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昊笑道:“你可知道,我所面对的那四尊真帝,乃是定氏一族的人?”
“定氏族中的四尊真帝?”
只见龚长礼眉目一蹙,“莫非是那定氏四大教派之主,定岐佑、定岐山、定歧云,以及定岐天四人?”
显然,这龚长礼对于定氏一族的真帝境存在,早就有所了解。
同时也能听出来,貌似定氏一族中的真帝境存在并不多见。
“你说的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苏昊憋了憋嘴,又道:“不过你要相信,很快他们就会来到这里,与你们相聚了。”
“牢头,你就让我去亲手镇压他们吧!”
说这话时,只见龚长礼还跪在了地上,哭丧道:“求求你了,我现在只想赎罪啊!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表现吧!”
“滚墙角蹲着去!”
没等苏昊开口,修罗直接便斜睨了那龚长礼一眼,“那可都是我的菜、我的养料!”
“额……”面对修罗,龚长礼不敢再多言。
虽然修罗与他们一样,同被关押在这里,但他们心里却非常清楚,修罗与苏昊之间的关系,那可不是他们就能比拟的。
“若想表现,等下次机会吧!”
苏昊笑了笑。
在他看来,即便是要给这种表现的机会,他也不可能先给龚长礼这样的道灵。
肯定先会拿他的儿子、龚宇去做实验,如果龚宇被放出去后,能被他用金手指管制的话,那他才能彻底放心。
不过现在绝对还不是时候,即便是要做这种实验,那也得等他的实力,至少达到帝道以上!要知道,就是那被关在11号牢笼中龚宇,修为都处在真帝境。
他现在都搞不过他,放他出去那不是自寻死路?
没再多言,当下苏昊便将修罗收纳进了金手指,且快速收回了意念!“来的人还真不少呢?”
刚一睁开双眼,苏昊便看到了,在那距离他不足数十万里地的一众人,他们正在朝着这片山脉奔赴而来!为首的,乃是四尊银发老者,个个气势盖天,所过之处,虚空就宛若水波一般,不断晃荡!那正是来自定氏皇族四大帝道门派中的主子,定岐佑、定岐天、定岐山,以及定歧云!紧随其后的,还有苏昊之前在封印之地中见过的定盛、定敏,以及定琪乐等一众青年修士。
“怎么不跑了?”
明明还相隔数十万里,却见那四尊银发老者的身影,瞬间便出现在了苏昊所处的山脉外围,好似凭空浮现。
这样的速度,或许也唯有真帝境修士才能做到!而开口问这话的人,正是那来自太灵门的门主、定岐佑!他眸光若剑一般,扫过了苏昊浑身上下,表情显得尤为冷漠。
其他三尊真帝亦是如此,好似巴不得一眼望穿苏昊的身体!不过遗憾的是,他们顶多也只能够感受到,从苏昊体内此刻所散发出来的圣道气息,而无法窥探透彻他的身体。
“不知几位如此匆忙的追我,到底所为何事呢?”
苏昊淡然一笑。
并未着急释放修罗,因为他现在很想搞明白,这些人追他的目的。
“先不说其它的,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吾儿定文敬,在落于危难之中时,你为何见死不救?”
来自混元宗的定岐山,本想直接动手镇压对方,但他现在却强忍住了这股念头,因为别说拿下此人,就算是要瞬间灭了此人,那也已经不在是什么事。
“定文敬乃堂堂虚帝,我却不过一介圣道修士。
你说我见死不救于他,这不是笑话吗?”
苏昊笑着摊了摊手。
当然,他现在算是弄明白了,看来这些老家伙真如诛天塔所言,已经通过某种时光法宝,将那在封印之地中所发生的事,全都查探过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这些老家伙即便窥探了之前之事,但他们也并未将他的真实身份给认出来。
“还装什么装?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的真实实力远胜吾儿等人?”
定岐山怒言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借用那些怪物之手,屠杀吾儿文敬等人!”
“你若非要这样说,那我也没有办法。”
苏昊摆了摆手。
“你到底是谁?”
旋即,只见定岐佑冲着苏昊一阵怒喝:“为何要假冒曹邢?
你在那封印之地中,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是谁跟你们有关系吗?”
苏昊反问,旋即又道:“我做了什么,又管你们何事?”
事已至此,他也算是彻底搞明白了,这些老家伙原来是为了那封印之地一事,前来缉拿于他,想要找他探明那封印中的秘密,更想探明他的真实身份!“何须跟他废话?
待我将他镇压,收取一番他的识海记忆,一切便可明了!”
来自万剑宗的宗主定歧云,倒是果断,说话间、只见他左掌一阵发光,抬手一把便抓破了虚空!其掌之大、帝威盖天!他这一掌纵是要捏碎一座太古神山、那都搓搓有余!苏昊大步倒退,一纵便是万里地!也好在他身穿忌元甲,吸收了那些能够震动人魂的帝道威压!如若不然,别说他想一步躲开定歧云的霸道一掌,恐怕仅是对方的这股帝道威压,也能在一瞬间将他的身体给压得直坠地面、甚至当场撕裂!“区区圣道尔,竟不受帝道之威?”
后方,只见那定岐佑神色一变,定岐山亦是如此!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要知道,一般的生灵即便只是见到,没有展现任何威严帝道者,那也会发自灵魂的颤抖,甚至是当场匍匐在地、顶礼膜拜,以此方式来消除心中的不安。
但此时此刻,那个家伙不但没有受到帝威的压制,他竟然还轻易躲过了定歧云的霸匹一掌?
“他那贴身在内的衣物,有大古怪!”
与此同时,那来自落月教的教主定岐天,心思相当之细腻!仅才一瞬,他便发现了苏昊那件贴身背心的端倪!“哪里跑?”
一掌抓空的定歧云,恼怒不已,因为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