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医院中,时隔一个半月终于醒来的陈曦,出了点状况。
“你们是谁?”陈曦的眼神茫然而懵懂,看见穿着深蓝西装的宁海歌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医生说陈曦伤到了头,会有暂时的失忆,恢复时间不定。
病床旁边的其余三人沉默了,熟悉的套路,熟悉的失忆梗。如果不是把人带到了医院,接来下的剧情可不真不好说。
宁海歌瞄到长乐困惑地眨了眨眸子,顿时觉得这个叫陈曦的指不定就是他的仇人安排来破坏他和长乐的感情的。
被身后的手一推,高厉懵逼地面对着好奇的陈曦,宁海歌波澜不惊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是他救得你,不谢。”
高厉:不谢你大爷!
高厉准备和这个翅膀长硬了越来越不尊敬自己的某人好好谈谈,长乐不喜欢医院的气味,一个人先到楼下等他。
“长乐,你怎么会在这?”娇俏的女生惊喜极了,提着小挎包哒哒哒小跑过来。
“蕊蕊?”长乐也很惊讶,解释了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后,又同样疑惑着邵蕊蕊的出现。
邵蕊蕊一提起这个就嘟起了嘴巴,还不是徐姐的事。
徐姐家的那口子的病又复发了,而上次给他治病后剩下的钱被那个男人挥霍的差不多了,一家子面临重病,又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大概是真的受不了了,徐姐低言好语地向他们借钱。毕竟是处过一段时间的朋友,虽然生疏了,邵蕊蕊也不忍心让她那么落魄,就来医院结了款,医院这才安排徐姐丈夫的手术准备事宜,结果
“我看这病八成是那啥不行了,”邵蕊蕊拍着胸脯,心有余悸,“你是不知道啊,听到治不好的那一刻,那个男的的眼神就像是要吃掉医生一样。”
长乐的眼神有些飘忽,他刚刚剪去了邵蕊蕊身上的一条黑色因缘线。红色是好运,那黑色就是厄运了。
宁海歌下来,看见长乐一惊,担忧地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
“没,我只是不喜欢医院的味道。”长乐眯起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掌心,他只是因为使用了力量被这个世界压制得有点狠而已。
“没事就好。”宁海歌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把车上的空调打开了。最近天气开始降温了,长乐体质又不好,万一冷病了就会吃很大的苦。
长乐抱着宁海歌给他的毯子,悄悄瞅着男人冷淡专注的侧脸。他知道,当这人看向自己时,脸上的冷漠就会全部散去,只剩下包容和宠溺。
这让他对自己接下来说的话有了些信心。
“宁宁。”
“嗯?”
“我想去参加签售会,可以吗?”长乐揪着毯子脚,问道。
“想去就去吧。”
“可是我露面了,会不会不太好。”长乐的声音越来越小,青年剔透如瓷的脸色出现了一分不确定,“那就算是公开了吧?”
青年和男人的关系暂时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而大众视野中他们还是钙里钙气的好朋友。虽然他们在网上总被人说成一对,但是他们都知道,那只是说说,真的公开了粉丝们可不一定能接受。
不说最近爆火的宁海歌,就是长乐,也在第九安悦的劝说下认证了之后,脸博的粉丝涨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更是有许许多多的粉丝早就知道大大出柜了。
凭着他们两个毫无顾忌在直播中表露出的亲密和暧昧,一旦长乐现身签售现场,人们很自然的就会知道另外一个主角是谁。
“啊,说的也是呢,那不然不去了吧?”
“哦。”
余光看见青年黯淡下来的眸子,男人笑着凑过头去亲了亲:“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等我给你一个最好的最美丽的回忆。
青年乖顺地接受了这个亲吻,就像是他对男人一如既往的信任一样。温馨的气氛笼罩着两人,旁观的系统009摸了摸莫名鼓胀又酸涩的核心,只觉得自己是为宿主感到高兴。
好吧,为了宿主,它也愿意给男主一点信心。
十一个月后,宁海歌看着到手的国际音乐盛典颁奖典礼的邀约和请求,温柔地笑了。亲手将那份他特地向颁奖典礼换来的特别请帖放入长乐手心中。
“我等着你来。”
男人满眼都是他的影子。
二十天后,男人在外场的粉丝和内场的各界嘉宾们的掌声下,接过了那个奖杯,笑得清淡。
得到了奖杯之后的环节是献唱,那个最年轻的歌王,垂着眼眸,视线中锁定着还没出现人影的特别席位,嗓音苏哑,声声入骨:“这首歌,我为我最爱的人而作。”
粉丝们的尖叫声充斥了转播的外场。
磁性的嗓音,第一次唱出,酥软人心的语调。
失忆睡美人画家x声残痴|汉型歌手
宁海歌得到那张门票后,直接略过某某,给了长乐。
高厉:“”我觉得我大概是个假人。
长乐的眼里中坠着星光:“给我的?是让我去现场吗?”
宁海歌点点头,温柔沉默地摸着他的发梢。他今天嗓子用的时间太长,已经用完了正常声音的时间。就算知道长乐不会嫌弃自己的声音难听,宁海歌也不希望自己不完美的一面总是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想让他看见最好的,得到最好的,爱上最好的,自己。
只是这么想着未来的生活,宁海歌就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等到登上乐坛巅峰,他的信仰值就足够他恢复嗓音,然后——他就能和长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也许是青年在自己心中太完美,宁海歌完全不想在自己有缺陷的时候公开关系。最美好的公开要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八强对抗赛也是四强晋级赛,现场气氛火热,等到身穿黑色马甲的宁海歌上台,尖叫声简直要掀破天际。
长乐被突破鼓膜的尖叫刺得恍恍惚惚,即使这样,当男人开口时,勾人低哑的特别嗓音穿过层层声朝,传入耳畔,一点一点震撼你的心灵。
长乐抬头专注地看着那个挥洒汗水与激情,热烈而澎湃,陌生而熟悉的人,心脏开始砰砰砰地跳动。
在自己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时候,他已经成长为这么耀眼夺目的人了。
(催眠系统)
男人似有所觉地看向首席位置,与青年双目相触后,露出一个肆意的宠溺的笑,导致长乐方向的粉丝差点昏过去。
“他在看我!他对我笑对不对!!”
“胡说!!他明明是在对我笑!!”
长乐面对宁海歌难得孩子气的举动,只觉得心柔软成了一团团白白软软的棉花,想把台上那个人层层包住,再也不放开。
长乐微微歪头:
闭关完毕的系统觉得自己的心态一下子成熟了,用一种“女儿嫁出去”的欣慰眼神注视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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