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那你忙,爷爷不打扰你们了啊!哈哈哈哈,快点,你动作搞快点。”
老爷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对了,记得把门反锁了,再把手机关机了,不许别人打扰你们。算了,还是我让钟黎打个电话告诉一下清溪苑的人,让他们离主院远点。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说了,你们抓紧点。嗨呀,突然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说完,老爷子就“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卧室里,容七和夜南深陷入了一片迷之寂静。
气氛到了,但却不行。
容七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捂死自己算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忒!
夜南深却眉眼发笑,身体发烫地搂着容七。
容七拽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夜南深倒吸一口冷气。
疼,但是清醒了。
“哪个品种的狗,这么凶?”
“哪个村的猪,这么膨胀?”容七瞪着他,想到他跟老爷子说的那些浑话就牙痒痒。
咬一口都是轻的。
老爷子是长辈,让长辈知道这种事,以后哪里还有脸去面对?
容七磨牙。
“是你让我接的。”夜南深坦然甩锅。
容七伸手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衣袖。
特么的她的针呢?
想把这厮的嘴巴缝起来,或者一针扎哑也行!
另一边
老宅的书房内
管家钟黎干着急,提醒着:“老爷子,家宴,今晚的家宴还没告诉二少爷,怎么就挂了呢?”
“家宴有什么好吃的?哪有我重孙重要?好了好了,你去给清溪苑打个电话,不许他们靠近主院,家宴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提。”
老爷子笑眯眯地吩咐着,像是一个在打着算盘的精老头。
钟黎叹口气。
他尽力了。
劝不了。
好不容易三少爷他们都回来了,若是二少爷不来,下一次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也不知道事先是谁说的,要趁这段时间把他们的关系拉近。
唉!
刚走两步,钟黎忽然想起,又转头道:“老爷,三少爷回来了。听说带了一身伤,医生已经过去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提到夜绍弦,夜老爷子眉头一皱,冷哼一声:
“看什么看?我早就说过,自己的父母不教,迟早会有人替他们教的。总是自己在外面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教训了,活该!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任何人都不许听他的!否则,被我知道了,直接逐出夜家!”
“是,我这就下去传话。”
钟黎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老宅的另一处院子里
柳氏看着浑身是伤的夜绍弦,开始抹泪,“这又是怎么了?我们哪里又惹到了清溪苑?我要去老爷子那里问问,这京城的路是不是都是他夜南深说了算!”
说着,柳氏就要起身。
夜绍弦眼神阴戾,“我说了不是他。”
“不是他还能有谁?在这京城,谁还敢这么动你?绍弦,不管怎样,这次总是他没理,这口气我忍不下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夜绍弦不耐烦道。
柳氏咬牙,双手紧捏,道:“今晚家宴,你别走了。不出席,你爷爷又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