那条狗会拿刀割人的肉吃,胡扯道:“我习惯手拌狗食,弄药膏时怕麻手。”
宠物医生白了我一眼:“一点点不碍事,及时洗干净就是。不过,里面的原料有致人出现眩晕,出现错觉的成分,你最好戴上手套拌狗食。”
我点点头,拿了药膏,回到鱼铺。
当天晚上,颜菲菲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小白一晚上果然没回来,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颜菲菲到宾馆开了一间套房。
我打算今天晚上开始行动。
为了不让小白嗅到异常,我把胸前的道符给卸了,只带了八眼铜镜、沧桑剑。另外,我还特意找了一把强力弹簧枪,专门打动物的,里面也上好了麻药。
晚上十点,来到宾馆,我把药膏递给了颜菲菲,让她先去洗个澡,洗完之后把药膏抹身上。
颜菲菲点头答应。
我在里间,特意把门给关了,防止小白进来之后看到我立马跑路。外面那间房里有电视、茶几、沙发,设置得像客厅一样。
到目前为止,小白已经饿了四天了。
我不相信今晚它不吃东西还能扛得住!
我躺在里间床上,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手机,门突然“砰”地一下被打开了。
颜菲菲正站在里间的门口,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媚眼如丝,身上只穿了一套内衣,她娇喘地说道:“涂强……我真受不了了,你要了我吧……”
涂强?!
我脑子突然反应过来,狗药膏会让人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