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俭疾言厉色,绝不退让,让林督军一行人头疼。
他们虽说是要带人去堵容七,但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还被反堵,现在更是被瓮中捉鳖,实在憋屈。
分明就是容七先刁蛮打人,他们难道都眼瞎没看见吗?
林睿看着叔叔伯伯为难也于心不忍,想上前劝和。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让他们低头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他们之中只有他是小辈,无所谓了。
林睿松开南宫乐清,上前朝容七鞠躬,“深夫人,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失察才会让叔叔伯伯们一时气愤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果您生气的话,想怎么出气我都可以满足您。”
林睿主动承担让那群人面上好受点了,纷纷顺着他的这个台阶下,口头给容七和盛俭道歉。
容七眉头微扬,“不接受道歉。”
她一向这么‘不识抬举’。
果然,容七一说出口,他们就气愤难当。
“容七,你不要得寸进尺!清清你也打了,我们该道的歉也道了,你还想怎样?”
容七手动了一下:“……”还想你被车撞。
他们看着容七,容七还没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懒散却充满冷意的声音。
“得寸进尺?你们告诉我什么是得寸进尺?”夜南深慢悠悠地从车里下来,冷峻的面容绽放着一抹极其轻蔑的笑。
夜南深将容七的手握住,“先是骂我儿子野种,再是诬陷我的夫人仗势欺人,别说是打她,就是把她扔去后山喂狼又能如何?受了教训还有力气挑拨,我看,就是我夫人手软,打得太轻。”
“深爷……清清是郭家唯一的血脉,她也是您母亲带回去亲自改姓的……”
“那又怎样?关我屁事。”夜南深冷漠道:“欺负了我夫人,即便是我母亲在这,那也得给我低头。”
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们早就听说夜南深宠妻无度,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来了这么多人,闹这么大动静,夜老爷子都没有出现,八成是不想管了。
夜南深眯着眼,“南宫乐清挑拨生事,不适合再待在京城,这么爱吵闹,那就送去养鸭子吧,聒噪。”
“深爷!怎么能让清清去养鸭子?您在开玩笑吗?”
夜南深:“养鸭子和去南极自己选。既然你们教不好她,那我就辛苦一点帮你们教。”
南宫乐清抿着唇,脸肿得说不出来话,拼命摇头,急得直跺脚。
林睿等人也着急。
夜南深一旦落口那后面还怎么改?
姜雅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夜南深爬过去,“南深,不可以,你怎么能让清清去养鸭子?她是你妹妹啊!南深,我求求你,你不要这么铁石心肠,清清没有爸爸已经很惨了,她念了大学,被我捧在手上,怎么能去吃苦?”
夜南深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那群人也道:“深爷,清清是胡闹了点,但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惩罚。不看僧面看佛面,清清身上还带着寒爷夫人,您母亲的名号,看在她姓南宫的份上,您放过她一次。”