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宁彻没事找事,非要重新提起。
“他不是!”
宋糖义正言辞,想要掐断对方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
不管怎么样,孩子不能给邻村。
“你那么慌干什么?”宁彻脸色如常,狗唇色小飞象。
可看到男人的样子,宋糖的心,却什么都平静不下来。
“我说过,总不能让我宁家的孩子,跟别的男人行吧?”
宁彻心念一动,眼底病人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休想,孩子是我的!”宋糖语气着急,心里七上八下。
没孩子还好,有了小冉以后,她也跟着有了软肋。
她的孩子,是自己最后的底线。
“三年了,我没有干涉你的生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宁彻一双漆黑低沉的眼眸投了过来,看着宋糖浑身发毛。
他看向窗外,只想要下车。
为什么要在飞机上,遇到这个男人?
“停车!我要下车!”宋糖大声嚷嚷,有些着急的说道。
发现车开得越来越快,她有些不安的拍着车窗。
宋糖的内心,涌入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宁彻,是个危险的男人。
……
“别碰我…”宋糖倏地睁开了眼,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刚刚的一切,不过这是个梦。
“醒了?”宁彻眼神暗沉,明白对方是做了梦。
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满额头都是冷汗呢?
“嗯,还有多久。”宋糖看向前方,打探着前方的路。
幸亏,刚刚的一切,都是个梦。
宁彻没有怀疑宋糖,也不会从她身边把孩子抢走。
“半个小时左右。”
宁彻放下了手机,眼底的寒意上去了一些。
他的视线都在女人的身上,细细的打量起来了对方。
被男人看的浑身不自在,宋糖有些不厌其烦:“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刚刚梦到我了?”
宁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是假的说道。
唯独梦到宁彻,她才会是那样的反应。
“别自以为是。”
宋糖眼神微微一动,也没有直接否认对方的说法。
没错,宁彻就是她的噩梦。
“你就那么怕我?”宁彻神色一沉,缓缓移开了视线。
要说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欺负宋糖。
怎么分开,还给对方留下了阴影?
“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宋糖敛了敛眉,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保持着安静。
和宁彻,还是要尽可能的少沟通。
“那你不邀请我,参加你儿子的生日宴会?”
宁彻颔首,眉间流露出了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为什么要邀请你?”宋糖嗤笑了一声,意味深长。
谁知道,是不是宁彻的预谋?
整整三年的时间,他们第一次见面。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能够知道她和儿子的行踪呢?
不行,宁彻太可怕了。
“你害怕?”
宁彻眉头紧皱,状似无心。
在他的面前,宋糖明显有秘密。
“可笑,我为什么要怕?”宋糖不做停留,冷淡说道。
话落,宁彻原本难看阴唇的脸色,又增添了些其他风味。
看男人的样子,宋糖也是气不过。
“参加就参加,那有什么大不了。”宋糖声音揉揉,可脸色却隐隐欲裂。
因为她想不通,宁彻到底是何居心。
“哪怕离了婚,也能做朋友。”宁彻声音清朗,顺势将计道。
可以看到男人那么说,宋糖只不过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一副碗筷而已,她也不是给不起。
宋糖也准备看看,宁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别墅。
“怎么还没来?”
郑甜坐在饭桌前,解禁王爷渔船。
足足有三个时辰了,他们一直没有看到宋糖。
“不然我们先吃?”
宁晨风率先开口,也害宋糖是真的赶不回来。
那样的话,场面属实尴尬。
“再等等看吧。”
宋冉玩着魔方,声音稚嫩道。
看到干儿子的态度,郑甜的心也是相当的行为。
小寿星发言了,他们得继续等。
咔嚓!
没一会儿,郑甜的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急促的高跟鞋声音。
她顺着声源看去,刚好看到闺蜜。
“你可算是来…”郑甜话刚落,有些意外在看到了旁边的宁彻。
奇了怪了,宁爷怎么会?
“一会儿跟你解释。”宋糖神色有些憔悴,直接朝儿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回来一趟,属实不容易。
“宁…”
白眉也为之一愣,不明白女儿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人刑举宇也在,怕是不妥。
“儿子,生日快乐。”宋糖神情一顿,摸了摸儿子的头。
一眨眼的功夫,儿子就三岁了。
“妈妈,你可算是回来了。”宋冉眉头微微一皱,继而又被微笑取代。
宋糖心里一惊,才看向了旁边的刑举宇:“结束了?”
“嗯,赶回来了。”
宋糖心情异常,总觉得空气中氛围,都变得压抑了气氛。
直到宋冉看向宁彻,他才有些好奇道:“妈妈,他的眉毛,怎么和我的一样啊?”
此话一出,气氛立马就变得更加冷了。
像?
宋冉的眉毛浓又精致,是鲜有的剑眉,天生丽质的好看。
“小冉…”郑甜反映了几秒,赶紧招呼着干儿子。
童言无忌,万万不能让另一个人知道。
“叫叔叔。”
宋糖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冷到了极点。
怎么她不觉得像,儿子心里糊涂的在说些什么?
“我饿了!”
宋冉不以为然,就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吃饭是大事,为了等妈妈,他甘愿放下大事。
“开放吧。”
白眉眉头微拧,心里也莫名的明白了一些什么。
所以三年,宋糖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宁爷,别客气啊。”郑甜轻笑道,赶紧过了这一趴。
在说话的信息,她还不忘踢了一脚坐在旁边的宁晨风。
怎么宁彻来了,宁晨风一个屁都不放?
刚刚干儿子说那样的话,宁晨风也不知道帮忙圆场。
“我来,是有要事。”
宁彻脸色未变,眼神却逐渐幽远了起来。
此时的宁彻一声不吭,不准备搭理对方。
她早就猜到,宁彻的动机不纯?
不然的话,有什么非得要跟他商量来给孩子过生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