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你瞎喊啥啊,整的别人都误会了。”
李颇为尴尬道。
“你还好意思提,全都怪你!”
夏晴红着脸,含羞带嗔。
刚才门外那些议论,她听的脸庞火辣辣,内心羞赧极了。
李阳耸耸肩,撤步后退。
同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于美女师姑,这,这……“我的问题解决了?”
夏晴站起,柔声问道。
“嗯,已经解决。”
李阳点头。
“砰”,“砰”,“砰”……夏晴立马翻脸,照着李阳的脑袋,就是重重的锤了几下,也就是李阳皮糙肉厚,换做一般人准会得脑震荡。
卧槽。
李阳捂着脑袋,满心的苦涩,一脸的无奈,这师姑也太白眼狼了一些,卸磨就杀驴啊!“你小子有什么好委屈的了,刚才把我弄的那么疼,还害的我喊的那么富有歧意……”“别人都以为我被你折腾的在求饶呢,我堂堂剑神,宗门令主,这脸可往哪放?”
“你给我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去跟师兄解释清楚,回来再狠狠收拾你!”
夏晴板着脸冷冷道,语气非常严厉。
李阳偷偷瞥了她一眼,心里已经想好,等她一走,自己就溜之大吉,摊上这样一个不讲理的师姑没办法啊,惹不起,只能躲喽。
夏晴也没避讳,直接在卧室里找了条裤子穿上,便是离开了房间,前往方天罡处。
“师兄开门!”
夏晴敲门。
“你还有脸来见我?”
方天罡把她让了进来,便是沉着脸道,他是打算装作不知情的,可实在憋不住火。
“我,我做什么了,就没脸了?”
夏晴翻白眼。
“你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方天罡痛心疾首道,“师妹,不是师兄我说你,李阳是你师侄,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可以……”捂住胸口,大口喘气。
“师兄,你别生气,我过来就是要跟你解释清楚。”
夏晴眼见方天罡这副模样,也被吓到了,生怕师兄被气出个好歹来。
她跟方天罡从小便在一起练武,从没红过脸,情谊堪比亲兄妹。
“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么解释。”
方天罡强压怒火,淡漠道。
“刚才李阳在我屋里就给我按摩呢,他没个轻重给我弄疼了,我就没忍住,喊了几声,仅此而已。”
夏晴据实说道。
“呵呵,按摩?”
方天罡怒极反笑,“师妹啊,你就算想狡辩也找个像样的理由啊,你堂堂武君,堂堂剑神,按摩会让你忍不住疼?
你竟然还对我嚷嚷,李阳给你弄疼了,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师兄……”“师妹,你丑事既然已经做下了,我这个做师兄的也只能帮你隐瞒,你放心,那些弟子我已经警告过了,他们绝不敢外传,但你以后可千万别了。”
“得,谢谢您帮我遮丑!”
夏晴只得说道,简直郁闷到不行。
到了此刻她也看出来了,她就算讲到明天早上,师兄也不会信她,索性便也不解释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你回去休息吧,想必此刻你身子也乏倦的很。”
方天罡讥讽。
“好啊,师兄再见!”
夏晴再也懒得理他了,甩手便走,回到房间,不见了李阳,不禁气的跺了跺脚,这个臭小子毁了她的清白,就这样一走了之了?
……北王府。
李阳刚下车,就看到了王府前黑西装遍布,全部都是熟悉的面孔,这是他的近卫队到了,“参见殿下!”
黑西装们齐齐躬身,响声参拜,声音震天。
“不必多礼。”
李阳爽朗一笑,随后便把目光投在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兄弟身上,“你们可算来了,这几天我还真有些担心你们。”
离王朝给他打电话,请示要不要听从朝廷调令过来报道,已经过去两周了,原本按照路程算,一周便可到了,这几天他没少给王朝等人打电话,可任谁的电话都是打不通。
“大人,我们路上出现了点状况,有江湖门派伏击我们。”
王朝据实回道。
“哪个门派这样大胆子,敢伏击我的兄弟?”
李阳闻言,眉头一拧。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刚才把情况汇报给霍大哥了,霍大哥已经出府,开始着手调查了。”
王朝心头一热,赶紧道。
马汉哥三,以及近卫队的队员同样也是心头暖动。
“兄弟们伤亡如何?”
李阳再问。
“倒是没什么伤亡,只不过有几个兄弟受了点轻伤。”
王朝颇有些奇怪的道,“他们人数是我们的数倍,领头的修为高度疑是武君,完全有能力全歼我们,但是他们只是把我们围了一周,然后就撤走了,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非常困惑。”
“这倒是蹊跷了。”
李阳闻言,也是一愣,随即道,“没有伤亡便好,霍大哥应该很快会查清楚!”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霍刀便是回来了,双眼通红,明显一宿未睡。
“殿下,我查了,近期四大宗门都没有大队人马出行,因此我断定袭击近卫队的并非什么江湖势力。”
霍刀进屋,喝了一口水,既是开口道:“至于是哪股势力,现在还不明朗,另外他们的动机也很奇怪,围而不杀,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你们在哪遇袭的?”
李阳立马嗅到了危机,猛然望住王朝四兄弟,“是否为通向塞北的必经之道?”
“寒城一带,没错那里是南北的交通枢纽,到塞北毕经寒城!”
王朝想了想回道。
“镇北候夫妇夫妇,近期可有消息?”
李阳又是急问,没得到回应,立马下令,“赶紧给塞北发电报,让侯爷不要轻信朝廷,近期务必不要离开塞北。”
“是,殿下,我这就去发电报。”
王朝虽然懵比,但还是听令行动,快速的跑了出去。
“殿下,您是认为伏击近卫队的是朝廷的人,真实目的是要针对镇北候?”
霍刀颇觉不可置信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希望不是吧,也希望侯爷还在塞北。”
李阳叹了口气,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